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神寂【伪斑鸣】》扎坦诺斯

26、第二十四章 破晓

　　鸣人的笑容越发明艳，晃得斑有些出神，不过这种时候斑紧张地全身紧绷，直直地盯着鸣人求一个答案。原本他一直没反应过来的，直到他被鸣人丢进水晶里之后，第一眼看到的是鸣人的微笑，他清醒过来时就知道，他已经离不开鸣人了。只不过，他宇智波斑是有些怂了，鸣人仿佛遥不可及的身份让他也望而却步。他以前总是想，若是说出来，是不是连守在她身边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这榆木想来也不可能开窍第二次了，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了你吧。”鸣人笑着说道。
　　“……”斑顿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整个人都狂喜地发颤。
　　“怎么不满意吗？”鸣人心情大好，站起来调侃着斑。
　　“不不不，不是，我就是觉得跟做梦一样。”斑极快地否决道，这次没有一点犹豫地拥住鸣人。
　　他听到鸣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清晰平缓，却又不容置疑：“我爱你。我将永远与你同在。”
　　带土见到斑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逼的，尤其是看到他和鸣人一起出现时，正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走错门了。这是基地啊，不是黄泉路啊？
　　“你没走错。”斑淡然地说。这一年里他不是没见过带土的，只不过晓还在发展阶段，斑若是高调加入，大国们的注意力立马会集中到这个组织上。至少要富可敌国才有打仗的资本，这一点斑是非常清楚的。他也不管带土有没有反应过来，便说道：“这位是谁不用我说，从今天起她也是我们之中的一员，找个机会把她送进晓里。”
　　“把她送进晓？”带土第一个念头是这怎么可能，“晓的最终目标是收集全部尾兽，她……”
　　“我又不是人柱力。”鸣人笑着接了他的话，“没冲突吧。”
　　“……但是你的父亲是，谁知道你会不会和鼬一样。”带土没那么容易相信她，而且之前鼬就是双面间谍，他知道所以才派了最信任的鬼鲛去监视他。
　　“那么监视我就好，像你对鼬一样。”鸣人原本站在斑身后，此时俯下身搂住了他的肩膀。
　　带土觉得不可思议，斑竟然没有制止，甚至没有露出半点厌恶的神情，反而十分享受的样子。这个女人……果然不一般。“我知道了，你应该不会像鼬一样给我下什么约定吧。”
　　“当然不会。”鸣人眯起了眼睛，脸上的神色变得怪异，“不愧是你选的孩子，见到两个死人都能接受。”
　　“哼，我可不是死人。”一直没说话的斑翻了个白眼，瞄了一眼带土，“今天我心情不错，你想问什么我挑能说的告诉你。”
　　“……”带土确实满脑子疑问，但是又不知从哪问起，“你不是被抽离了九尾吗？你怎么会活着。”
　　“猜你会问这个。”斑抬手轻抚鸣人的侧脸，“我和恶魔做了个交易，她保住我的命，我实现她的愿望。”
　　“恶魔？”带土一愣。
　　鸣人面上诡异的笑容扩大了些，红色的眼睛也显现出来，“剩下的事你不需要知道了，你什么时候才带我去晓？”
　　“……明天。”带土很快收住心神，深深地望了一眼斑，转身离开了。看来佩因那边要打声招呼才行……那个女人，怎么看也不像善类。
　　“哈哈哈，你演技什么时候练得这么好了？”鸣人这从没穿过帮的演技让斑自叹不如，如果刚刚带土再犹豫两下，他估计要先崩不住笑出来了。
　　“等你活了这么久，面子尊严什么的都看淡了。”带土一走，鸣人便恢复正常表情，不过看着斑憋笑的样子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不过很快她就凑近了斑的脸，顿时止住了斑的笑声，“小声一点，有个东西潜伏在边上。”
　　“哈？”斑有些疑惑，不过他最近也练了很久鸣人的精神感知，顿时发现了问题，“那个是……黑绝？他想做什么？”斑觉得不可思议，黑绝竟然来监视他，那家伙明明是自己的精神力来着？
　　“……那个人的浅层思维我都感觉不到。”鸣人皱着眉头，但也没完全放开感知。这样的对手，说不定会察觉到。
　　“按理说他不应该会做这种背叛我的事情，他由我创造而出，那个时候我也没有抵抗精神感知的能力……”斑细细分析了一下，脸色陡然变得黑如锅底，他被无数人背叛过，而现在他认为最不可能背叛的东西竟然也背叛了他。
　　“果然有问题。”鸣人眯了眯眼睛，“他的构造并不完全是精神力，像是……更古老的东西。先不要打草惊蛇，他可以无限分裂，就是我感知起来也有难度，等我找到全部之后再下手。”鸣人安抚了一下有些暴躁的斑。
　　“……我知道的。”斑深吸一口气，抱着鸣人不肯放手，“只有你，我要你永远都不准离开我。”
　　“你不说我也会做到。”鸣人无奈地揽着他，自从确立了关系之后，斑恨不得每天二十四小时都黏着她。这样……也算不错吧。
　　木叶高层那边已经乱得如捅了马蜂窝。
　　五代和四代火影在听了卡卡西的叙述之后，立刻召集了宇智波家剩下的两人和恰好回木叶的自来也。
　　“不可能，鸣人怎么会倒戈到宇智波斑那边去？她从最开始建立情报网就是针对晓和斑去的！”听完卡卡西的陈述，第一个跳起来的竟然是他们都寄予厚望的止水，他一改平时的和善，脸色黑如锅底。“她活着的时候就没几个人惦记她的好，她都已经死了还要诋毁她吗。”
　　众人看止水反应这么大，都有些愣，还是鼬去好言相劝，才让止水冷静下来。也难怪，鸣人是止水的救命恩人，从他被鸣人从南贺川救起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发誓要为鸣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结果，鸣人却死在了他前面。而现在他好不容易快过了这个坎，却突然有人告诉他鸣人没死，不仅没死，还性情大变，和杀了她的人搭上了伙。止水怎么也不能接受。
　　“现在的情况还不明朗，这样的偶遇有可能是斑的陷阱，想要借鸣人打压我们的气势。”鼬算是最冷静的，虽然他和鸣人没那么深的交情，但是鸣人确实好好地照顾了佐助五年，还给他治了病，甚至告诉了佐助当年的真相，免去了他们的兄弟相残。鼬也不相信鸣人会突然转性。
　　“那人……那个人一定鸣人。”从回来开始就一言不发的佐助此时开口了，“我和她相处了五年，她的很多习惯我都知道。那一定是鸣人。”
　　火影室里一阵沉寂，佐助确实是所有人里唯一和鸣人一起生活过的人，他敢如此肯定那就一定是了，可是这一连串的事情就让他们看不懂了。心脏贯穿，除了大蛇丸那个变态以外，对任何人都是致命伤，而最重要的是，鸣人还用了尸鬼封尽，那简直死的不能再死了。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投向了沉默不语的四代火影波风水门，他是被鸣人带回来的，他算是最后一个见过鸣人的……魂。
　　“……鸣人在带我逃出封印之后就升天了，那天晚上很多人都看见了。”水门的面色极其阴沉，他回想起了鸣人一时冲动说出的气话，竟然真有几分卡卡西所描述的鸣人的味道。太可怕了。“对了卡卡西，你们看到的会掉半座山的术还有细节吗？比如光球是不是收缩消失的？”
　　“啊？好像是的。”卡卡西回忆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么恐怖的忍术要是扔进忍村，那会造成多大的伤亡。
　　“那……她就是鸣人无疑了。”水门终于说起了在尸鬼封尽空间里的细节，“那个时候，鸣人就是用了同样的忍术撕破了死神空间，逃出来的。那个术……是结合了七种属性查克拉才能使用出来的，全忍界能用出这个术的人，恐怕也只有鸣人了。”早就从卡卡西那了解到鸣人的与众不同，而鸣人留下的资料里甚至还有轮回眼的详细记载，让水门叹为观止。而止水对那份资料却完全不知晓，很显然，这是鸣人私下总结出来的。她又是如何知晓这些，恐怕只能在她本人那得到答案了。
　　“那怎么办？眼看着鸣人真的沦为恶魔吗？”佐助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可是紫苑小姐说鸣人不是恶魔……也许……她是想骗我们呢？”半天插不上嘴的小樱弱弱地说。
　　“这等弥天大谎，对她有什么意义？她想干什么？”宁次也忍不住出声了。
　　众人激烈地争执关于鸣人的问题，眼瞧着情绪都开始激动是时，一直沉默思考的四代火影中发话止住了众人。
　　“归根结底，我们对鸣人的了解实在太少了。不管现在鸣人是什么样子的，只要她还活着，我们就一定会再次见到她。”水门停顿了一下，有些艰难地开口道：“如果鸣人当真成为了我们的敌人，想要助宇智波斑实现他的疯狂计划，你们……应该知道取舍。”
　　原本热闹的办公室立刻变得无比压抑，确实，现在不管怎么讨论也没用，最大的敌人还没出现大动作，鸣人的风向如何谁也说不清楚。他们只能相信她。
　　遣散众人并再三强调这个消息不能外露之后，水门一个人回到了鸣人留下的异空间里，这么长时间来，他似乎只有到这里才能真正放松下来。
　　“九喇嘛，关于鸣人的事情，真的就你之前说的那么多吗？”水门在精神空间里望着大了一倍的九喇嘛，之前收回另一半九尾查克拉之后他就问过九喇嘛鸣人以前的生活。结果精彩的不可思议，当然，斑出现那段全删了。
　　“哼，我只是个寄宿她身体的尾兽，她的精神感知那么厉害，你觉得我可能知道她的想法吗？”九喇嘛冷哼了一声，话语间丝毫没有心虚。鸣人在‘死’之前就给他打过招呼，当然是计算的最坏情况，没想到四代火影这么有本事，能从斑手里把半个九尾抢过来。
　　“说的也是。”水门有些失落地低下头，目光触及到了胸口挂着的指环，忧郁的情绪更加重了。鸣人到底是怎么了？她身上也没有尾兽了，自己飞不到她身边。还有那个宇智波斑竟然会装成月影去保护一个小巫女，这里面的诡异和猫腻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总感觉……月影的名字，很耳熟？水门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慌忙扫去了这荒唐的想法。算了，不管怎么揣测也阻挡不了鸣人的脚步，水门这一年里只粗略的估计了一下鸣人的实力，就已经突破天际了，他简直不敢想象真正的鸣人有多么强。
　　只能随机应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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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有一个长篇番外，我需要缓缓(???`?)*??*脑洞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