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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战乱逼宫 ...


  •   入夜,苍凉的月光洒落在地,祁染来到窗前,负手而立。微白月色下,单薄的身影透漏出几分落寞与孤寂.
      998心疼的看着自家宿主,看看这单薄的背影,再看看这怀念的表情和那迷茫的小眼神。自家宿主这妥妥的是个有故事的人啊,说不定宿主表面上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不靠谱,实则因为有过什么惨痛异常的经历,整日里都在强、颜、欢、笑。
      【祁染:宝贝】
      【998:宿主,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关心’】
      【祁染: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很令人忧伤的问题】
      998睁着那双闪闪发光的八卦眼:重点来了!
      【998:嗯~怎么了~】
      【祁染:我去!你不会是感染上什么病毒了吧?这嗲嗲的音调,我浑身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998:……】
      998:对方不想理你,并向你扔了条狗。
      【祁染:别呀,这么小气是不是因为内存不够啊?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爸爸,爸爸是能够理解的】
      998:不要理我,我想静静。
      【祁染:哎!不贫了,跟你说正经的,你那有没有酒?】
      【998凶巴巴的道:干嘛?】
      【祁染:儿砸!爸爸貌似失眠了】
      【998:???】
      【998:所以你刚才一直站在那儿是在?】
      【祁染:睡不着啊,起来溜溜或许就能困了】
      【998:……】
      998: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啊啊啊啊,把我的同情心还回来啊,欺骗感情的渣渣!

      不知过了多久,祁染依旧感到头痛欲裂,耳边似乎有人在呼喊他。
      【998:宿主!快醒醒!出事了!】
      【998:宿主!醒醒!】
      祁染恢复了些意识,缓缓醒来。
      【祁染:998?怎么了?】
      【998:宿主!出事了!有人陷害女主,意图诬陷女主与家仆私通】
      祁染瞬间醒来,摇摇头使自己冷静下来。
      【祁染:在哪里?】
      【998:在客来酒楼】
      【祁染:我一边走,你一边告诉我具体情况】
      【998:是,宿主。今日是男主和白依落纳彩之日,女主伤心之下离开白府,在酒楼雅间喝的大醉。女主贴身侍女梅香的家人被白依落控制,早已叛变,在酒中下了药。白依落设计女主,命一家仆奸污女主。结果男主今日也来酒楼买醉,他正好碰到了被下药的女主。于是两人干柴烈火,当即滚成一团。】
      听到这里,祁染放慢脚步。
      【祁染:你不早说,这样也算是促进男女主在一起了吧】
      【998:不行的,宿主!这样女主顶多做妾,我们的目标是让女主做正妻啊!啊!啊!】
      【祁染:知道了】
      【998:宿主!!白依落赶到酒楼将男主带走了!!!】
      祁染急忙赶到酒楼,快步进入女主所在房间。
      白依柔此刻一丝未挂,满身痕迹,一个穿着家仆衣服的男人正趴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祁染连忙打晕男人,拿过被子盖在女主身上,查看女主情况。应该是药性未过的原因,白依柔的手顺着伸过来,紧紧地缠在祁染脖子上,祁染竟一时挣脱不得。
      【祁染:998!你快把那男人弄走!】
      【998:宿主,这样需消耗一些能量】
      【祁染:赶紧的!】
      998运起能量,很快随男人消失在房中。

      祁染看着女主犯了愁,女主浑身□□,总不能就这样弄出去。他便尝试着叫醒女主,结果喊了半天女主也没醒来。于是,祁染准备出去找一个丫环,先给女主换上衣服再说。
      突然,房外传来一阵喧闹声,貌似一群人正在往这边赶来。
      “大小姐,我们家小姐就在这间房中”
      “哦,我知道了”
      “你这个小丫环,你们家小姐到底出什么事了?这么急匆匆的回府叫人,还得劳烦依落妹妹亲自走一趟”
      “就是,一个庶女而已,好大的架子。我们姐妹几个好不容易聚聚,白白被扰了兴致”
      “姐妹们莫怪,今天这事我改日再向姐妹们赔罪。毕竟今日是我和七殿下纳彩之日,依柔妹妹心里不舒服,借酒消愁也实属正常”
      “呵,这本就是落妹妹的良缘,她不自量力想要抢走,岂不是笑话。”
      “莫姐姐说的对,依我看白姐姐就是太过心软,才任由一个庶女爬到头上”
      “说不定人家哪里是喝醉了,也有可能是与情郎私会啊”
      一众女子听到此话,皆捂嘴娇笑。
      ······
      ‘我的天!998!!救命!’
      祁染飞快的跑回床边,就在他束手无策之际,房门被猛地推开。
      为首的正是梅香。她一边推开门,一边扭头对着身后一粉衣薄纱的女子说,“大小姐,我们小姐就是在这间房里喝醉的,您快派人将小姐带回去吧”
      话落,梅香见众人一语不发,回头看去,只见房中空无一人。
      “人呢?不是说在这里吗”
      “不会是先回去了吧?”
      白依落冷冰冰的看着梅香,梅香胆战心惊的解释,“不可能啊,我刚才走的时候还在”
      众人心知肚明,本来肯定会有一场好戏上场,房内至今还弥漫着不可言说的味道。不知为何,主角被人救走。既然没了热闹可看,众人顿觉无趣,纷纷告辞。
      却说这边,在紧急时刻,998终于回来,瞬间耗用大笔能量瞬移到白依柔闺房。
      白依柔悠悠醒来,发现自己现状后近乎崩溃,好不容易冷静下来。询问祁染是谁干的,得知是酒醉后的齐思诚,竟松了一口气。
      “你前些日子说过的话还算数吗?”白依柔有些尴尬的询问。
      祁染:“???”
      “就是娶我那事!”,白依柔豁出去的说,“反正是名义上的,你现在不是正在躲人?我不想做妾,你也需要个挡箭牌,不如依你先前所说,两人合作?”
      等到祁染回去后,998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998:宿主!你怎么答应她了?啊啊啊啊啊!】
      【祁染:想答应就答应了】
      【998:那可是女主啊!啊啊啊啊】
      【祁染:别吵,我有打算】

      第二天,祁染很快进宫请旨赐婚,毫无意外的被皇上拒绝。齐思言听说后眼眸黑沉的惊人,浑身散发出冷意。
      第二日,祁染一出府便在偏僻处被堵住。
      眼前一排黑衣人持剑而立,为首之人恭敬的拱手,“徐小少爷,我家王爷有请”
      国公府侍卫立马纷纷拔出刀对峙,祁染出声道“哦,不知是哪位王爷?”
      “小少爷,您去到便知”
      祁染抬手示意侍卫不要轻举妄动,被请上马车,很快来到郊外一处别院。
      走进院落,为首之人道:“我家王爷就在前面等着小公子,小公子直走便可”
      祁染一路走来,路上空无一人。终于,在快到达路的尽头之时,一身穿白色寝衣,凌乱的长发散落,显得潦倒孤寂的男子,正背对着他,眺望着湖面,手上拿着一壶酒豪饮。
      暖风卷携着树叶飘过,落在男人的肩头,初夏的景致已然极美,树木葱郁,花草清香。这一幕落在祁染心中却泛了凉意,不知为何,他总感觉男子的身影有些落寞,隐隐还透漏出求而不得的悲凉。
      徐思宇有些于心不忍,但有些话,他还是要说。
      【998:啊啊啊啊啊!三殿下好帅,你看他那沧桑的气质,那惹人怜爱的小身影。我决定了,三殿下往后就是我的忧郁男神了!渣渣,你对我男神好一点!‘迷弟脸’】
      【祁染:闭嘴!】
      “三殿下”
      “为什么?”齐思言转过身,鹰眸紧紧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一神情,“我明明能感觉到你对我不是没感觉,为什么,为什么非要娶那女子,你就那么喜欢她?”
      祁染不语,知道他是误会了。
      “难道她就那么好?我哪点比不过她!”齐思言眼睛发红,有什么比刚和心上人增进完感情,心上人转头又要娶另一女子,更让人发狂。
      祁染良久才开口道:“起码她是女子”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齐思言仰天大笑,眼中充满血丝,面容有些狠厉的看着他,想只被伴侣伤害的野兽,恨不得将其吞吃入腹,永不分离。
      这时,有门卫来报,国公府侍卫求见
      “你走吧”,齐思言转过身,等到身后脚步声彻底听不见,整个人才仿若失去了支撑,半跪在地上,“徐思宇,你好狠的心,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998:渣渣,你就不能对我男神好点?】
      【祁染: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他好,让他早点看清现实】
      祁染回去后,便注意到有侍卫悄悄离开,很快,这消息传到宫中。
      彼时,皇上正在凤鸾宫中,看到消息后,神色一再变换,最终化为平静,神色莫测。
      “皇后,宇儿的婚事该准备了,他不是喜欢白家庶女吗,那便成全他吧!”
      皇后惊疑不定,前些日子陛下还不松口,这怎么又突然赐婚。多年夫妻,自问还是了解些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皇后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皇上将一纸条递过去,“你自己看吧!”
      皇后看完后,惊得掉落纸条,“怎么会,宇儿和三皇子怎么会?”
      皇上冷笑,“庶女就庶女吧!总好过他们两个在一起!真没想到,朕最看重的孩子竟然会和朕的嫡子搅和在一起。”
      皇后不知被戳中哪个痛点,不顾仪容的讥笑道:“陛下,这还不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换子而养,又怎么会有这种丑事!
      齐思言是你义兄的遗腹子,当初邵将军为救你而死,你愧疚之下将其遗腹子记养到了自己名下
      这么多年以来,你待其胜过亲子。
      我倒是要看看,这回你究竟要如何是好。”
      皇上有些无奈的道:“悦儿,你果然还在怪朕”
      “怪你?臣妾怎么敢?”
      皇后站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笑,整个人也摇摇晃晃,“臣妾一族的前程都攥在陛下手中,当初是臣妾太过贪心,既不想无子,又想要前程。
      所以臣妾活该孩子一出生便被抱走,多年近在眼前不能相认。
      臣妾活该终此一生亲生骨肉不能养在跟前,反而要悉心照料情敌的儿子。
      臣妾活该倾尽家族之力助其地位稳固,还要忧心其日后知晓后会不会对宇儿痛下毒手,斩草除根。
      这一切都是臣妾活该啊,又怎么敢怪陛下!”
      皇上不知所措的站着,眼中闪过懊悔,“悦儿,自从太子他生母过世后,朕以为朕的心也死了。
      当时正逢你入宫为后,太子年幼,朕是怕太子活不下来才出此下策。
      如若早知朕会爱上你,朕绝不会如此做”
      “呵呵,说的好听,后来也没见你恢复宇儿身份”,皇后面容讥诮的看着他。
      “这毕竟是皇家丑事,朕不能轻易如此,况且朕这么多年也在尽力弥补宇儿。
      将来朕也会留下圣旨,护宇儿此生无忧”
      皇后遮住眼中神色,过犹不及,这份愧疚还要好好利用,为她的宇儿多谋划些利益。
      争吵声减弱,许久之后,争吵化为女子的低声哭泣,和男子的柔声安慰。
      当日,便有圣旨宣布,将白家庶女白依柔,嫁予国公府幼子徐思宇,命其一月内完婚。
      次日,边关告急,西越和戎族来犯。三皇子齐思言主动请旨前往边关,七皇子齐思诚因封地西南正与戎族相对,也立即启程赶往封地。
      一月后祁染大婚,婚礼因战事从简。
      三月后,白依柔被诊断出怀孕已有三个月,九个月后白依柔生下一子,起名徐启。
      这场仗一共打了三年,期间七皇子齐思诚重伤,致使右手不能灵活运用。
      齐思诚强烈解除了婚约,白依落被嫁入外族和亲。
      西南三十万大军被齐思言暗中派人接管,加上他手中的三十万,总共六十万大军尽在手中。
      第三年末,大败西越和戎族,两方签订协约,年年向大齐进贡称臣。
      第四年初,大军归京之际,突然叛乱。齐思言发动宫变,囚禁皇上及太子众人,封锁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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