15、被改造的氪星科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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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歌过了半个月和群演们一起排练的水深火热的日子。
可怜了这个身份原来的姑娘，因为碰巧撞见稻草人势力的毒丨品交易，最后连尸体都没留下。
不过以蝙蝠侠还没找上门的情况来看，氪星科技和以诺本人应该还是很好用的：）
“嘿艾丽娜，腿再抬高一点！你业务水平怎么去英国学习了都没有一点提高？”
再一次被剧院的指导老师问责后，她为自己先前的行为感到不解，为什么选芭蕾舞首席这个身份？虽然只是好奇记忆中跳芭蕾到底是什么感觉，但眼下的情况明显超出她的预料，难道晚上真的容易做出这么多不明智的决定吗？
“平行世界的那个我到底怎么做到挥鞭转完全不位移的？！”
以诺默不出声，只在心里默默评论：因为那个你体脂率低啊——还只长肌肉。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直接说出来，他只和一旁走过来交流的莫斯科芭蕾舞团首席一起同时出声：“小腿用力。”
闻歌茫然地转过头，看到了和斯嘉丽·约翰逊长着同一张脸的娜塔莎·罗曼诺夫，她精神抖擞地按娜塔莎说的做：“噢，好的……”
等首席的舞蹈片段排练结束，闻歌主动走到一旁的角落和娜塔莎搭起话起来：“你好，我是艾丽娜·诺曼，刚才谢谢你。你是莫斯科芭蕾舞□□来哥谭交流学习的首席吗？”
娜塔莎从她跳的片段里看出这个姑娘和她一样同为首席，友善地回答：“是的，我是娜塔莉·波纳什，我能叫你艾丽娜吗？”
闻歌笑眯眯地点头：“当然可以，娜塔莉。”
因为女生的友谊总是发展得特别迅速，也是因为闻歌的有意迎合；一个小时的时间，她们两个已经从交换名字，到约好互相去对方家里拜访了。
告别娜塔莎以后，闻歌回到自己租的高档公寓里，边吃晚饭边道：“以诺，时间线预测报表调出来给我看看。”
手机前置摄像头旁边的投影仪直接在空气中映出报表，她苦恼地看着小丑女的图标陷入沉思。
“所以哈利·奎因也还不是小丑女，洛基也还没碰到灭霸啊，诸神黄昏到底怎么办……”
哎，愁。
这个时候的正义联盟，虽还未成立，但已经初见雏形，只不过现在它还是只有蝙蝠侠和超人的两个临时小团体：“B，乔给我发来消息，磁场分析结果出来了。”
克拉克在蝙蝠侠可怕的眼神下老实回答道：“是经过了改良的氪星科技。”
布鲁斯火大地眯起了眼睛：“氪星灭亡，只有你和那群反社会的氪星人？那……肯特，请你解释一下经过改良的氪星科技是哪里冒出来的？”
克拉克对此一脸懵逼，但也不敢反驳布鲁斯哪怕一句话：“B……佐德他们都被关押在暗影区，乔已经二次加密过了系统，是不可能再次……”
克拉克在属于蝙蝠侠危险的眼神下闭上了嘴。
布鲁斯在电脑上摆弄了好一阵子，最终宣布：“肯特，你要负责查出氪星科技的来源，我可以提供仪器。”
……噢，可怜的克拉克，韦恩金主都发话了，他敢说不吗？
也许乔知道些什么？
“……好的，B。”
克拉克温和地答应了。
等闻歌碰上布鲁斯，已经是剧院的大制作《吉赛尔》上映后了。
哥谭最安全的地方是哪儿？
一切冠上“韦恩”这个姓氏的产业。
在哥谭，这是上至六十岁老人下至八岁幼童都知道的事。
黑夜迷雾般地笼罩住了这个罪恶之城，这里已经是整个哥谭最豪华的的酒店，金色的天花板上，吊着透明的水晶吊灯，以闻歌毒辣的鉴定眼光看，这个灯至少200万美金。
不过在在他们厅的隔壁，才是纸醉金迷的哥谭慈善之夜。
现代的人们还会像参加古典舞会的人们一样跳舞吗？
韦恩或许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但他被穿着华丽的女士们团团围住，显然是没空回答的。
闻歌其实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在庆功宴上碰见了隔壁参加宴会的布鲁斯。这话你信吗？
好吧，事实上闻歌早有准备，庆功宴的地点还是她定的呢：）
剧院指导乔治被闻歌灌得的几乎不省人事，他醉醺醺地说：“艾丽娜，我算是看出来了。其实你功底很扎实，但你排练从始至终都没有认真……”
乔治把今晚吃的食物吐了出来，闻歌不着痕迹地避过这个话题，躲掉了四处溅射的呕吐物：“噢，乔治。你得醒醒酒。”
“我同意……乔治。”同样在乔治旁边跟他一样喝得酩酊大醉的男首席艾萨克晃了晃身子：“艾丽娜，排练的时候，我托举你，你的肌肉从来就没绷紧过……”
闻歌无奈道：“Well……你也是，艾萨克。”
然而艾萨克和乔治这次是真的什么反应都没有了。
闻歌无奈地让群演里喝的还没那么夸张的珍妮弗把那些喝的烂醉的演员们送回家，她一个人慢慢渡步到酒店的半月形露台上。以诺告诉她，可以准备和蝙蝠侠碰头了。
和蝙蝠侠见面代表着闻歌终于可以把面具撕下来了，虽然戴着人皮面具不会闷痘，脸也不会分泌皮脂，但是总觉得脸上戴个东西怪怪的……
她端着一杯香槟，坐进露台的钢琴凳；把香槟放在三角钢琴的一角平面上，打开琴盖，弹奏起了德彪西的《月光》，弹了一小段后，她觉得不太过瘾，又开始演奏门德尔松无词歌里较为抒情的《春之歌》。
布鲁斯在她身边静静地听着，《月光》音色圆润，指尖发力弹出来的音色却是柔和的；《春之歌》的结尾进行了一点自由的华彩，可以说是点睛之笔。
他惊叹道：“我怎么不知道哥谭还存在这样一位钢琴弹得这样好的美人……”
布鲁斯为自己的行为开脱着，女士在蝙蝠侠的世界里总是有特权的。蝙蝠侠也是血肉之躯，他也需要休息，而他休息的方式部分时候是找美人们度过美好的一夜；有位来自发展中国家的作者曾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毕竟躺着睡觉可比做义警轻松得多了。
耳机里的阿尔弗雷德显然很熟悉他的脾性，只是评论道：“老爷，这位小姐叫艾丽娜·曼诺，是哥谭剧院芭蕾首席。”
闻歌不卑不亢地点头：“谬赞了，先生。”
布鲁斯注意到了钢琴上的香槟:“怎么，有喜事？”
她露出一个微笑：“是啊，先生。”
花花公子露出一个斯文又风流的眼神：“我想我有这个荣幸知道你的名字？”
闻歌忍不住似的轻笑出声：“当然，先生。”她伸出手：“艾丽娜·曼诺。”
布鲁斯用他比闻歌大的手摩挲着闻歌手部的皮肤，微微眯起眼睛道：“布鲁斯·韦恩。”
闻歌故作惊讶地、又有些惊喜地露出一个表情：“你……？……韦恩？”
布鲁斯温和又纵容地看着她：“怎么，很惊讶吗，艾丽娜？”
他的手掌让闻歌觉得炙热，看来计划很顺利；她稍稍松了口气，不过……
“当然，布鲁斯，为什么会选择我？”
布鲁斯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她们都太无聊了，亲爱的。”
闻歌笑笑：“你真可爱，布鲁斯。”
布鲁斯听闻，绅士地作出一个‘请’的动作：“看来我有幸和美人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夜晚如何度过每个人心里都心知肚明；当然，也无非就是那几种。
“是啊，布鲁斯，你可真是三生有幸。”
闻歌调侃着布鲁斯，布鲁斯给她打开兰博基尼的车门无奈地回应：“艾丽娜……你可真甜。”
他们在前座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后来啊……属于布鲁斯·韦恩的躯体，他的感官，他的心脏，他的情感，一切都融于这个平静、带着蝉鸣的的夜晚。夜晚能遮住一些东西，却不能掩盖心中所望的真实，它只为神明们拉上了属于他们的薄纱。
夜晚是如此美好。
作者有话说第15章 被改造的氪星科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