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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5 ...

  •   吃完饭,和爹么告别后,孟凡晟站在树下,看着树上叽叽喳喳的鸟,想起二哥么来。本来拜托二哥么打听胜金赌坊的背景,睡觉徐家自己就解决了事情。那天徐念走后,孟凡晟打发侍儿去二哥么的沁芳院知会一声,不用再麻烦他了,谁料侍儿去时二哥么已经走了。

      侍儿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原来二哥么是被他么家人叫走的,具体有什么事情却是不知道,只知道二哥么走的匆忙,仿佛是他姑么家发生了什么事。

      要说这人有时候是真不经念叨,说曹操,曹操就到,孟凡晟刚还在想二哥么,就见冯诺带着侍儿从拐角出现身。主仆二人还穿着昨天早上离开时的衣服,神情疲惫,眉头紧锁,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看样子事情应该是很棘手,还没解决完。

      冯诺忙了一天,还在想姑么家的事,也没注意到孟凡晟的存在,路过孟凡晟所在的大树,径直往前走。

      “二哥么,你回来啦!”孟凡晟从树后走出,怕冯诺注意不到自己,特意提高了音量。

      听到声音,冯诺转头看向孟凡晟,以为他是想问胜金赌坊的背景,然而自己一时间忙忘了,顿时神情歉疚地说:“你是来问我胜金赌坊的事吧!我还没来得及去问二哥,等我缓过劲,就去帮你问。”

      孟凡晟看冯诺的表情在短短几秒的时间几次变化,先是惊讶,后又变成了然,最后定格在歉疚上。他有些不明白二哥么这是怎么了,直到他开口说话,孟凡晟才知道二哥么的那番表情变化的含义。

      惊讶是没想到有人在那儿,了然是以为我是为了胜金赌坊的事情才叫住他,最后的歉疚则是因为没有完成我的委托。

      “不是,我是想告诉你一下,徐家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不用麻烦你了。”孟凡晟其实还想问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看二哥么那么疲惫,大概是没有休息好,就没再说出口,只贴心地说:“二哥么,你快回去休息吧。”

      冯诺笑着说:“既然无事,那我就先回了。”说完带着侍儿转身离开。

      孟凡晟看着二哥么离开,随后也离开了,今天是清平的每月一次的集市,他决定出去逛逛。

      清平的集市开在每月的月末,地点就在北街,除了县里人的固定摊位外,就是附近农户带着蔬菜和养的家禽以补贴家用。

      孟凡晟要去逛集市冲的就是农产品,想看看有什么想买的没有。

      出了门,往左走大约一百米,就来到热闹的街市,两旁的小摊贩有些都跑去北街,所以较往常少了许多,即使如此依然很热闹。大街上人来人往,还有人拉着马走过,孟凡晟还看见几个大肚子的哥儿,明显是有孕在身。他虽然穿越不久,就知道这里是男人生子,然而第一次看见孕夫时,还是被惊的不行,现在却能淡定自若,所以重塑三观什么的,就是这么一个打破重组的过程。

      穿过南街的街道,不远处就一坐石桥,这座石桥相当于南北街的分界线。孟凡晟走上石桥,靠左侧行走,给牵着牲口的人让道。

      一辆驴车从从孟凡晟身边走过,驾车的是个黑壮的汉子,车上摆放着几筐蔬菜,上面还坐着个老阿么,一个青年哥儿两手牵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大的有八九岁,小的只有三岁左右,正好是一个爷一个哥儿。青年哥儿正温柔地反复叮嘱:“一会儿集市上人多,你们可要抓紧我。”

      “嗯!”大点的爷听话的点点头,小脸很是严肃,还很是很真的对青年哥儿说:“阿么,你放心吧,我不会乱走的,还会看着悠哥儿。”而小点的哥儿大概是第一次出门,兴奋地左顾右盼,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闻言有些不耐烦,“知道了!阿么你这话都说多少遍,烦不烦啊!”一听就是个标准的熊孩子。

      青年哥儿听到两个孩子的回话,先是欣慰地摸摸了大儿子的头,表示夸奖。对于自己哥儿的话也没有生气,只温柔笑了笑。

      反到是赶车的汉子,闻言有些生气,粗声责怪道:“怎么和你阿么说话呢!”

      青年哥儿知道相公这番话是为了自己,有些羞涩地说:“悠哥儿还小呢!”

      李庄心里有些无奈,自己的夫郎哪里都好,就是太惯孩子,大的从小就懂事稳重,就是夫郎溺爱,也成为了一个好孩子。就是这个小的,让他感到愁人,从小就娇气不听话。老话说的好,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就是要趁着还小才能教育好,等大了那就来不急了。

      以前自己一想教育小的,夫郎就拦着,自己也不想和夫郎吵架,就只能退一步。想到村里一家哥儿就是小时候没教好,养成了个胡搅蛮缠的性子,才已经二十二还没嫁出去,就下定决心,这次不能再纵容下去了,这次回去一定要严加管教。

      刚下定决心就听自己阿么说:“不要动不动就说孩子,你小时招猫逗狗的,淘气成那样,我不也没说过你?”

      “……”您老可真是说谎话不打草稿,您这是忘了当初自己爬树掏鸟窝,下来时不慎摔倒,回家后没摔伤,反倒是被您打的浑身青。

      孟凡晟跟在驴车后面,慢悠悠地走着,又走了几分钟,就来到了集市。

      耳边传来嘈杂的声音,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一个个摊位整齐地摆放在两边。

      走了几步孟凡晟看到有卖糖人的,想到家里的的三个侄子/哥儿,他走到买糖人的小商贩的摊位前,以前看电视但凡卖糖人、面人之类的小玩意的都是老爷爷,还吐槽过没有青年,等到老年故去,这手艺还怎么传承下去。现在真到了古代,才发现原来真的没有年轻人做这个。

      “给我拿五个。”孟凡晟对着卖糖人的说。

      “好勒!您要什么样式的。”卖糖人的用木勺舀起一勺糖,等着孟凡晟回答。

      “随便画吧!我不挑。”反正吃到嘴里都是一个味儿,什么形状不一样。

      卖糖人的在白色的石板上画着图案,不一会就出现一只活灵活现的兔子,又拿起一个竹签黏在糖兔子上,用刀把兔子揭开,然后又依次画出鱼、猴子、小猫、狗。

      左手拿着四个给侄子/哥儿的糖人,右手举着兔糖人,孟凡晟一口就把兔头咬掉,嘴里嚼的“嘎吱嘎吱”的,有些黏牙。

      旁边路过的一个已婚哥儿怀里抱着个胖乎乎的哥儿,那个哥儿小脸特像像是现代年画娃娃,看着就很喜庆。胖娃娃看到孟凡晟一口咬掉兔头,不知怎的突然大哭起来,边哭边指着孟凡晟大喊:“坏人!坏人!”

      来往的路人突然都停下,看着他们三个。

      “……”

      他能说什么,他也很绝望啊!明明就什么也没干,看着越来越多人聚集到这,孟凡晟无奈地开口说:“我……真什么也没做。”

      “你什么也没干,那个娃娃为什么就说你,他怎么不说别人。”一个带着草帽身穿麻布的汉子质问道。

      围观的人都同意汉子的话,还有人说:“这位夫郎不要怕,有什么说出来,我们这么多人肯定为你做主。”

      林秀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看着,心里又紧张又尴尬,他根本没发现那位小公子做过什么,怎么能说的出来,于是只能问自己哥儿,“游哥儿,你为什么说哪位哥哥是坏人。”

      胖娃娃还在哭喊,闻言打了个隔,断断续续地说:“ 他把……兔兔的头……吃掉了。”说完又嚎啕起来。

      孟凡晟闻言,无言地看看手里没吃完的糖兔子,吃个糖人也能遇上糟心事。

      林秀也看着孟凡晟手里的糖兔子,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了,然而这根本不可能,只能红着脸抱紧怀里的哥儿,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家里给他养了只兔子,他喜欢的不得了,看见你吃糖兔子,才会这样,真是对不起。”

      “没事,小孩子嘛。”孟凡晟不在意地说,关键是在意也没办法,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正是天真的时候,和他计较会惹人笑话的。

      林秀得到谅解,又说了句抱歉,就急忙抱着孩子离开了,众人看没有热闹可看,都遗憾地散开。

      孟凡晟觉得大庆人与中国人除了都是黄种人外,这种爱看热闹的的心理简直一模一样。

      中国自古以来就爱看热闹,过了几千年也没改掉,到了现代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能召来一堆看热闹的人。有的人还会因为看热闹受伤,更有那顽固的人,即使因为看热闹受多次伤也屡教不改。

      孟凡晟的大学好友就是如此一个人,他曾经因为看两个司机因车擦碰而打架的热闹,结果打架的两个人没咋的,他头被一瓶矿泉水打出包。而且像是这种情况在他们认识的四年里,就发生不五次,可见他是有多爱看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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