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拾光》江在海心中

17、第十七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3）

　　“晨哥哥，才一年没见而已，这么快就认不出我了吗？”张欣雨低下头伤心的说。
　　“怎么可能？你是我妹妹，即使几十年没见也不会忘记!”王晨急忙辩解说。
　　“那人家进来，你连拥抱都没有也就算了，但招呼也不打，只站在那里直愣愣的盯着人家看，不是忘记我了是什么？唉!真让我难受……”她边说边伤心的摇头，还红了眼，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王晨被她搞来乱了阵脚，急忙冲上去抱住她说：“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你千万别乱想!”
　　她一边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一边说：“我这个妹妹看来你从来就没放在心上，忘记就忘记了嘛，何苦非要去假装心疼呢？”
　　他被她逼的实在没办法，只有用力把她搂在怀里，急切的说：“是因为觉得你太漂亮了，看着你走神，才忘记和你说话的!”这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这才停止挣扎，让自己软软的倚在他怀里，可怜兮兮的抬起头，用一双泛着泪的大眼无辜的看着他，嗲嗲的说：“你的意思是我原来不漂亮，对吗？”
　　“哪有？你一直都很漂亮，从小就是，一直没变过，只不过现在更漂亮了。”他急的汗水都快出来了。
　　“王晨，你觉得我美吗？”她含泪对他灿然一笑，那笑容可融冰化雪。
　　“美啊，怎会不美？我的妹妹最美了!我还专门为你设计了一套衣服，并亲自动手将它们裁剪缝纫出来，准备这次给你做礼物呢。”他看着她认真的说，却忽略了她在提问时，是对直称呼他的名字，而这种情况，在他们间从未发生过。
　　“我也给你准备了三件礼物，容我再留一下，待会儿给你。”她娇滴滴的说，并依然赖在他怀里，两只手臂紧紧环在他后颈上，舍不得放开。
　　隔了这么久，才能再次感受他的气息和厚实的胸肌，让她觉得格外舒服，万分甜蜜，整个人晕晕的。
　　她贴的太紧了，让王晨能清晰感受到她的心跳，并且她刚才还一边说话，一边撒娇晃着身体，加上近距离闻着她身上与往日不同的魅惑香味，一股热流在他身体里开始奔腾，只有给她下话：“欣雨乖，可不可以先让哥哥去下洗手间，今天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如果你喜欢抱着哥哥，等试完我给你设计的衣服，再抱也不迟。”
　　从小到大，他只有去习惯她撒娇的各种方式，因为对她实在是太宠了。
　　她终于嘟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撒了手，放他去了洗手间。
　　一进洗手间他就直奔盥洗台而去，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好好给自己洗了把脸，又调整呼吸，平复了老半天，终于才彻底把身体里的邪火压了下去。
　　他在内心责怪自己，怎么抱着自己的妹妹会出现那种反应呢？今天自己是怎么了？他们之间的拥抱已是经年累月的事了，那样的体会最多也就几次吧，但都没有今天这样来势凶猛。他告诉自己，今晚她撒娇的时候还多，绝对要保持平常心面对，无论自己的感受怎样，都不能生硬的拒绝，那样会伤了她的心。
　　出去后他把衣服拿出来交给她，让她到洗手间换好，穿出来给他看，如果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好一并修改。
　　她抱着衣服进了洗手间，心里暖暖的。
　　王晨刚学了一年的设计，就心里挂着她，专门为她设计衣服，还亲手做出来，这些衣服的外型轮廓，一针一线，面料辅料，无不包含着他对自己的爱和关怀，每一件都蕴藏着深深的温暖，即使看着不穿，都已经开启了她的心扉。
　　但为什么他还是一副老哥的样子，难道他设计这些衣服给自己，只是表达他对妹妹的爱吗？这种爱难道只是亲人之间的爱，而没有一点男女间的情愫吗？
　　我的傻哥哥，你是真不懂我对你的每一个拥抱和亲吻吗？我们是情同兄妹，但毕竟不是真正的血亲啊!我宁愿不要这种所谓的兄妹情，我只想做你的女人。如果你非要把我当作妹妹，那就让我做你的情妹妹吧，我最亲爱的情哥哥，你好久才能明白我的心呢？
　　她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心里各种想，各种独白。
　　在纷纷不息的念头里，她换上了王晨设计的衣服。
　　上衣是一件很独特的白色纯棉衬衣，以腰部为界线分成了两部分，前衣身上半部分中间的门襟交叠成V形，露出了脖子和胸口的部分肌肤，六分袖和衣身是一体的，没有袖窿线，并且都很宽松，这样的组合会在胸部周围，以及整个袖子处形成自然的衣料皱褶，看着很有动态感。而腰部用同样的布料包裹了一块宽度为5cm的松紧进行了收腰，这样也会在衬衣的上下两个部分，沿着松紧形成不规律的朝上和朝下发散的竖形皱褶。
　　衬衣的下半部分成扇形的裙摆状，整个裙摆连着腰部的松紧，被抽出了向裙摆底端呈梯形状不规则发散的，荷叶形竖向皱褶。前衣身的长度是在胯部以下5cm。
　　后衣身和前衣身一样的款式结构，只是下半部分的裙摆比正面长了很多，长度已经遮盖了小腿肚，让整件衬衣变成了落差很大的前短后长。
　　衬衣下面配了一条黑色的全长阔腿裤，面料是垂性和抗皱都很好的新型纤维。
　　整套衣服穿在她身上，突出了她本有的文艺气质，让她看起来自带仙气。衬衣的荷叶摆，以及类似灯笼造型的衣袖，也衬得她的萝莉脸更加甜美。
　　裤子和衬衣的版型都很好，仿佛是依照她的尺寸而做，这让她分外奇怪。
　　看着落地镜中穿着新衣服的自己，她很满意王晨的设计，更在感动中激荡起对他的爱。
　　王晨面对走出来的张欣雨满脸惊艳，他先仔细看了下衣服穿在她身上的状态，直到实在挑不出问题，才开口问她：“你喜欢这套衣服吗？感觉怎样？”
　　“很好啊，我特喜欢!为啥我穿起来大小刚好呢”她好奇的问。
　　“你身高一米七，肩宽四十厘米，胸围八十四厘米，腰围五十八厘米，臀围九十厘米。这是我高三时目测得出的数据，一年过去了，我还担心有变化，但现在看来你保持的很好。”他一口报出了她身材的具体尺寸。
　　“你们学时装设计的真神了，感觉你眼睛自带穿透力，好可怕!”她听完后捂着嘴惊奇的说。
　　“高三学美术时要画真实人体，张老师要求我们即使面对穿上衣服的人群，也要在画画的时候还原对方本来的体征，所以才锻炼出了通过目测，就能得出身材数据的能力。而这一年学习服装设计，更是通过做出衣服后反复找人试穿，从中得出了衣服和人体间的种种关系。”他回忆着这些年的学习经历。
　　“好，我的哥哥最厉害了。为了庆祝你能为我设计出这么美的衣服，同时也为了我们高中后的首次见面，你不觉得我们该喝点小酒吗？”张欣雨断然的说完，就去洗手间换上了她原来的那身衣服，理由是她不习惯长时间穿着没洗过的新衣服。而这次她对王晨的称呼又换了，看似只抹去了一个晨字，但内含的意义却耐人寻味，可即使这样改变了两次，王晨依然笨笨的没有丝毫领悟。
　　她这个提议让王晨无法拒绝，只得和她一起去了地下室的酒窖，由她选出十瓶上了年份的顶级红酒，拿到了一楼的演播大厅，因为她说她准备的三件礼物，都必须在那里才能交给他，并且那里的环境和氛围更适合今晚的喝酒聊天。
　　最让王晨无语的是下楼却遇见了他妈妈，她居然也帮着一起选酒，还让佣工从厨房里准备了一些上好的下酒菜，并一边选一边鼓动着尽量多拿几瓶，又说一年难得聚一次，喝醉了也没关系，反正是在自己家里。
　　最后离开他们上楼睡觉时，还专门对张欣雨说，祝他们今晚玩的开心尽兴，并表情暧昧，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让张欣雨对直小脸通红的垂下眼帘，娇嗔的说了句：“妈咪!你……”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在他妈妈离开时的笑声里，他觉得有种被自己亲妈出卖的感觉，突然就不想喝酒了，但一个是亲妈，一个是自己宠爱已久的妹妹，他能说她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会合到一起骗他喝酒吗？况且他已成年，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也对自己的酒量有信心。而再退一万步说，自己还不能喝过自己的妹妹吗？一个女孩子敢做的，自己都不敢做，那就真成笑话了。
　　或许刚才她妈妈也只是开开玩笑而已，或许是自己把正常的语言和表情理解错了吧。他摇了摇头，最后打算还是抛开那些奇怪的想法，开开心心的陪张欣雨过完今晚。
　　一楼的演播大厅能同时容纳六十人在那里聚会，观看电影或演出，内部简单的分为两个区，一个是用于演出或跳舞的娱乐活动区，这个区在大厅的中央部分，由一个低于地坪的圆形舞池构成，下面预埋有液压升降装置，遇见演出活动，舞池便会整体从地面升起。而化妆更衣室，以及舞控中心和放映室，分布在大厅最后的左右两侧。
　　沿舞池周围空出的另外一个环形区域，则是大家进来后，坐着观看和闲聊的地方。
　　张欣雨对王晨家的大部分地方都很熟，她从容指点派来的两个佣工开启了灯光和音控，再让他们摆放好酒菜后，就请他们回去休息，并告诉他们暂时不用再来了，如果有需要，会按铃通知他们。
　　她牵着王晨的手，来到面对舞池正中的两个座位上坐下来，两个座位中间有一张透明的玻璃茶几，座位是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转的小型半环抱式升降沙发，坐在里面可随意移动，舒适自如。
　　整个大厅这个时候，基本保持在黑暗状态，只开启了地角和墙角的漫反射，以及在屋顶的人造苍穹上，一同启动的模拟星光，并还特意开放了一束独立的光柱，让它从屋顶直射到摆放酒菜的玻璃茶几上。
　　“这里有一套《Drawing for Fashion Design》，是我特意在伦敦的书店为你买的，希望对你有用，也是我今晚要送你的第一件礼物。”她从随身的大挎包里拿出两本厚厚的精装硬壳书，递给王晨。
　　“太有用了!谢谢!真是爱死你了!”他翻了一阵后兴奋的说。
　　“那应该怎样奖励我呢？”她微微抬起双臂，半闭了眼，下巴轻轻朝上，嘟着小嘴，娇艳的说。
　　王晨走过去抱住她，像往常那样，快速在她嘴上点了一下。
　　她双手勾住他的后颈不放，娇嗔的说：“哥哥，你刚才还说爱死我了，就是这样爱的吗？”并一边说一边用挑逗的眼神看他，撒娇的用自己紧靠着他的上半身，像小猫那样蹭着他。
　　因为此刻她已动情，身上来的时候喷过的香水和现在的动情状态，已合成在一起产生了化学作用，有一股非常诱人的香味就此弥漫开来，合着她蹭动时的柔软弹性与滑腻，让王晨克制不住的起了冲动。
　　王晨在这样的情况下，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这个刁专的问题，只能憋红了脸，久久说不出话来。
　　看着王晨这个样子，并且身体也感受到了他的冲动，这个本来她想达成的目标已初步成型，只需她再添把火，浇上油，势必熊熊燃烧，无人可挡。可一旦事情临头，她又不想了，她现在渴望的是他的真心意，而不是当初设想的生米煮成熟饭。所以她笑着挣开了他的怀抱，走到茶几前，倒满两杯红酒，双手拿着返回他身边，对他温柔的说：“我的好哥哥，逗你玩呢。来，为了你对我的爱，喝了这杯!”
　　王晨和她一起一饮而尽。
　　这杯酒恰如其来的解决了他们之间的暧昧和尴尬。
　　接着，他们边喝酒吃菜，边聊起了各自所在的大学和城市，以及这一年来各自经历的学习与生活，还有新认识的同学，朋友。
　　不知不觉，两人已喝完五瓶红酒，都轻微的有了一点上头。
　　正在这时，音箱里传来日本女歌手Misia的《逢いたくていま》（现在好想见你），那里面缠绵悱恻的曲调与歌词，想见却又不能见的无奈相思，让王晨内心深处突然升起了排山倒海的悲哀，这种悲哀是来自他对任婷婷的思念。
　　他控制不住自己，开始拿起酒瓶猛的直接灌进嘴里。
　　张欣雨见状想要劝阻时，他已喝完了第三瓶，一个人坐在那里，开始醉得来发呆。
　　她明白王晨肯定又想起了过去那个让她心中憎恨的女生，本想顺其自然的心态，在那一刻轰然倒塌，她好胜的想，凭什么我就不如她？!
　　“王晨，想不想要我给你的其它两件礼物？”她走到他面前，蹲下来抬起头面对他问。
　　“想……啊，怎么会……不……想。”他醉醺醺的说。
　　“那你好好坐在这里，我马上就给你。”她说完就转身朝前面的舞控中心走去。
　　王晨在迷糊中看着面前的舞池慢慢升起，张欣雨站在上面，被头顶垂落的一束光柱笼罩着，像《美少女战士》里的水冰月一样美丽。
　　等升起的舞台彻底稳定后，她在上面拿起话筒对王晨深情的说：“我最爱的哥哥，这是我要送你的第二件礼物，为你跳一曲《美少女战士》里水冰月的《月光传说》，希望你能喜欢。”
　　说完这段开场白，随音乐响起，她先面对王晨，双臂开始在一起顺着一个方向画圆，快速的舞动了几圈，接着身体侧转面向舞台右边，一条腿绷紧拉直，脚尖着地，另一条腿曲膝抬起到高于臀部的位置，整个人身体挺直，向后拉腰，抬头挺胸，双臂像鸟的翅膀一样展开，一条手臂抬起向上，一条手臂保持抬起轻微朝下，两条手臂共同构成了一条向上的倾斜线，双眼望向右上方……
　　王晨在舞台下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她忽尔凌空跳跃，双腿展开成一条直线，忽尔单腿绷直上踢，忽尔全身躺在舞台上，伸缩而动……让她所有的美妙随舞姿彻底呈现在他眼前。
　　他完全没料到会显现的部位，此刻也毫无遮挡的在他眼前出现。
　　热血克制不住的开始沸腾，在他那双醉眼里，任婷婷的身影开始和张欣雨的重叠在一起，那一刻，仿佛任婷婷重新返回，正在前方的舞台上为他翩翩起舞。
　　他激动的站起来，望着舞台上的身影，轻轻呼唤：“婷姐，你终于回来了!”
　　那一刻，冲动的感觉在他身体里已累积到了顶点，必须要找到一个倾泄的缺口，不然就会把他自己炸的粉身碎骨。
　　就在这时，张欣雨的舞蹈戛然而止，舞台已下降成原来的舞池，她站在很靠近他的前方，正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媚视着他。
　　他那时已完全把她当作了任婷婷，所以就在她的惊呼声中，不顾一切上前将她搂在怀里，激烈的亲吻在她双唇上。
　　现在正发生的，是张欣雨一直的期盼，所以在短暂的抗拒后，她顺从了王晨的吻，并激情四溢的开始回吻，此时此刻，她身上那股独特的荷尔蒙香味已浓郁到极致，让酒醉的王晨在同她的舌吻中闻到后，完全进入到疯狂状态。
　　熊熊的火焰将他们燃烧在一起，他们激喘着倒在了地面厚厚的地毯上。
　　张欣雨在一阵突然降临的刺痛中咬在了王晨肩上，泪水从她眼眶里流出，但这是她欣喜的眼泪。
　　最后她看着昏睡过去的王晨，轻轻对他深情的说：“我最亲爱的哥哥，为你跳舞，是我送你的第二件礼物，而顺从你这样做，是我送你的第三件礼物。从这一刻起，你已经是我的老公了，无论你明天醒来，还能不能记得今晚发生的一切，有些事已无法改变了。如果你能记起并接受我做你的女人，我会非常开心的陪伴你一辈子。但假如你忘记了，也没关系，我会一直坚持到你答应的那天，并会成为你今生的唯一伴侣，即使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离。”
　　王晨第二天在自己卧室床上头痛万分的醒来，记忆里只到看见张欣雨在舞台上跳舞为止，后面也有些零星的碎片浮现，但无论他怎样拼凑都不能完整。他惊恐的想是不是自己酒醉后，和张欣雨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但他就是记不清有还是没有。最后他不得不来到楼下张欣雨的房间前，在忐忑不安的中犹豫了很久，才鼓起勇气抬手敲响了她的房门。
　　张欣雨穿一条只到大腿的粉红色蕾丝睡裙，睡眼惺忪的打开房门。看见站在门口的王晨，她顺势就软软的瘫倒在他怀里，娇柔的说：“你这个坏哥哥，终于知道要醒过来看人家了呀，知道人家有多想你吗？”边说边在他身上蹭着。
　　王晨听他这样说，心脏立马狂跳起来，口干舌燥的问她：“欣雨，昨天哥哥喝醉了，我……们……”
　　说道这里，他已紧张到接不下话，只能干咽了几口唾沫，再吞吞吐吐的继续问：“我……们……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呀？”说完就全身僵硬，面含尴尬的望着她。
　　感受到王晨的这一切，她非常非常的失望，一股冷彻心扉的酸楚自她身体里升起，她强忍着自己要哭的冲动，僵硬的笑着对他冰冷的说：“你希望是发生呢，还是不发生呢？!”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你是我从小就深爱的妹妹，我对你的爱只是亲人那样..........但如果我酒后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愿承担一切后果，并一定对你负责。”他甩掉心里的惶恐不安，眼神清澈的对着她，坚定的说。
　　她没有说话，在自己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那一刻，她回忆起了从小到大，王晨对她点点滴滴的宠爱，从五岁认识就拿自己最好的东西和她分享，两人在一起，所有最好的都给了她，每时每刻都像宝贝一样的宠她，对她的要求，几乎没有一个不字.........她深深知道，如果她说出昨晚的实情，王晨一定会如了她的心愿，会立马从亲哥哥变成情哥哥，但她始终不愿见他有一点勉强，最后她好不容易忍住了要吐露真情的冲动，并告诉自己，自己这么优秀的一个女生，相信在以后的岁月里，她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完美，一定会通过努力，得到王晨心甘情愿的追求，到那个时候再告诉他所发生的这些事也不迟，她骨子里坚韧的性格，让她不会认输，也不可能拿这件事逼迫王晨。
　　她最终调整好情绪和心态，对着王晨灿烂一笑，用古灵精怪的语气对他说：“有发生呀，人家为你送出了第二件礼物，专门为你跳了一段精彩的舞，可得到的，却是你不像一个亲哥那样的拥抱和亲吻，并且还坏坏的到处乱摸，让人家羞的要死，到最后你却一个人不管不顾的睡了过去，睡得来像死猪一样，你说你该怎样负责呢？“
　　说完就抓着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直到见血都不肯停。那两排深深的牙印，一直留在王晨手臂上，随时间的长流过去，也只淡了一些痕迹而已。
　　得到她这样的回答，并感受到她娇蛮的行径，王晨终于松了口大气，不是为没有和她发生那种事而轻松，因为如果真的发生，他也会坦然接受，不会逃避任何责任，只是不发生最好，他心底里就只是把她当做了亲妹妹，假如.....他一想起就会觉得违背了自己的三观。至于逾越了兄妹的亲热，的确也是可耻的行为，但最坏的情况没发生，那些也只能是比他俩从小就有的亲热，越级了一些而已。
　　所以随张欣雨怎样咬他，他都强忍着没有叫疼，没有躲避。
　　一年后，夏夜的东京铁塔，张欣雨独自一人带着耳机站在上面，听梁静茹唱《会呼吸的痛》，看铁塔上模仿出的坠落星光，两只大眼睛里布满泪水，对着夜空轻轻的说：“晨哥哥，总有一天，我要你抱着我在这里一起看东京的夜色，并要看着你在这里向我自觉自愿的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