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斗士星矢]转眼之间第三部[冰瞬主]》轩辕牙晓

11、Vol.55 手术之前

　　第二天，医院……
　　“你还是考虑一下吧。”隆奈迪斯有意试探阿瞬。
　　“已经没有时间再考虑了。”阿瞬平静地回答，“虽说长时间会对心脏造成负担，但是这并不等于不能手术。”
　　“你需要多长时间？”外科的医疗长问。
　　“这个……”阿瞬想了想，“桐岛医生，以患者的心肺功能来说，大约可以忍受多长时间麻醉？”
　　“嗯……如果使用心血管扩张剂再加人工心肺，大约……”英仙计算了一下。
　　“五个小时。”英仙和斯基拉异口同声。
　　“足够了。”一句话说得大家都惊讶地看着自信的阿瞬，“在这种情况下开胸手术确实有困难，但是以胆囊癌手术来说的话，五个小时还属于安全范围。”
　　显然，他似乎把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考虑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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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会。
　　“天宫。”隆奈迪斯叫住了准备离开的阿瞬，“你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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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疗长，有什么事吗？”
　　隆奈迪斯与阿瞬面对面坐着。
　　“这么自信，不太像是我印象里的安杜路。”隆奈迪斯笑着看着阿瞬。
　　阿瞬淡淡地笑笑，“我只是稍微把赌注下大点而已，况且，我不想输。”
　　“以医生来讲，你的前途的确是不可限量。”隆奈迪斯笑得很苍凉，“……把你放在这里……”
　　阿瞬不解地看着话只说了半截的隆奈迪斯。
　　“如果有一天你离开这里，你还会做医生吗？”隆奈迪斯问。
　　“做医生与否与在那里做……两者没有任何关系吧？”阿瞬反问。
　　“你为什么选择做医生，你想过吗？”隆奈迪斯接着问。
　　阿瞬想了想，点点头，“……一来是一直以来的理想，二来是……为了弥补。”
　　“弥补？弥补什么？”
　　“那些曾经我……伤害过的‘敌人’们，在我看来，有机会成为‘朋友’的‘敌人’们……”阿瞬苦笑。
　　“如果是一个曾经欺骗过很多人感情的人呢？你……会救他吗？”
　　阿瞬明白他在说什么。
　　“会吗？”
　　“……会的。”
　　“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安杜路……”隆奈迪斯点点头，“每次当你说‘会的’或者类似的话的时候，声音不大，但总是很坚定，而且都会看着对方的眼睛。这说明……你每次决定的时候都相当认真，这次也不例外。”
　　“你的窥心术还是那么厉害啊……”阿瞬淡淡地笑笑。
　　“只是你时刻想着的人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隆奈迪斯接着分析，“和上次相比，你的感情世界……起了一点小小的变化。”
　　阿瞬的脸色略微变了一下了。
　　“你想到谁时会心痛呢……你要好好问问自己。”
　　“……什么？！”阿瞬没听明白。
　　“没什么。”隆奈迪斯没说下去。
　　这时广播响了：
　　“天宫医生，天宫医生。请马上到第三会议室开会。”
　　阿瞬道了句“失陪”之后离开。
　　“安杜路美达。”
　　阿瞬回头。这是他第一次听到隆奈迪斯叫全称。
　　“明天……以你的实力，一定不会有问题。”笑起来不好看的隆奈迪斯给了他一个不难看的笑容。
　　阿瞬笑了一下，表示感谢。
　　“说好了。手术成功的话一定要请我吃你做的关东煮。”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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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着阿瞬离开，隆奈迪斯像卸下重担似的靠在椅背上，疲惫而放松地笑着：
　　“安杜路，你知道吗……让我感动的人，你是第一个……”
　　说不定，也是最后一个……

　　手术日期：3月15日。
　　只是，这天，阿瞬却过得并不轻松。
　　AM2:00
　　特写：阿瞬床头的杂物架。
　　一只手伸上来，手指纤细修长。
　　那只手在架子上左摸摸右摸摸，终于摸到一包药，之后就势把药包握在手中。
　　然后阿瞬一脸冷汗地从床上坐起来，借着窗外的月光阿瞬看清了药包上的药名。
　　……居然是莨菪片！
　　对了……
　　阿瞬这才记起胃药早就吃完了。
　　什么破记性啊，这几天想着想着还是把买胃药的事给想忘了……
　　不过还有比这还让人沮丧的。
　　Dame！什么时候不犯病偏在这时候犯？！阿瞬在心里暗骂。
　　算了……先吃着莨菪片顶一下吧。
　　为了避免对此类药物产生依赖性，阿瞬已经三个月没碰过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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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发作似乎比哪一次都疼，而且还是翻江倒海那种。
　　如果胃在人体内的地位和阑尾一样，阿瞬真的连切了它的心都有。
　　楼梯拐角的饮水机旁，阿瞬接水的时候不得不蹲着。接完了水还不得不用左手用力顶着胃的位置，先把药放进嘴里再拿杯子喝水。
　　嘴里嗓子里突然苦味弥漫，一阵恶心，又差点连药带水一齐呕出来。
　　不过好歹还是把药吃下去了，那就回去接着睡觉。
　　说不定睡一觉之后就好了……阿瞬自我安慰。
　　想到这里他扶着墙站了起来……

　　冰河那家伙轻度梦游，千万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看到他啊……
　　从大前天的事情发生开始，阿瞬已经整整躲他三天了。如果这时他出现……该说什么啊……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又想他了？
　　就这样想着想着，阿瞬看到……
　　坏菜了……
　　冰河站在他自己的房间门口，而再往前走几步就是阿瞬的房间。
　　走过他身边时阿瞬故作镇定地向他笑了一下，之后……
　　冰河及时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怎么了你？”冰河的声音很沉。
　　“没……没什么，就是渴了，出来喝口水。”阿瞬尽可能保持表情自然。
　　“我能问你句话吗？”冰河又问。
　　“你说吧。”
　　“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听上去他的语气很认真。阿瞬不禁回过头看他的眼睛……
　　God！这次他怎么就没梦游啊～～
　　“给我回答好吗？”
　　回答？你说的容易！我要怎么回答你我自己都没想好啊！阿瞬无奈地想。
　　“呃……这个其实……没有，你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不对，我是说……”阿瞬语无伦次的开口，半是因为胃痛半是因为紧张，“只是因为我……我有点太……太……”
　　“真的是因为那天……的事吗？”冰河又问。
　　“没有没有！”阿瞬忙说，“不是……不是的，你不用太自责……不对，你有什么可自责的……啊呀怎么说啊……这样吧。明天晚上六点半在Long At Dis见，到时候我再向你解释好不好啊？”
　　“真的？”
　　“当然。”
　　“那……”冰河松开他，“你……好好休息。”语气里满是关切。
　　“你……你也一样。”不行了不行了。再多说一句准晕菜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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