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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两章合一 ...

  •   席桓木和夏棉一路回来,吸引了无数目光。

      特别是进了大队,遇见的人无一不把目光投放到驴车上那个硕大的箱子上,然后一脸惊讶和好奇地问道:“席支书,你不是跟夏棉去公社领结婚证吗?咋带了这么大个箱子回来?这都是装的啥呀?”

      席桓木不厌其烦地回答:“证已经领了。这箱子是我小叔小婶寄给我的,还没拆开,我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

      夏棉跟席桓木并排坐在驴车后面,最开始还因为众人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席桓木发现了,便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别怕,大家也是因为好奇这个箱子才会盯着我们这边看。这箱子不是我们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没什么不能让人看的。只要我们问心无愧,就不用怕别人打量的目光。”

      夏棉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从他掌心传来的温度。

      温暖的,有力的。

      像一股暖风,将她的不安拂去,在周围竖起一道无形屏障,为她隔绝那些探寻的目光。

      夏棉内心一片安宁。

      直至回到队里,投向他们的目光更多了,夏棉已经习惯,能够很淡定地接受,丝毫不见窘迫。就像席大哥说的,只要问心无愧,就不用在乎别人的眼光。

      看着嘴角上扬,从容应对众人问题的席桓木。夏棉想,席大哥就像天上的星星,总是能够轻易吸引众人的目光。她现在是席大哥的妻子,也一定要努力才行,不能给席大哥丢脸。

      席桓木感受到夏棉的目光,不由偏过头,柔声问道:“怎么了?”

      夏棉摇摇头,“没事。就是见大家都在问,我也很好奇箱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了。席大哥你真的不知道吗?”

      席桓木无奈笑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也没想到小叔小婶会寄这么个大家伙过来。

      他心里是有个猜测,但又觉得不可能。小叔小婶应该不会这么虎才是。

      等到了家,夏家人也是被惊了一下。

      夏建国帮着将东西卸下,等车夫一走,就迫不及待地问道:“这去公社领个证怎么还领回这么个大箱子?”

      夏棉替席桓木说道:“是席大哥小叔小婶寄来的。”

      这一路上席桓木不知道回答了多少遍了,夏棉都心疼了。

      席桓木笑看了她一眼,说道:“什么‘席大哥小叔小婶’?那难道不也是你小叔小婶?”

      夏棉小脸一红,但想想又觉得席桓木说得没错,于是点点头,小声应道:“知道了,是小叔小婶。”

      夏建国刚想说还没结婚改什么口?随即想到席桓木说的扯了结婚证就是夫妻,只能瘪瘪嘴,问道:“这里面装的什么?”

      席桓木蹲下/身,试图用手拆开纸箱外面的木框,“等拆开才知道。”

      一旁的夏忠见状,说道:“都是用钉子定死了的,光靠手不好弄,建国去拿把小铁锤过来。”

      夏建国应了声,从屋内拿出一把小锤,也不递给席桓木,自己便动起手来。其他人也一并围过来帮忙。

      很快外面的木框便被拆掉了,剩下的就简单了。

      结果等纸箱一打开,夏家人瞬时惊呆了。

      席桓木扶额,他没想到小叔小婶竟然真的那么虎,直接把自行车给寄过来了。

      夏建国目瞪口呆地看着箱子里那辆崭新的自行车和另外两个不算小的纸箱,半晌感慨道:“你小叔小婶真的挺疼你的。”

      前两天席桓木收到京城寄来的衣服和肉罐头的时候,夏建国还觉得席桓木父母挺好,对席桓木也上心。

      现在一对比......

      这小子想过继也不是没道理的,就冲这席家小叔小婶的架势,还没过继就这样。等席桓木真成了他们孩子,那还不得把人捧到手心里,宠到天上去啊?

      席桓木心里也很好笑,今天中午还在跟夏棉说有了自行车就好,现在可不就有了?

      家里有了自行车,最高兴的就是夏俊小朋友了。

      小家伙飞快地跑到席桓木跟前,一脸兴奋地看着他,问道:“姑父,这是咱们家的自己的车子么?”

      席桓木笑着点点头,“是我们自己的。”

      “那是不是可以载我们玩了?”

      “随时可以。”

      “太好了!”夏俊欢呼一声,大声叫道:“姑父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夏建国:“......”

      继女儿被肉骗走之后,儿子也被自行车收买了。又看看笑容满面的其他人,夏建国更伤感了,姓席的好像已经打入他们老夏家内部,被收买了的并不止两个小的。

      席桓木并不知道大舅子的郁闷,将自行车搬出来放好,然后看向另外两个纸箱。

      打开其中一个明显散发着鱼腥味的箱子,果然里面都是些海鲜干货。

      席桓木看向张素兰说道:“妈,这些就麻烦你收着了。”

      这一声“妈”喊得在场的人齐齐一愣,不由瞪大眼看向席桓木。

      席桓木倒是十分淡定,脸上的神情再自然不过,好似本该如此,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确实......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张素兰最先反应过来,猛地意识到眼前这出众的年轻人真是自己女婿了,立即笑眯了眼,也不管席桓木说的什么,只一个劲点头说好。

      夏忠和夏建国眼神复杂地看了席桓木一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宝贝闺女(妹妹)是真的嫁人了。

      “以后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李玉芳笑呵呵说道,“妹夫,这都是些啥?该怎么煮了吃?我们可都不懂。”

      席桓木说道:“都是些鱼干、干贝,还有一些鲍鱼和鱼翅。不用担心,我知道怎么做。”

      因为小叔一直在东南沿海地区任职的的原因,席家每年都会收到不少海鲜干货,基本的做法席桓木都清楚。

      最后一个箱子里除了营养品,还有一个小木盒。

      席桓木看着木盒里的手表盒和各种布票、粮票,鼻尖猛地酸涩。他何德何能,又是何其有幸,有着这样一对对他掏心掏肺的长辈。

      夏忠也不由感叹,“棉棉,以后跟小席好好孝敬你们小叔小婶。”当然,等过继以后就是爸妈了。

      夏棉还不知道席桓木过继的打算,但这不妨碍她连连点头答应。只要是席大哥尊敬的长辈,她也会一样尊敬和孝敬的。

      ......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8月24号。

      虽然明天才是办酒席的正日子,但头天晚上就必须把要用的东西准备齐全,一些蒸菜甚至半夜就得上笼蒸上。

      夏家虽然是嫁女,但女婿的情况特殊,办酒席还是在女方办。

      在经过夏家人有意的宣传下,大家也都知道这盖房子和办酒席的钱都是席桓木出的,倒是没有什么可说闲话的地方。

      更何况,就冲着席桓木置办的那“三转一响”的聘礼,众人也都只有羡慕的份。即使说酸话也都是说老夏家找了个好女婿,而不是说席桓木是个吃软饭的“倒插门”。

      夏家人口少,又没什么亲戚,一遇上这种大事就显得人手不足。帮忙的人一般都是结婚当天一大早才过来,之前的准备工作基本都是自家人完成。

      索性给夏建国娶媳妇的时候就经历过一次,这次又多了亲家李家帮忙,虽然忙碌倒也不显得慌乱。在掌厨大师傅的指挥下,各种蔬菜、肉类和调料,准备得井井有条。

      直到深夜11点钟,所有工作终于安排妥当。夏家人、李家人和大师傅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赶紧收拾自己,等睡上三四个小时,又得起来干活了。

      夏棉今晚跟张素兰睡,她是明天的新娘子,大家当然不会让她干活,吃过晚饭后就催着她洗漱了休息。

      夏棉也听话,洗了个澡,就进屋了。可是当她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大家一直忙碌的声音,突然就紧张了起来。

      明明她跟席大哥已经认识了这么多年,甚至在半个月前就已经领证,心里也一直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但当它真的来临,她却突然有些害怕了。

      直到张素兰回屋,夏棉还没有半点睡意。

      等张素兰上床,夏棉也不嫌热,立即靠过去,低声唤道:“妈妈。”

      张素兰一顿,然后把小闺女搂进怀里,问道:“怎么还没睡?”

      “我心里紧张。”夏棉小声说道。

      张素兰心中了然,嘴上却笑道:“有什么可紧张的?你看别的姑娘,结婚前跟对象见两三次面就嫁了,不照样过得好好的?你跟小席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对对方都很熟悉了,婚后也是跟我们吃住在一起,没什么可怕的。”

      “嗯。”夏棉轻轻应道,然后犹豫了下,终于还是在自己母亲面前说出了内心深处的恐惧,“妈妈,你说我跟席大哥会像你和爸爸一样幸福吗?席大哥那么好,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以后席大哥肯定会回京城,你说别人会不会因为我取笑他?”

      “棉棉。”张素兰发出一声叹息,“从外在条件看,小席确实很优秀难得,以我们家的条件确实高攀了。”

      这是事实,没什么可否认的。特别是在席桓木出钱盖房、200元礼金和聘礼“三转一响”的消息传开后,说酸话的人就多了起来。好些人甚至毫不掩饰,直接在他们面前说起了“高攀”、“金龟婿”之类的话。

      虽然那些人说得难听,但张素兰、夏忠和夏建国都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们知道席桓木为夏棉付出了多少努力和牺牲。这样珍贵的心意,如果他们还因为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就气恼,那简直太没良心了。

      因此张素兰说道:“别人怎么想,怎么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席自己是怎么想的。他是不是有那种你高攀的想法。”

      夏棉想了想这一个月来席桓木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十分肯定地摇摇头,“没有,席大哥从没有这样的想法。”

      “那就是了。既然小席自己都不在意,你又有什么可在意的呢?”张素兰摸/摸了闺女的脑袋,“棉棉,你要知道两个人配不配不能只看外在条件。合不合适,能不能幸福,关键在于你们想要过什么样的日子。

      “当初你爸爸是侦察连的连长,能力出众,就像别人说的,前途不可限量。在其他人眼里,他应该娶一个有助于他前途的首长女儿,最差也是能为他分忧解难的优秀女兵或护士。

      “可你爸爸最后却娶了我,没背景没能力还带着你生病的姥姥姥爷。当初妈妈也跟你一样忐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你爸爸。但是你爸爸却说他最想要的就是一个家,一个能全心全意照顾他,陪他同甘共苦,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他觉得我就是那个人,所以他娶了我。你爸爸说他既然娶了我,自然会照顾好我,让我不要胡思乱想。

      “我听了你爸爸的话,就按照他说的去做。不管别人说什么,只要自己心明白那个人是无论如何不会抛弃自己的,就没什么可怕的。这么多年过去,无论当初多么艰难,我跟你爸爸都相互扶持,一起挺过来了。现在你跟你哥哥都长大了,成家了,我跟你爸爸也老了,但妈妈觉得,自己从来没嫁错过人,也没信错人。

      “棉棉,小席为你做了很多事,你应该相信他才是。女人对男人的帮助并不一定要是事业上的,你照顾好他的生活,让他累了有一个可以歇息的地方,也是对他的帮助。

      “不要去在意别人的说法。事实上,那些人在我跟前说我们老夏家‘走运’、‘高攀’这些话时,我心里特别高兴。我女婿不但优秀还一心一意对我女儿好,看他们一脸羡慕又嫉妒的样子,妈妈心里得意着呢。”

      “噗呲。”夏棉最开始还听得一脸认真,等张素兰说到最后时终于忍不住笑了,原来温柔的妈妈也有这样的一面。

      但夏棉到底听进去了张素兰的话,又想到席桓木也曾给她讲过类似的,心里顿时就像阳光照进一样,驱散了所有阴霾。

      她要听妈妈的,要相信席大哥,不要去在意其他人的说法。

      夏棉紧紧抱住张素兰,“妈妈你真好。”她觉得自己好幸福。

      张素兰轻拍女儿的身子,像小时候那样哄道:“别想这么多,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好,妈妈也快睡吧。”夏棉应道,然后闭上眼。

      解开心结的她,整个人放松下来,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

      1976年八月初一,宜嫁娶。

      为了尊重婚前三天新人不能见面的习俗,席桓木在三天前就搬到知青点借住。就连张生柱昨天送来既是谢礼也是贺礼的野兔、野鸡,席桓木也只让他自己送到夏家,自己硬忍着没去。

      终于到了结婚当日,几乎一晚没睡的席桓木天刚亮就起来了。自己烧水洗了个澡,然后换上崭新的黑色中山装,扒了扒新理的小/平头,对着镜子照了照。

      精神!

      席桓木还算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了看表,眼睛微眯,怎么才6点?还有两个小时才能出发接亲。

      所谓的接亲,也就是席桓木带着谢延升、邹仁和、李源泉和卫忠飞等几个朋友,8点准时从知青点出发,到夏家接了夏棉后,用自行车载着夏棉在一生产队转一圈,然后又回到夏家。

      虽然看起来像儿戏,但情况特殊,也只能这么办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接亲的“伴郎团”也全部到齐,席桓木首先向大家道谢:“今天麻烦各位了。特别是谢副主任和邹医生,这么早就从公社赶来,这份人情我席桓木记住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谢延升顿时哇哇叫道:“我说席桓木你能不能好了?还‘谢副书记’,埋汰谁呢?要不是今天看你大喜的日子,看我不给你小子松松皮。”

      邹仁和一本正经说道:“叫什么‘邹医生’呀,这么客气干什么,要叫就叫邹叔吧。”

      谢延升立即不干了,“邹仁和,你占谁便宜呢?就比我大十岁还想当上叔辈了?”

      邹仁和挑眉,看向他道:“我又没让你叫。我可比席桓木大了整整十八岁呢,当叔叔足够了。”

      “不行!”谢延升说道:“我跟席桓木是兄弟,他如果叫你叔叔,那我岂不是也得跟着叫?我看还是直接叫你名字算了,反正你这个老不休看着也不像快四十的人。”

      “嘿,我怎么就老不休了?”邹仁和不服气地问道。

      谢延升刚想说话,席桓木就笑着打断,“我看还是叫邹大哥吧。”马上就到吉时了,还是不要让这两人扯皮下去了。

      “不管怎么说都要先向大家说一声感谢,今天就麻烦大家费心了。”

      邹仁和笑着摆摆手,“没事,就当是你给我介绍了个好帮手的谢礼。今天你放心,我们会帮着你看着的。你自己注意点,少喝点酒。”

      席桓木心里感动,正想再次感谢,邹仁和却又说道:“不过就是醉了也没关系,我这儿有解酒药,肯定不会耽搁你洞房的。”

      其他人顿时了然又猥琐地嘿嘿笑了。

      席桓木神色不变,“谢谢啊,不过应该不会需要。”

      果然是老不休!

      不过虽然几人爱笑闹,但办起事来的时候还是很靠谱的。无论接亲还是敬酒,席桓木的“伴郎团”都帮了不少忙。

      直至一切结束,送走宾客时,席桓木还脸不红气不喘,神志清醒,精神饱满,一点儿不见很多新郎官结婚当日的醉态和狼狈。

      夜晚来临,像陀螺似的连转了两天的夏家人早早就洗漱完回屋休息了。

      新房内,席桓木双手环胸半躺在床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像个忙碌的小蜜蜂一样,满屋子转悠收拾东西的夏棉。

      “席大哥,以后这就是我们的房间了。”夏棉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甜蜜和满足。

      新房虽然早就建好,但因为还要安门窗和添新家具,前两天才彻底布置妥当。然后便被当做婚房“保护”了起来,轻易不得踏入。所以夏棉也是第一次这样细致又全面的观察屋子里的摆设。

      “是啊。”席桓木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看着那道纤秾合度的身影,瞳孔深处如有一团暗火渐渐燃烧。

      夏棉一无所觉,将水壶、盆子、棉被、毛巾等娘家置办的嫁妆一一归位,又把她和席桓木的衣服从木箱里拿出来,整整齐齐放进衣柜,最后看着被席桓木随手扔在椅子上的中山装,问道:“席大哥,这种衣服是不是只能挂着?”

      没听见回答,夏棉拿起衣服正准备再问,整个人突然被拦腰抱起。

      “啊!”夏棉吓得一声惊呼,手一抖,质地良好的衣服随即滑落在地上。

      夏棉一只手捂上心口,不由瞪了席桓木一眼,“席大哥你干什么呀?吓了我一跳。”

      席桓木没说话,几步跨到床边,把人放到床/上,身体随之压了上去,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棉棉,你说我想干什么?”

      两人靠得极近,呼吸相闻,甚至能够透过衣衫,感受到彼此加快的心跳。

      夏棉的脸渐渐红了,抵在胸前的手不由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声音微颤,“席大哥。”

      席桓木手指轻轻摩擦着她柔嫩的红唇,轻声说了句,“别怕,席大哥不会让你痛的。”然后再也忍不住,直接吻了上去。

      舌尖轻易地探进檀口,绕过贝齿,挑起那试图躲藏的小鱼儿,勾弄缠吮,与之共舞。

      夏棉只觉得脑袋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完全不能思考,但心底却不抗拒这个人,双手不由攀上他结实的肩胛,生涩地回应着。

      席桓木一只手在她露出的腰际轻轻摩擦两圈,然后毫不迟疑地探入衣底,抚/弄着丰盈。

      夏棉浑身一颤,心底的小火团瞬间蔓延开来。她想要平息身体里的不断燃烧的火苗,但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像只有靠近席大哥才能好受一点。

      夏棉挺起腰腹,不断靠近席桓木,口中发出无助的喃喃声,“席大哥,好难受......”

      夏棉的这句话,如同一把钥匙,彻底放出了席桓木心底的猛兽,毫不犹豫地脱去两人身上已经皱成一团的衣服,整个人压了上去,“乖,马上就不难受了。”

      ......(我在作死......以下请自行想想......)

  •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合一,加更了,惊不惊喜?
    如果这种程度也被锁了的话,我、我以后真的直接拉灯了!
    十二章连一个敏感词都没有了,还没解锁,简直生气!哼╭(╯^╰)╮
    对了本文设有防盗章,是60%和48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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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大家支持正版!
    JJ又抽了好像,明天在感谢投雷和灌溉营养液的小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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