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樱桦色》水石黑井

90、我回来了（二）

　　十六夜侧身坐在摩托车的后座上，抱住了前面白色制服男子的腰。摩托车是黑色的车身，对比之下男子在校门口相当显眼。尽管是这样的组合，十六夜还是那个两个辫子编起垂在胸前，脸上戴着眼镜的文学少女的模样，怯怯地说：“葛力姆乔君，拜托了喔。”
　　被称作为葛力姆乔的蓝发不良轻哼一声，转动摩托车的把手，摩托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将柔弱的少女载走了。
　　“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葛力姆乔真是可怜啊。”黑崎一护不由得发出感叹。
　　周围还有的同学不免认为十六夜是被胁迫了，实际上胁迫与被胁迫的对象正好反了过来。葛力姆乔的脖子上有一个似乎是不良们标配的带刺的黑色项圈——那是十六夜拜托浦原做的东西，戴上之后葛力姆乔不用义骸也会被普通人看到，并且毫无反抗之力。
　　“那也只是那个女人的恶趣味而已，真的让葛力姆乔天天做家务他还是会反抗不干的。”若叶的眼皮耷拉下来，死鱼眼看着慢慢散去的车尾气。
　　井上也探出头来，看着摩托车远去的方向干笑：“蓝染小姐在虚夜宫时，也是这样呢……”
　　说起来，井上织姬的确在虚夜宫住过一段时间。
　　一护与若叶回头看着织姬，而后者干笑着：“总之就是那种相处方式呢。”
　　怪不得葛力姆乔无论什么时候看起来都那么暴躁啊……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着。由于回家的方向不同，因此若叶与两个人在路口告别，留下一护与井上两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时才发觉了两个人在独处的状态中的织姬，再看向自己暗恋的同伴时，整个人的眼里已经加了比虚夜宫墙壁还要厚的滤镜。
　　（不过就算是现在这样，自己也很满足了——能够在黑崎同学的身边。）
　　但是不可避免地，她也察觉了一护的失落。
　　失去力量之后，虽然他也帮助了其他很多人——被飞车党抢走提包的主妇，飞身接住了跳楼的女子等等，甚至被空座町政||府发了奖状……但是想要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还有说不定需要自己的场合，他还是会感觉到难过。织姬并不是没有尝试过联系尸魂界，然而在完成对于队士们的治疗后，就连好友朽木小姐也表示最近的尸魂界实在是太过忙碌——但是露琪亚也承诺了她一定会回来看一护，想办法开导他，还有恢复他的力量。
　　这是我做不到的事情——井上织姬已经明白了这一点。
　　但现在她已经不会因此而感觉到失落，她明白自己需要的就是成长，这样才能一直站在黑崎的身边帮助他。
　　“也不知道尸魂界究竟怎么样了。”一护一手拎着包随意地背在肩上，望着天边的夕阳。
　　井上点了点头：“是大事件吧，朽木小姐说是仪式之类的，‘虽然没有资格参与，但是尸魂界的状况目前是戒严’，是这样说的呢。”
　　为了方便联系她，尸魂界专门改造了她的手机。能够恢复身体缺失这样的床上，回道是做不到这种程度的——提出保持联络的是朽木露琪亚的队长，浮竹十四郎。他还是相信总有一天会说服山本总队长，也是他和京乐的老师，能够接受井上的治疗，治好为了展开一刀火葬而缺失的手臂。出于自己对于死神这个身份的自豪，山本总队长无论如何都不想接受人类的帮助，这件事也就此搁置了下来。
　　当然，这也方便了其他人与井上联络。第一个与她交换邮件地址的甚至不是露琪亚，而是六番队的额副队长阿散井恋次。这些一护统统都不知道——虽然还在有意询问，但是他已经开始将自己主动与尸魂界隔离开了。
　　“大事啊……那还应该说，幸好这时候蓝染已经进监狱了，不然他们会更……嗯？”
　　即使是灵力稀薄如他，也察觉了附近的灵力波动。显然井上也察觉到了这个变化，看向不远处的一个小巷子。
　　“似乎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我们去看看吧！”
　　一护率先跑过去，而井上紧随其后。到达巷口时，他们却看到了自己意想不到的人。以一护的灵力，他也能看到那是伤痕累累，队长羽织破损不堪的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

　　“今天要去哪里，王女殿下？”
　　“当然是废城狩猎。”
　　“还要持续多久啊，啧。”
　　“别那么不耐烦，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我们去鸣木市，那里似乎有一个什么组织。”
　　虽然摩托车开的很快，风声呼啸而过，但是那柔和的声音依旧清晰地在他耳边继续说着。
　　“真是不可思议，人类也有那样的能力——虽然打败了父亲大人这点令我很不爽，但是黑崎一护必定有着被浦原认定的独到之处。这样就变成了一个失去斗志的男人，实在是令人觉得唏嘘。”
　　然而前面的葛力姆乔并不这样想。他皱紧眉头，护目镜之后的双眼有一种深沉的讽刺。
　　“嘁，难道不是为了解开自己的封印吗。”
　　“这么说的确没错，但我对那个神秘的组织更加感兴趣。”十六夜慢悠悠地说，“这次也只是试探而已，我对于找到那个组织并不抱什么希望，不过这个废城……空座町和鸣木市之间的郊区——”
　　那是一片特殊的重灵地，由于其地脉的特殊性，影响了那里的生物的气息和状态。经营的商店和工厂报废，留下了一大片无法重建的空白。废弃的公寓，废弃的工厂，废弃的医院……也是最好的灵体滋长怨念的地方。
　　那片地之前她也令葛力姆乔前去清理过。不同于诺伊特拉，葛力姆乔高傲的自尊其实令他对这种清理即将变成虚的整或者弱小的虚的工作分外地不情愿。在勉强了不情愿的野兽清理了几次后，十六夜只能认清楚现实：自己清理起来的效率更加迅速。
　　“差不多快到了，说实话要是想把那个东西从浦原眼皮底下瞒着，培养到那种程度，我觉得自己还是蛮厉害的。”
　　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蓝染十六夜直接站在了摩托车的后面，任由前面的葛力姆乔恨恨地疾驰，是不是还变道试图将后面的女人从摩托车座上甩下去，可惜都失败了。当然，虽然疾驰的风会吹起校服短裙，但是废城中空无一人，而葛力姆乔开车时也不可能回头去看十六夜的裙底，他也没有那个兴趣或者胆量……
　　她的当前爱刀·琉璃，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话说上次浦原给这把刀做了什么改动吗，总觉得这把刀哪里变了。”
　　一边自言自语思索着，她摘下眼镜，头发散开——瞬间就变成了那个昔日在虚夜宫为所欲为的王女殿下。
　　废城的最后区域，那个已经破损的医院，是她今天最后的目的地。这些虚在“狩猎”后并不会立刻被她处死，而是会送到“那个”的旁边。利用“那个”，她也许就能验证自己的猜测。在如今虚夜宫的破面们剩的寥寥无几的当下，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做点什么来挽回这种现状。
　　反正尸魂界那边，有爸爸和妹妹在就好。
　　也许有一天他们会承认，自己与他们的确是不相同的存在；这不是血脉可以克服的问题，而是她的天性如此。她就是流淌着虚的血液，却又有着人的心灵的残忍的支配者。
　　拔出刀稳稳地站在摩托车上，摩托车直接冲进了医院的大门里；围在天花板上的虚和即将虚化的灵体被巨大的动静吸引，纷纷转过头来，看着下方的少女。明明下方两个人形的存在都有着相似的同类的味道，不知为何却令他们胆寒。
　　今天给自己的目标是，不使用灵力，用体术和剑术将这些虚全部狩猎。
　　想到这里，十六夜舔了舔嘴唇。在她的手腕上，那黑色的封印环闪闪发光。

　　“队长似乎，认识那个犯人……”
　　袭击者一共有三名，看样子队长认识其中的一名，其他两名看起来像是破面，但是灵压又与之前看到过的空座町的破面不一样。准确地说，那种气息，不像是被蓝染改造过的那些破面。
　　袭击之后，只有队长看清楚了第三名袭击者的面容，紧接着追随而去；自己为了阻挡那两名破面才受了伤。队长并不是抛起了队员们叛逃——不知为何四十六室却认定是这样。
　　“我也认为日番谷队长不会做出这种事。然而既然认识，并且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话就追随而去——或许是更早时的隐情也说不定。”
　　平子这样推测到，沉吟了片刻后站起身，拍了拍坐在沙发上的乱菊的肩膀。
　　“安心吧，我去问问桃。你就在这里好好养伤。”
　　注视着五番队队长不同于平常的挺直的后背，乱菊一直以来慌乱不堪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拜托了，平子队长！”
　　她站起身，对着金色短发的队长深深弯下腰。
　　平子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如此，很快就走了出去。经过自己的队员时，懒洋洋地说：“跟我归队吧，值班的队员留下就好，这里没我们什么事了。”
　　可能是因为刚才那意外的我行我素的态度，二番队的副队长大前田希千代在平子与他擦身而过时不屑地嘁了一声。
　　“不过是外来者，摆什么架子啊。”他不爽地嘟哝着。
　　然而很不凑巧地是，经过他身边的雏森听到了他的抱怨。几乎是瞬间地，她那黝黑的双眼盯住了大前田，脚步也停了下来。
　　“大前田副队长，您刚才是说了什么吗？”她轻柔地问到。
　　“不……没什么。”
　　敷衍地摆了摆手，大前田别过头：“辛苦了，雏森副队长。”
　　然而雏森什么也没说，只是倔强地看着大前田。察觉到了雏森的不满，大前田也不由得恼火起来，两个人互相瞪视着，站在门口，谁都不让分毫。
　　那升腾起的恐怖的灵压令其他人都忍不住后退了两三步，二番队和十番队的队员们都没有看到过这样可怕的雏森副队长，五番队倒是见过他们的副队长这样威胁队长去干活的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他们的副队长显得格外的凶狠——她并不是会主动挑衅的那种人，平时也都是温柔可亲的女神一般的形象；而大前田的名声在其他队里并不算是很好，是贵族而又骄横跋扈，与流魂街出身却勤奋又优秀的雏森相去甚远。
　　察觉到不对劲的平子回过头，看着身后和大前田四目相对火花四溅的雏森：“桃？”
　　但是两个副队长谁都没动。
　　“走啦，桃，还有公务没处理完呢。”平子稍微抬高了声音。
　　但雏森依旧没有挪动脚步，不仅如此，大前田一改刚才侧身靠在门框上的姿势，横在门口。
　　“……桃，今天十番队已经很累了，不要让他们再拨出人手清理血迹。”平子的声音稍微变得严厉了一点，雏森这才收回目光。倒是大前田，像是被踩中了痛脚一般回过头瞪着平子：“你说清理谁的血迹啊！”
　　平子没有理会他，目光始终跟随着雏森，拍了拍她的肩膀，带着她还有自己的其他队员向着队舍的方向走去。稍微与其他队员拉开了一点距离，雏森不甘心地咬着嘴唇，垂着头。
　　“别在意。”平子把手插进裙裤的口袋里，“没什么大不了的，桃。”
　　“……”
　　雏森仍旧一言不发，看起来又伤心又委屈。
　　他们当然也都是知道的，瀞灵廷里很多队员也都知道了有关于队长和蓝染队长从前的关系，毕竟因为一些原因，十六夜和若叶有时也会光顾瀞灵廷。就像是黑崎一护已经在瀞灵廷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样，他的同伴们的名字也被队员们所记住。关于若叶和十六夜的身世，队长和副队长们也都心知肚明。在战场上用锁链束缚住队长的蓝染队长，还有那可怕的虚闪爆发时蓝染队长打开了护盾将他和平子队长都保护在了后面——那时候的他们明明是敌人，蓝染队长却依旧那么做了。
　　所以当队长和六车队长以及凤桥队长复队时，并不是所有人都皆大欢喜。不知道为什么，二番队的队长和副队长都不喜欢这三位假面队长，即使他们已经被四十六室下令禁止在瀞灵廷内虚化；也不知道为何，她的同期阿散井君也不是很喜欢她的队长，松本小姐虽然没有明说，桧佐木学长也是，似乎是因为自己的队长被蓝染队长那样……喜欢着，就对他颇有微词，小狮郎似乎也时常抱怨。当然，这其中也有令她意外的存在，比如七番队的狛村队长和射场副队长，就没有任何意见。甚至在战场上最早接受了队长的就是狛村队长。在自己养伤期间，还曾经偷听到过他们在隔壁病房的谈话。“为了子女挺身而出的父亲，那样的心情也令人非常敬重；何况他也是蓝染的阴谋中的受害者，并且据京乐队长说，是在京乐队长之前就发现了蓝染的不安定的第一人。”狛村这样说着，似乎也是对平子的选择和牺牲颇为感慨。
　　对于副队长们的疏远，自己的队长肯定有所察觉。
　　但是他从未因此就改变自己的态度，依旧以散漫的形象在瀞灵廷里活动着，甚至对那些副队长也偶尔会捉弄他们，将其他的副队长们都一视同仁。更何况，队长在处理大事上从来都是有条不紊——这才是总队长选择队长处理此事的理由不是吗？
　　为什么只是因为和蓝染队长有所牵扯，他就要受到这样不公平的对待呢？
　　最后她也只是勉强忍住哽咽，小声地说：“队长，我不甘心。”
　　“有什么不甘心的，桃。”平子淡淡地说，“五番队不被信任，是因为蓝染的叛变；蓝染之所以会当上队长，是因为作为他的队长的我的失察，没有及时揭露他的阴谋。他们的不信任是事出有因。”
　　不是这样的……并不完全是那样。
　　雏森拼命忍着委屈的泪水，摇了摇头。
　　“您真的是个非常非常好的队长，我也想让其他人都知道这一点。”
　　将她从绝望中拯救出来的她的队长，让她重新有了相信其他人，追随自己的上司的勇气。对她来说，平子真子现在既是她的信赖的上司，又是一位像父亲一样值得信赖的可靠的长辈。在自己沉浸在被蓝染队长利用和抛起，一切幸福都是谎言的深渊之中时，是他找到了自己，也对自己讲述了他和蓝染的过去。
　　过去的那些时光并不是不幸福的——即便如此还是恨得忍不住想要杀了他，要让他付出代价。
　　看着男人沉浸在过去的复述中时，痛苦地揪住自己的头发的那个时候，雏森才恍然发现自己现在的软弱是多么的可笑。面前的男人经受的一切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即便如此他依旧没有倒下，而且比谁都冷静地等待着机会准备复仇，等待着出手的时机；他同时又是一名父亲，一边抚养着自己留下的唯一的女儿，每天心里担心忍受着另一个女儿会有怎样的遭遇。
　　男人又要复队，承受着其他人的冷遇，还要来开导自己。
　　“我不甘心，队长……他们都不明白。”
　　“我告诉你那些可不是想让你同情我啊，桃。”平子苦笑着，“这样作为上司可就太丢脸了。”
　　悄悄擦去还未落下的泪水，雏森快速点了点头，闷闷地答应了一声：“非常抱歉，队长。”
　　“只要桃信任我，我就会作为你的队长一直在这里。”平子温和地说，“我们还是先想一下怎么为冬狮郎脱罪吧。听说你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以前的冬狮郎有过什么朋友吗？”
　　心思很快回转到现在事件上，雏森作为副队长的素质也很好体现了出来。尽管内心还有些沉闷的不甘，她却已经开始飞速思考。
　　“小狮郎的朋友吗？在真央时似乎有一个，他也只对我提起来过一次，是他的学长，当时还说‘我跳级了，约好和他一起毕业’这样的话，之后我们被分到了不同的队，也没再听他提起来过。”
　　平子想了想，真央时代的朋友，那都是多长时间的事情了啊——？袭击者有可能是那种人吗？一般来说，有什么异常的死神，都会被关进蛆虫之巢；难道是蛆虫之巢的犯人跑了出来吗？这样来说，是不是二番队的过失？碎蜂不像是会把这种事情隐瞒不报的人，难道是大前田？虽然总是一副骄横的样子，但不像是会隐瞒的那种人，也许将他逼急了，他才会体现出自己作为副队长的价值；除非那个犯人与他有什么利益相关，他也不会隐瞒这种事。
　　虽然曲折，但是他们有另一种方法去探查冬狮郎以前接触过的人，再从中慢慢筛选。能让他弃队不顾自己追上去的，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吧？
　　“难道是那小子的前女友？”
　　“小狮郎的女朋友？”雏森大吃一惊，“我也没有听说过啊……”
　　那是因为我一直以为那小子喜欢你啊，他也不像是会移情别恋的人……女朋友这点也要排除了，平子默默思考着。
　　“既然你也不知道的话，麻烦你去跑一趟八番队，让京乐副队长查一下档案吧。”平子这样说到，“告诉他们，先从冬狮郎入学和毕业的那段时间开始查，如果没有人数差异的话，就从他同届入队的时期查看名单，有没有被关……有没有退队或者没有毕业的人。”
　　“是！”雏森打起精神，向着八番队的方向瞬步离开。
　　这时候平子才想起什么一样，冲着她消失的方向喊：“不要留在那里查啊！记得回来，还有公文啊！”
　　在他身后的三席石严，无奈地干笑着。
　　他们也很认同队长的能力——虽然队长不愿意处理公文这点令他们这些在蓝染手下工作过的队员们时常感觉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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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死神图鉴（伪）！
雏森：说起来队长不被喜欢其实还有好多原因——
平子：喔，小露琪亚！一段时间不见出落得更加漂亮了啊！那个红毛呢？没跟你在一起吗？
平子：稿子？不好意思没有交啊桧佐木君，能不能再等两天？什么，瀞灵廷通讯等不了？那就窗了吧没关系吧？
平子：冬狮郎，咦，什么，是松本小姐啊！若叶？现在上学和放学她自己一个人都没问题的，我还给她留了不少积蓄，应该没问题的……
雏森：所以队长不受欢迎完全是有原因的！
平子：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严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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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章……我并不是要黑其他的副队长，而是原著里恋次的确说过“那些外来人”这种话，大前田也对平子他们相当不友好，背后偷偷说了很多坏话，直到血战里平子不计前嫌把他的妹妹救了下来他才对平子死心塌地，而修兵对拳西和白也很纠结，又是憧憬的救命恩人又看不起自己崇敬的东仙队长，他很难过的。至于乱菊，虽然这篇里银是活着的状态，但也只是跟乱菊见了一面，之后就不知所踪了（在浦原那里），对于和蓝染有过情感关系的平子，她的内心也是相当复杂。至于碎蜂，她就一直不是很喜欢平子，在366片尾还打贴着平子和浦原头像的木桩，完现术和血战都和平子有过意见相左的时候，平子倒不是很在意，她都要跟人吵起来了……但我还是很喜欢碎蜂啦！可能主要是她的卡在BBS里简直是香港速度，打公会本特别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