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之雨花时节》微易

19、护花使者

　　“哦，原来是兆文兄啊，这是我二妹和五弟，出来买些东西。你这是去哪？”莫初煦看着眼前胖胖的同窗，笑着问，
　　“我啊？在家没事，出来逛逛。对了，我和你们一起吧？一个人太无聊了。”小胖子身穿的富贵，但是说话很是随和。
　　“好啊，我们准备随便逛逛，再买些碳回去。”莫初煦想都未想，就答应了。看来平时几人的关系都不错，小胖子和莫初晨勾肩搭背的样子，铁的很。
　　“买碳？我知道哪家好，你跟我走吧。”
　　“不用，咱们逛着过去，随意逛逛再说。”
　　“哦，好吧。”四人行的又加了一人，一路上，小胖子跟话唠一样，拉着莫初煦和莫初晨不停的说话。
　　莫雨花不理后面的人，一直牵着小萝卜头走在前面随意逛逛。一会买了不少的小东西还有给莫初亮小伙伴带的糖，还有一些小吃和点心。
　　“这家就是卖炭的了，咱们进去看看吧。”莫雨花回头和落在后面三人商量。
　　“好，走吧。”莫初煦应声，几人进去。
　　不过显然小二认识小胖子，“这不是齐少爷吗？有什么想要的，小的让人给您送府上。”
　　小胖子挥挥手，“不是我，是前面那个小妹妹，你问她，不要怠慢。”
　　“好叻，您放心。”小二点头哈腰的又走到莫雨花前面，“小姐想要什么样的碳？咱们这有一般的黑炭有烟，还有红碳烟会小一些，最好的是银霜碳，无烟的。不过碳都经烧，一斤的黑炭能烧一晚上，红碳和银霜碳会比黑炭时间稍长一些。”
　　“价格呢？”
　　“按斤算黑炭一斤二十文，红碳一斤九十五文，银霜碳就贵了，一斤二百文。您是齐少爷的朋友，我们可以优惠一些的。”
　　“我可不是齐少爷的朋友，我哥哥和齐少爷是同窗而已。”莫雨花失笑，这小二谄媚的很。
　　“一样的，一样的。”
　　现在还有十来天过年，过完年还要冷上一个月多，“这样，我要一百斤红碳，和六十斤银霜碳，那个红碳每五十斤就隔开放。两家人用的，总共多少钱？”、
　　“嗳，你们妹妹这么有钱？”小胖子在莫初煦耳边悄声问道。
　　“我妹妹在学刺绣，这是给她的师傅，一个老婆婆买的。”小胖子是个很有钱的主，但是从小和他爹跑过生意，也知道日子的艰难，后来到了年纪上学堂，身上也没那些纨绔的臭毛病，相对于胡吃海喝的有钱同窗，小胖子还是喜欢和莫家的两个兄弟说话。
　　“哦，真是善良的小姑娘！”齐少爷心中就给莫雨花打上了一个善良，柔弱的标签。
　　“好嘞，我给您算一下啊！”说着小二就到柜台后面打算盘。“算出来了，总共是二两一钱五百文，另外给您再送三斤红碳。”
　　“好，你找人帮我送到城门吧，我们那边有架子车。”
　　“好叻，那现在跟您一起送过去，还是约个时间？”
　　莫雨花看看小胖子和自己的两个哥哥，莫初煦明白她的意思，“兆文，现在天不早了，我们还要回村里，今天就到这里吧。”
　　小胖子回头看看发现天确实有点阴，“好吧，改天再聚吧。你们赶紧回去吧，说不定今天还要下雪呢。”
　　“好，你也早点回去吧，别逛了，外面冷。”
　　“好，我走了。子闻，我走啦！”齐兆文和莫初晨打招呼，莫初晨点头。
　　“走吧，现在送，然后咱们就回去。”莫雨花想想，“我再去买点猪肉吧，家里小叔结婚都用了，咱们这是最后一个在一起过年了，而且我给我师傅也买一些送过去。”
　　“也好，那我带人到牛车那，你和初晨还有初亮去吧。”
　　“好。”莫雨花付钱和两人一起往猪肉铺子走出去。
　　莫初煦在车边等了好一会，才看见三人走过来，“怎么去那么久，都开始下雪了！”
　　“我们买了肉又买了几条鱼，过年吃鱼好寓意呢。赵爷爷，今天真是麻烦你了，一会你也拿条鱼回去。”莫雨花对着赶车的赵老头说道。
　　“好，谢谢雨花了，咱们走吧。”
　　“嗯。”几人上了车，裹紧带过来的旧被子里，才感觉暖和了一些。
　　先去了郭婆婆家把碳送到柴房，跟郭婆婆说清楚之后，又回了莫家，把五十斤红碳给了莫家二老。
　　“赵爷爷今天真是麻烦你了，这是说好的十七文，我再多给十文，还有这条鱼您拿回去吃吧。”本想着怎么都不会下雪，包车就是按照平时的价格，没想到回来的时候下雪了，幸好不大，不然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谢谢雨花丫头的鱼，我走了啊。”老赵头开心的拿着鱼就走了。
　　莫雨花不放心郭婆婆，想去看看，“奶，这是雨花给您买的簪子，看看漂亮吗？”
　　“呦，这可费不少钱吧？！咱们雨花就是有孝心，这簪子看的我都眼红了！”张氏对于这事一向捧场。
　　“我都老了，还要这些干什么？就会花钱，你年纪小，自己戴就是了！”莫奶奶嘴上埋怨，手却来回抚摸观赏着这根银簪。
　　“奶可不老，我给奶带上，对了，我还给夏花姐买了一个小的，是梅花的，让三哥给大姐拿过去了。还有我娘的，都有！”莫雨花这才想起，张氏还在这，有点不太好意思。
　　张氏一眼就看出来了，其实她到不计较这些，自己没女儿，莫雨花没买也什么，钱氏不也是没有吗？在说，自己小儿子手上那一串玩意儿，自己可是知道，最少也得要几百文大钱呢。自己孩子回来那样，自己能不知道吗，那是吃饱了回来的！
　　“雨花就是人好有孝心，这自己娘和奶奶都买了，也不忘给快要议亲的大姐买个，倒是把自己忘记了。咱们雨花长得最好，将来可要找个俊俏能干的后生才配的上呢！”
　　这就是不放在心上的意思了，莫雨花松一口气，自己不是没钱买，只是每人都买太打眼了。“那是，我的雨花最好，以后我可要好好的挑户人家，有一点不好的习惯都不成！”
　　莫奶奶是满意的，自己孙女真是越看越觉得好看，人长得好，性格好，心肠好！
　　“对了，雨花，这天没准明天就该下大雪了，你一会去看看你师傅，她一个人住，眼睛又不方便，万一有个什么都不好！”莫奶奶心情好了，就想起挖井人了。
　　等的就是这话了，“好，我这就打伞过去瞧瞧，奶你们也赶紧做饭吃，不用等我了，晚上点上红碳，窗户不要关死，再在屋里放上一叠水，不然第二天头晕脑胀的不舒服！”
　　“好，我记得了，你也早点回来，别忙太晚，我让你二伯娘给你留门。”莫奶奶也慈爱的吩咐莫雨花。
　　“嗯，那奶我走了。”莫雨花看莫奶奶点头之后，就打着伞走了。路过上次买柴的那家，想想敲敲门，“徐婶在吗？”
　　“谁啊，来了。”门一开看见是莫雨花，徐婶高兴了，“来，来，屋里坐，姑娘有什么事吗？”
　　“不进去了，我说完就走。是这样的徐婶，你看天下雪了，明天想着雪就落很高了，我想请徐叔或者是大虎哥帮我师傅每天去打一次水，把水缸打满，每三天要清理一下水缸，而且我师傅那院里就有一口井不用到村里。冬天下雪把院子里的雪扫一下。打水每天一文，清理水缸那天三文，必须清理干净。扫雪每次十五文，但是一定要扫干净才行，院里一点雪都不能有！怎么样，徐婶愿意吗？”
　　“愿意，当然愿意，你放心，我这就和你徐叔说，今天就去给你打水，明天早上让你徐叔和我家两个小子一起去扫雪！”
　　“好，那就麻烦徐婶了。我先走了。”莫雨花说着就急匆匆的走了。
　　到了郭婆婆家，开开门，经听见厨房有动静。“师傅，我不是说我一会过来弄吗？您怎么不听话？”
　　接过郭婆婆手里的铲子，“我今天先给您炒点菜，蒸点馒头，明天早上我过来给您包饺子、包子、烙饼，要是我哪天有事没过来，您就热着吃。”
　　“好，我想吃炒肉片了。”郭婆婆和自己徒弟也没客气，近一年的时间相处下来，自己是把雨花当自己女儿的。而且就算是亲生的女儿，也不一定做到这一步。这世上大不孝的人多了去了，自己倒是幸运，认的徒弟比亲生女儿还好。
　　“好，我来做。我夏天晒得菜干呢？这个拿水泡泡洗洗下锅和肉直接炒就好，对了，我找了上次买柴的那家，以后每天来给您挑一缸水，您眼睛不方便就别自己去井边了。还有，今天下雪了，明天我让他们来给您扫雪，省的您出入的时候再滑到，不安全。”
　　“嗯嗯，好，你给他们多少钱啊？”
　　“您院里有水井，打水很容易，一文，每三天让他把水缸清理一下，就是三文了。下雪了就要把雪扫干净，不管大雪还是小雪，就是每次十五文。”
　　“嗯，有点多，他们冬天不好找工，就是给人家抗麻袋一天累死累活也就十几文。”
　　“我知道的，只是想让他们尽心些，而且他们家几次相处下来也是知道一些的，都是老实人，不会有什么坏心思的。这价钱也不算太多，不会招贼惦记的。”莫雨花细细解释。
　　“嗯，好吧，都听你的。”
　　炒好了菜，端上桌子，两人一起吃饭，屋里点了好几根蜡烛。“我买的两种碳，以后您晚上睡觉就点银霜碳，白天在脚边点红碳，一会我把您那屋的窗户上面封上梢纱，下边封上棉纸，能通气，还不太冷，最好了。本来说今天早上给您找木匠呢，上午我爷爷把我小叔除族了，又分了家耽搁了不少时间，我只好先去买碳，窗户就没来的及。”
　　“没事，不着急。对了，你小叔为什么被除族啊？”
　　“我爷爷说莫家族规，想要入赘就要先除族。其实这事倒是我占大部分原因了。哎~”
　　“怎么了？”郭婆婆一听和自己的宝贝徒弟有关，赶紧问原因。
　　“我那个小婶，想让我教她刺绣还一副施舍的样子，我就说了当时发的誓，她生气了，今天早上正吃饭呢，说我诅咒她了还有未来的孩子了。挑唆我们家的关系。我和我奶一说，我奶奶那脾气拿了扫把就打，我小叔护着，还埋怨了我。”
　　“我那个小婶也不是软的，在大门外就跪下了，正好让我小叔回来看见，跟我爷奶吵了一架，我爷爷就说小叔的心都是人家的了，爹娘也叫了，也认为那边是家，那就除族吧。然后就成这样了。”
　　“嗯，这种男人这会看她的女人很幸福，过不了多久也是败，不知道自己的根，没有原则。虽然说不能愚孝，但是不孝顺的人，心也一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嗯。”两人吃了饭，郭婆婆刷碗，莫雨花烧水准备给郭婆婆泡脚。
　　等一切都忙完，天黑完了，但是因为下雪，到处都亮亮的，莫雨花一手执伞，一手拿着气死风灯往回走。
　　“村长叔，你站在这干什么？”
　　“没事，出来看看村里。你怎么现在才回去？”
　　这人这是在村里巡逻？还挺认真负责的，“我安置好我师傅，就这个时间了，我先走了，村长叔也先回去歇着吧，这雪越下越大了。”
　　“我送你。”
　　“啊？”莫雨花惊奇，这是担心自己一个小姑娘遇到危险？
　　“跟上！”王河川看着后面呆在原地的姑娘，说道。
　　莫雨花这近一年来在空间没少犒劳自己，又总是锻炼身体，跑步、暗器都没有落下，身条长得很快，在空间里量量已经有一米四二啦，比莫夏花还要高一点点。
　　个子苗条，皮肤白皙，温婉的莫雨花已经是小美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