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割七十亿》王的节操

79、第 79 章

　　对罗伊来说，这几乎是美好的一天，虽然室友又走了，但是天气如此美好，他到的时候咖啡厅烤的法棍温度刚刚好，还带着麦子的香味。他悠闲的漫步在小路上——直到他遇到了罗克珊娜。

　　罗克珊娜从小路的那一头走了过来，罗伊迟疑着要不要绕过去。但就在这个时候，她也看到了他。罗伊本以为罗克珊娜会掉头就走。但是没料到，她就那样走了过来。

　　罗伊有些别扭的朝着她点了点头，毕竟他可做不出掉头就走这样失礼的事情来——当然，那个女人主动挑衅除外，他悄悄的对自己说。

　　不过，罗克珊娜没有对他冷嘲热讽，两人肩并肩走在路上。罗伊暗自戒备，以防这个女人来个突然袭击。以前遇到她总是和巴顿在一起，巴顿负责和她交谈，自己负责在一旁冷嘲热讽就够了。现在巴顿走了，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和这个尖牙利嘴的家伙相处。想到这里他瞟了一眼罗克珊娜——罗克珊娜正一脸若有所思，两人肩并肩走在小路上。

　　真的怪别扭的，罗伊暗自想道：巴顿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啊，最近老是在外面跑来跑去，还有好莱坞那个地方，简直是乐不思蜀，电影明星什么的真的有那么有意思吗？罗克珊娜这个家伙，恐怕还不知道她自己马上就要失去一个什么样伟大的机会了。

　　罗伊清了清嗓子，说道：“你……”

　　谁料，这个时候罗克珊娜也转过脸来，对他说：“你…….”

　　两人没料到对方都在这个时候开口，都呆住了。

　　罗伊摆了摆手，故作大方的说道：“算了，你先说。”

　　罗克珊娜也没和他客气，看来这个问题在她心里已经沉淀了一段时间，她略微沉思了一小会，就问道：“你有时候绝不觉得巴顿有点奇怪？”

　　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问谁好，但是又忍不住好奇，看来巴顿的这位室友或许能解释她的疑惑。

　　“奇怪？”罗伊没想到这个女人开口就出言不逊，立刻反唇相讥：“对你这种凡人来说，恐怕看到个天才都很奇怪吧？你看我是不是也觉得很奇怪？”

　　罗克珊娜几乎要捂额，但她忍住了。

　　“我不是说这种。我知道他是个天才。就是……”她干脆把话挑明了说。“但你绝不觉得巴顿有时候有点不一样？大部分时候，他给我的感觉是一个站在云端里的人。可是，又有的时候，我感觉他坐在我的身边，就像你现在正站在我身边一样。这么说吧，我感觉他是可以被理解的。你说他是个天才，可是给我的感觉就是，巴顿在某些时候突然从一个不能理解的天才变成了一个可以理解的天才。当然还是天才，可是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完全没有讲清楚自己的感觉，几乎放弃让罗伊理解自己：“你是他的室友，也是他的朋友，他在平时生活里也是这样吗？”

　　但是罗伊完全明白了。罗克珊娜说出这番话，让他对罗克珊娜的一部分看法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可能是一个凡人，但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凡人。

　　他憋了一会，终于说出来了：“原来你也看出来啦！我还以为我会守着这个秘密一直到巴顿死为止呢。”

　　罗克珊娜吃了一惊，“什么？”

　　罗伊停住脚步，严肃的说道：“巴顿他得了老年痴呆了，时好时坏。”

　　“真的？”她大吃一惊。

　　罗伊沉痛的说道：“当然是真的，他自己说的。现在可能还是早期。巴顿他不愿意告诉别人，所以我也没有告诉别人。但是你既然自己看出来了，我就告诉你了。你是除了我之外，第二个发现这个秘密的人。”

　　罗克珊娜暗自惊讶。她之前只是敏锐的觉得巴顿有点不太对劲。但是完全没想到巴顿居然会得了老年痴呆。在普通同学看来，巴顿行为上完全没有什么异常，或许有的时候更沉静一点，更头脑活跃一点，但是天才总是这样的吗。在这个盛产天才和诗人的地方，大家对这点异常完全不以为意。但罗克珊娜仅仅凭借对巴顿几次相处时候的观察，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实在是非常敏锐。今天本来只是问出这个让他有些困扰的小问题，没想到居然得出了这样的结果。

　　她的大脑还在消化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罗伊还在继续说着，“我可怜的舍友真是太惨了。哎，不过，天才就如鲜花般娇嫩、而脆弱。早逝是我们的命运。你不用为我们而悲哀。纳什也曾经得过精神病。我看你最多只会得些高血压、哮喘之类无关紧要的病了。”罗克珊娜无语。

　　罗伊他背着手，仰头看了看天，又低头看看罗克珊娜：“眼看你在科研事业上也做不出什么成就了，他看来还比较喜欢你，就嫁给巴顿吧，也算是为科学做了贡献了。”

　　罗克珊娜听了这个话，站在原地，就那么看着他，像是看一头从天而降的非洲古猿在那里跳桑巴。罗伊转过头来，耐心的等着她说什么。但罗克珊娜就这么看了罗伊许久，最后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罗伊也搞不懂罗克珊娜这个表现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无论是女孩还是女人，心思都是这么难以捉摸，从她们的表情从来猜不到她们在想什么。他摇摇头，嚼着还没完全冷掉的法棍，走回去了。

　　即使以卡利达马拉的智慧，也没有料想到，在他的学校，发生了这样一场对话。但在另一个地方发生的一切，早在他的计划之中，虽然当事人们还在紧张的等待着结果。

　　华尔街，一栋栋毗邻的摩天大楼中，一座大楼内，虽然已经经过了数周的奋战，但这里的人不见疲色，反而面上影影约约浮现出兴奋和期待之色。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将要发生一场在衣冠革履的人们之间的械斗，实际上，这就是战场。
　　包括瑞士信贷、德意志银行、高盛、摩根大通在内的多家机构，经过激烈的角逐，最终负责“灵魂终极保障”公司的上市事宜。经过无数人日夜不眠的努力，灵魂终极保障公司将与今天上市。

　　不仅仅是这些承销商们，华尔街的投资人们已经迫不及待的看到这个行业类第一个企业、也是最大的一个企业上市了。今天收市时候的股票价格，一定程度上决定了这个企业未来的命运，也决定了整个行业的命运。

　　东部时间九点半，纽约证券交易所股票准时开盘，无数人关注着这一支新的股票，在许多机构机构还在犹豫的时候，交易员们眼睁睁的看着它价格，从15块开始，一路上涨16、17、18、19......当价格达到19的时候，在高盛基地的人群打开了香槟，他们临时包揽了一层楼。这个价位已经达到了他们的预期目标，说明市场对于这种“宗教股”接受程度很高。这是一个非常棒的开头，这几个月的辛劳总算没有白费。

　　当11点钟，股票价格达到25的时候，在场的人们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满地香槟泡沫，彩色丝带。分红和年终奖金在向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招手。对于这样一个大体量的公司来说，这样的涨幅简直是一个奇迹。市场！神奇的市场！每一秒都有新的亿万富翁在诞生。

　　当纽约交易所价格达到30的时候，这层楼有人在订购游艇，有人大喊着从45楼将自己上个月刚买的保时捷钥匙扔了下去。在场的人们几乎要疯了，电话声响个不停，各色手机铃声此起彼伏，可是在场的人们没有一个在意。那些数日不眠的人们比嗑了药时候还要癫狂。人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办公室一角的凯文现在兴奋的双颊通红，被同事们包围在一起。这还是他第一次参与到一只股票的上市中，之前，他都是股票的操盘手。在股票市场开市的那一刹那，他同样屏住了呼吸，感到心脏在胸腔中跳动。

　　自从遇见那位贵人之后，凯文感觉自己的人生就拐入了进入了快车道。当然，这离不开自己的聪明和机灵。但是他是知道一位贵人对自己职业生涯的影响的。比如，现在能站在高盛证券部的大厅中，和这位高盛的VP面对面的交谈，是沾了谁的光。

　　看，高盛证券部的ED道格拉斯已经亲自过来了，他先是和凯文，还有凯文旁边的“灵魂终极保障”的财务经理斯坦利热情的握了握手，恭喜起了两位，还和凯文拉起了关系——两人都是耶鲁的校友。这位合伙人、执行董事亲切表示，希望有空能够见见第一大股东。说来让人难以置信，如此一家千亿级公司的上市，创始人科里亚牧师好歹还赏光在会议上露了一面，虽然前后不到10分钟。但从融资到准备上市，这位年轻的头号大股东居然还没有亲自露过面呢。

　　凯文一边和斯坦利敷衍着他，一边想起了当初BOSS和他说的两千亿计划，当时只以为是随口一说，谁料到到现在，居然一步步走向了真实。

　　当天，在收盘的时候，“灵魂终极保障”每股价格已经冲到了45块，按照市场的狂热情绪，这个价格还将会继续上涨，达到亚马逊的价格这个目标似乎并不遥远。

　　钱总是不够的。

　　但上市有了钱，之前借银行的贷款可以还掉了。这笔款是用于支付前期巨额的广告费用。当然，当初每一个代言人都是精挑细选。在空前的广告投放下，这些代言“终极灵魂保障”的明星知名度也得到了巨大的提升。卡利达马拉获得的神力反馈变多。广告费用中的很大一部分又通过巴顿持有的艺人经济公司和娱乐公司，回流到了巴顿旗下的公司账户户头下面。娱乐公司得到了盈利，可以购买更多明星，为明星提供更好的待遇。“终极灵魂保障”股票在上涨，股东们身家上涨，市场一片繁荣。似乎每个人都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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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看来这本真的要烂尾了。我最大的错误在于不该在没有规划好结尾的情况下就开文，单纯追求情节必然导致结局失控，无论怎么挽回都不行。每次想写都感觉情节的推进没有必然性。现在对两位主角的性格我自己也不太满意。感觉本文已经一步步落入俗套，准备在几章之内尽快完结了。下次再也不写这种没有规划好的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