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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爆红歌手与条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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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和韩俊宁合作，发一首合唱曲……”
“不行，和他不行。”余光启罕见地打断了陆晗光的话，且态度强硬，“其他人我不敢保证，可他……晗光我没想过你能说出这种话。”
“现在原辉力捧韩俊宁，我得到消息，他们把珍藏的几首歌全给了韩俊宁，我听过小样，红是一定的。”陆晗光这么说，算是一种无奈的暗示吧。
“红？”余光启停顿了，他不敢相信陆晗光时至今日竟不知道呀心里是怎么想的，“晗光，他抢了原本属于的我歌啊，你不会忘了吧？”
“光启，错过这次，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陆晗光说出现状，“你已经等了这么多次，艺人是有演艺生命的，我知道你想在音乐上有一番作为，需要时间的，光启。”
“是，晗光。是，你说得都对。我已经等了一次又一次，也不在乎多等一次了。艺术是有生命的，我已经不苛求有多大的造诣了，我只想凭着自己的意愿，出一张专辑，一首歌也可以。”
“光启，一开始你不是这么说的。”陆晗光突然有点心痛，余光启因为演戏越来越红，却也离自己的理想越来越远。
“晗光，是你说的，不要以为做明星，当偶像，好像就光芒万丈，关了灯，卸了妆，迟早都要面对自己，面对现实的。我这叫接受现实，梦想也要合情合理才有实现的可能不是嘛。”
“你这是妥协。我有能力的，我有能力做到的。你相信我，也信你自己，先试一试。”
“这不叫妥协，这叫变通——我和他合唱才叫妥协。”余光启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一个堂而皇之抢走自己单曲的人，“在他决定唱《消失》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永远不可能和他合作，口口声声说着音乐是自己的梦想，却不惜毁掉另一个人的梦想，这样虚伪的人，这样侮辱音乐的人，竟然也能站在台上，居然也能让你替他求情！”余光启本没打算对着陆晗光发脾气，头几句还算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后来就越说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陆晗光也愣住了，预想过余光启会有抵触的情绪，却没有想到爆发到这种程度。“你走了？”
“听不下去。”
“找助理送你。”
余光启怒不可遏，“你还要在这里等他唱完？”
陆晗光不想骗他，“是。”
“我自己回去，你让助理别来了。”再听下去耳朵耀龙，再说下去会被晗光气死。
陆晗光也无奈，留到最后无非是想和韩俊宁有商有量。
这无疑是在把余光启往霍骥野那边推，今晚是不可能回家了。可余光启半路上又想。这边吵架，那边也意见不合。声称最爱他的两个人，有了默契般地在同一段时间内先后惹自己生气，最近是怎么了，水逆了吗？有没有什么开运的信物就当破财消灾了。
“特意留到散场，你家歌手不在吗？”
“不在。”陆晗光尽量做到不卑不亢，有求于人，态度还是好一些吧。
韩俊宁也绷不住了，马上转变了态度。只是他仅有的那点张狂，在陆晗光面前，全都不够用了。这样的他显得太过小心翼翼了，生怕这一次接触就是最后一次的韩俊宁，差点忘了怎么开口，“看样子他还怀恨在心。”
“这并不影响我们商量如何合作。”
“说说看。”韩俊宁试着打开话题。
“如果光启始终不同意，我希望你能够忍痛割爱，让一首歌出来给余光启唱。”
“那可是我第一张正式专辑。”韩俊宁还是心痛的，只不过陆晗光就在他的眼前，他有些不饮自醉，血气不是向上翻涌沸红了脸，就是向下急攻松动了关口。
陆晗光善于利用，利用一切可以调动的资源，自己也不例外。他调查过两姐弟，姐姐的料太多太杂，弟弟倒是清纯无害，只不过对自己抱有一些古怪的想法。“希望你知道，我是真心诚意想让你帮光启一把。”陆晗光握住了韩俊宁的手，一切如过电般突然。
“那个……”韩俊宁违心地用另一只手贴着陆晗光覆上的手，看似生硬地扒下了，“我没办法决定。”
“你的条件，说个条件吧，我能做到。”
真的什么都可以说吗？“陆先生这么生冷不忌吗？”韩俊宁一面妄想着所谓龌龊下流的昏暗故事，一面又真实地为敞亮的音乐梦想保持冷静和理智。“等你有能力把我从秦叔手上签下来再说吧。”
韩俊宁没把话说得太绝，不过也差不多了。想从原辉手上抢夺一个炙手可热的新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韩俊宁其实没想好开出什么条件，因为太露骨的不敢提，不如找机会和老姐商量一下。
“从秦叔手上……你专辑不发了？如果真不愿意合作，也没必要开出这种条件吧。”
“当然照发。”韩俊宁心里又慌了，是不是把陆晗光推得太远了？万一他真的放弃怎么办……“陆先生是金牌经纪人，挖角的事对你来说应该驾轻就熟才对。”
“我尽量。”
“我也尽量。”韩俊宁不失风度地点头示意离开，背对陆晗光的一瞬间，却是胸口砰砰乱跳的心慌，双脚软绵绵的像踩在云上。心里只有“快逃快逃”，如催命符般响起的魔咒。
韩俊宁可以在任何时候表现出成熟，也就意味着，他也有可能冷不防地天真幼稚一把，比如把今天的全部经历写成总结，公之于众。
韩俊宁发表了文章《演唱会》，里面不仅记录了韩俊宁从开始筹备到圆满结束的点滴心路，还自以为聪明浪漫地把他对陆晗光的肖想串在文章里。
余光启到了霍骥野租房的门口，按了好久的门铃都没人回应，“录影还没结束吗？”刚掏出手机，找到霍骥野的名字，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总有傻办法可以感动到别人。
等到霍骥野忙完回家，也已是深夜。发现门口蜷着一个黑团，只露出一点点面孔，“余光启？”
“嗯？”余光启哼哼唧唧地说不清楚话，起身地时候腿已经麻了，一个没站稳向前扑去。
“小心点！”霍骥野凑上去扶，意识不清醒的人没有轻重概念，几乎是全身的重量一瞬间倒下来了——霍骥野并不是缺乏力量，拍戏时双手已经熟悉了的余光启的重量感，在瞬间被打破了。
“嘶。”霍骥野下意识发出吃痛声，大概手扭到了。
余光启还以为他这是嫌弃还是什么其他别的厌恶反应，立刻表示自己能站稳，“不用你扶。”结果刚说完大话又向后撞在门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隔壁的房里传来骂声，“大半夜的，一惊一乍的干嘛呢！”
“你喝醉了？”余光启倚在门上，堵了钥匙孔。
“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喝过酒，我从不喝酒的！一个个都这么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