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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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遇到了一个人。他一个人杀了几十个杀手，我很想亲手杀了他。”
我在师父的坟前如此说，倒了一杯酒洒在坟前的黄土，还放了一盒西斋的桂花糕。
师父不可能回答我，只有风轻轻地吹过。
酒肆热闹，秦欢一人要了一壶好酒，我跟着他进了酒肆，他并不知道。
我在他身后坐着，一个女子，在酒肆里似乎过分显眼。
秦欢很喜欢笑，谈笑风生之间，一点也不像是个杀人的人。
他的扇子开开合合，声音很好听。
他的笑声也很好听，可惜很快就要消失在我的刀下了。
我如此想着，忽然一个醉鬼倒在我面前，“哟，这是哪家的姑娘啊？这么晚了，也不回家？跟哥哥回家，哥哥好好疼你。”
我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酒，只要他再往前一步，我不介意刀下再多一个亡魂。
他没能再往前一步，他的头上酒和酒壶的碎片一起掉落。
那人直直栽倒下去，一锭雪花银落在桌上。
“给他找个郎中。”秦欢说。
秦欢喝了一口酒，却始终没看我一眼。
“你最好回家，小姑娘要有小姑娘的样子。”
我已经十八岁。
我眯了眼，我还可以杀了他。
我才不是小姑娘。
秦欢却哈哈大笑起来。
我仍旧没动，尝了一口酒。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