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同人之双重螺旋》全系大魔导师

32、第二十八章 深夜谈话

　　过去我认为我的工作就是追杀恐怖分圌子，但是现在，我对此有了全新的认识。我们分析数据，识别恐怖行动模式，并提前部署行动，使全国大部分低安区的恶圌魔破圌坏行动减少了30%。在事发之前，终结敌方行动。让我们共建智慧国防系统。——IBM智慧分析与洞察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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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唤了第二波部圌队，又解决了克蕾雅的事情，再加上白天的收获，林雨裳心情大好。送走一直和自己拌嘴的迪尼莎之后，几乎是哼着小曲走回房间。
　　就在林雨裳准备开房门睡个好觉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身影蹿上了远处教圌堂的房顶。信息化目镜上，赫然标着“米里雅”的字样。这么晚了还蹿房越脊干什么？林雨裳突然有点好奇，也就不那么困了。
　　米里雅这会感觉有些郁闷，有些迷茫。虽然知道暗夜精灵的作战方式与自己有很大不同，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林雨裳的动作那么快，那么高效。面对觉圌醒者、深渊、超深渊，乃至于深渊吞噬者，141特勤队的攻击行动干净利落，毫无拖泥带水。以至于整个攻击行动中，敌人甚至不明白是什么人或者什么物体在攻击他们。
　　总之，一天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米里雅要整理整理思路。
　　圣都教圌堂的屋顶虽然比较高，但是对于半妖来说，这不算什么。米里雅很快就在屋顶上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下想想问题。然而刚刚坐下，米里雅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雨裳么？出来吧，别总是鬼鬼祟祟的。”米里雅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因为你香水涂得太多了。再说了，除了你，谁还会那么偷偷摸圌摸的？”
　　“哦，这样……”出乎米里雅预料，林雨裳没有像以前一样继续斗嘴，而是走过来坐在米里雅旁边，“深更半夜不睡觉，到屋顶来做什么？想事情？”
　　“对，今天的事情发生得太多。我现在脑子乱成一团，要整理一下思路。”米里雅叹了一口气，“我说，你们打仗都这么迅速？还是说我接受能力太弱了？”
　　“很迅速么？正常速度好吧？”林雨裳回答道，“迅速的话，就应该直接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圌器，搞区域毁灭打击，那才迅速。”
　　很明显，这几句话只是有一塔没一搭的应付，主要是米里雅也没有想出要问什么。不过很快，这种局面就打破了。
　　“对了，你为何不向祭祀大人说实话呢？”米里雅问了一个比较敏圌感的问题，“你不信任他么？”
　　“额，怎么说呢……”林雨裳摸了摸鼻子，考虑是否要向米里雅这样的政圌治菜鸟解释政圌治问题，“额，这样，我们先说一个经典的博弈论问题。”
　　这个经典博弈论的问题就是著名的海盗分金问题。有1到10号共十个海盗，他们的实力从强到弱也是从1到10号的，但是任何一个海盗都不能对付另外任意两个海盗联手。现在大家要分享1000个金币，实力最强的人先开始提议，但是如果同意的人数达不到一半，那么就杀掉这个人，然后还是剩下的人当中实力最强的来提方案，不通圌过的话，还是杀圌人。10个人都是绝对理性的，都以利益最大化，也就是怎样拿到最多金币为目标的。
　　“然后，问题来了，你要是1号海盗，请问你该怎么分配，才能拿到最多的钱呢？”林雨裳问米里雅。
　　“额，不会是每人100金币吧？”米里雅回答道。
　　“米里雅真是老好人哦，不过海盗圈里，老好人可是要死的。”林雨裳笑着往米里雅怀里凑了凑，看见米里雅没有反圌对，索性整个人赖在米里雅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喂喂……”
　　“额？我累了，靠一下都不行么？”
　　“好吧，好吧。”米里雅表示投降，“你继续说。”
　　“嗯，这还差不多。”
　　正确的答圌案是，1号海盗可以拿到996个金币。为何呢？可以先从9号和10号分析起。当人越来越少，只剩下他们两个的时候，必然变成9号可以拿走所有金币，因为他一票就是达到一半了，而且10号不同意也没有用。所以，10号只要有一个金币，就不会让8号死了。所以8号分配的时候，只要给10号一个金币，就可以拿走剩下的999个金币。
　　以此类推，1号只需要给3号、5号、7号、9号，一人一个金币即可拿走剩下的996个金币了。
　　“以上，就是博弈论的经典问题——海盗分金。”林雨裳说道，“从这个里面，你也可以看出很多问题。比如说，政圌治上会有老大和老三联合，老圌二和老三联合，但是从来就没有老大和老圌二联合的。就像1号不会给2号金币，2号会想办法说服3号不要同意1号的方案一样。可是这并非我想说的重点。”
　　“问题的重点是——无论你怎么分配，只有1000金币。”林雨裳此时正色说道，“很多国圌家之间会陷入所谓修昔底德陷阱，也就是后起的霸权会挑战原有的霸权。就是因为这种‘只有1000金币’的情况。而现实，远非如此。正如迈卡迪先生所说，我们是依靠创造的。因此，金币或者说资源的分配应该以可以创造更多财富为依据。这才是可发展模型下最正确的方式。博弈的东西很精彩，还是让它只在小说或者虚拟世界里吧。”
　　“可是你看看教圌会，他们生产什么？可以说，教圌会除了担负一个大家都认可的分配工作之外，几乎不产出任何财富。只有一些虚拟的精神财富而已。一旦这些东西大家不承认了，他们就没价值了……”
　　“所以，你担心教圌会的人会不择手段的保护手中权力？”米里雅打断了林雨裳的叙述。
　　“我只能说，历圌史上不乏类似情况。虽然我也认为包括文森特祭祀在内的人都很好，很值得信任。但是在其位谋其政，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我必须做好准备，当然，你可以认为我也一样是身不由己。”
　　面对这种回答，米里雅和林雨裳都沉默了一会。
　　“雨裳，我理解你们对于自己目的的坚持和信圌仰，我也能够感受到那种坚定，也可以看见你们目标的光圌明。那么，你会为此不择手段么？”米里雅又提了一个很尖锐的问题，“主要是你们的作战方式，太强调出其不意了，攻其不备了。我有时候都觉得你们根本就是在提倡不择手段。所以，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担心环绕在心头。就像你说的，在其位谋其政，你为你的国圌家利益，我虽然没有国圌家，虽然你说你们和我们的利益一致，但是我还是担心。”
　　说到最后，米里雅盯着躺在自己大圌腿上的林雨裳。（作者：哦，一会功夫，就躺在大圌腿上了？林雨裳：米里雅的大圌腿好舒服，一定长了很多肥肉。米里雅：雨裳你找死是吧？）
　　“米里雅，从来就没有不择手段的正义。”林雨裳笑了一下，“不择手段从来不是正义，也不符合圌集体生存的规则。这么说吧，所谓正义，所谓善，无论放在哪个文明里，都是对某些事情做不得承认。不少人搞什么让你决策是否牺牲少数人来拯救多数人什么的。可以说，很多的邪圌恶之事都是打着这种幌子做出来的。”
　　“而我们的底线之一，就是诚信。有诚信，集体才能维持下去。哪怕对集体之外的人，也是一样。我们欺圌骗了你们而获利，这对我们本身也同样有害。最起码，它告诉了我们所有人，骗人是可以吃饭的。这本身就比欺圌骗成功与否造成的危害大得多。有了这个，哪怕你再谨慎，再小心，你再考虑问题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把欺圌骗考虑进去，因为你总是会认为它成本很低，一本万利，极其有效。”
　　“也就是说，就算成功了，也是失败的开始？”米里雅问道。
　　“对，而且是全面失败，因为诚信很难再次建立的。我们必须小心翼翼的去维持。”林雨裳回答道，“所以你看，今天我虽然造谣，但是我也准备好了如何辟谣以及如何提高大家抵圌抗谣言的能力。用造谣来把CRI的人引圌诱出来，虽然对普通村圌民的生命没有什么危害，但是对于我们的诚信确实可能造成危害，所以这样的招还是应该少用的。”
　　“你知道就好。我觉得你骗人的时候，那种得意的神态，就像自己不是在杀圌人，而是在导演一个恶作剧。”米里雅抚圌摸了一下额头，缓解自己的情绪，“哎，我知道，战争就是这样的。你们平时不这样吧？”
　　“额，对。米里雅，也许你不相信，虽然我们都可以使用魔法，但是我们平时生活的区域里，几乎是绝对禁魔的。我们要在某处正常生活，特别是那些安全等级特别高的地方。禁魔类魔法阵都是基本部署的东西。”林雨裳停顿了一下，“你看，我们制圌作、使用MA5c步圌枪这样的东西，不仅仅是为了共享大家的魔法能力或者攻击力，更重要的是，我们要确保大家在和平状态下，不会对他人产生危害。那么怎么样才能让大家相信这个呢？就是在和平状态下，禁止大家使用只依靠自身的魔法能力，让大家的魔法能力只有在获得授权的情况下才能使用。”
　　事实上，林雨裳最后的几句话是暗夜精灵的民圌主启蒙先驱——孟德斯鸠的名言：“一个公圌民的政圌治自圌由是一种心境的平安状态。这种心境的平安状态是从人人都认为他本身是安全的这个看法产生的。要享有这种自圌由，就必须建立一种政圌府。在他的统圌治圌下，一个公圌民不惧怕另一个公圌民。”
　　其实暗夜精灵想要建立的这种政圌府很多社圌会也都有过类似的理想，可是有一条不同。暗夜精灵们认为，在国际社圌会上，国圌家的安全也应该有类似的规则。只有在各国都共同安全的情况下，大家才会享有真正意义上的安全。如果有人企图把自己的安全建立他人的不安全上，那么其实自己也是没有安全的。
　　这也是暗夜精灵共圌和国提倡国圌家之间也要有信任一样。国圌家，并非某些人所说的，只是拉拢一小群，打击一大片的集体。而是一个可以有效组圌织大家，有效分配现有资源，让大家共同提高生活水平的集体。如果离开了这个，那么情况就退回到了所谓海盗分金问题中“只有1000金币”的情况了。
　　“说了那么多，还有一条很重要的，这样也是你产生担心的情况。那就是，如果有人不守规矩呢？如果有坏人要作圌恶呢？我们怎么对付他？在对付他的过程当中，是否会超过限度？”林雨裳继续说道，“这个其实才是最容易出问题的地方。”
　　“可以这样讲，对付坏人本身也算是很正义的事情。但是这里面，你不动用非常规手段，很多时候就不能对付坏人。你动用了，就会有超越限圌制的可能性。特别是国圌家之间的战争，即使是某一方在道圌义上完全正确，具体到细节的时候，你也很难说他是完全符合道圌义的。”
　　“对此，我只能这样说。我们首先要保证最高目标本身符合道圌义，符合正义。然后保证这一目标能够达到的基础上，尽量兼顾细节上符合正义。这是国圌家一级的集体能够做到的最好程度了。”
　　“雨裳，是不是不同集体之间，判断的标准不一样？”米里雅问道。
　　“没错，毕竟大家有文化差别嘛。可以肯定的说，必然有不一样的地方。”林雨裳轻声说道。
　　“那有人以不同文化差别为借口，强行将推行自己的所谓正义，对于实施期间带来的各种不正义，各种不择手段，以无法兼顾细节为挡箭牌。这种事情，又该如何？”
　　“米里雅，我只能说，检验他说的是不是借口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把他说的东西施加在他身上，看看推行这些所谓正义的人，自己能否接受。如果他自己都不能接受，那他还算什么正义呢？”
　　“雨裳，你说的国圌家之间的战争，细节上容易出问题的地方是那些呀？”
　　“额，最容易出问题的，就是双方国圌家的平民了。不是两个国圌家中的每个老百圌姓都同意战争的。不过这事很复杂，说实话，其实大部分人，如果有好处分，那就同意。要死人了，大家都不同意。所以，战争给平民带来的伤害是否正义，那是很复杂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发动战争，更不要轻易开第一枪。如果不能做到这一条，那就别谈什么细节上的情非得已。”
　　“米里雅，我想，至少我目前在这里帮助你们进行的战争，以及你们争取自身乃至地区自圌由的战争，是正义的吧？”林雨裳看着米里雅的眼睛问道。
　　“当然，我想这个毫无疑问。”
　　“那就行了，至少我们杀死的人，都是可以肯定必然会继续给我们自身或者当地平民带来安全威胁，乃至于生命危险的目标。至少我们没有因为要杀死坏人而去产生连带伤亡。如果这都不行，那要怎样才行呢？等敌人做好万全准备，然后大家约定好时间、地点，去决斗？CRI的那些恐怖分圌子若有如此雅兴，我倒也愿意奉陪。可是你看他们是这样的人么？所以别想其他的了。”
　　“嗯，我明白。谢谢，跟你说了一会，我感觉好了一点。”米里雅笑着说道。
　　“额？好了一点？我说了那么多你都没全好呀？”
　　“我为啥要全好了？你都不说你来这里干什么的，转来转去，说点让人头晕的废话。我好一点就不错了。”（作者：原来我再凑字数，米姐都看出来了？米里雅：废话，你那点伎俩，能瞒得过我？）
　　“哼，就不告诉你。让你痛苦一辈子。”林雨裳鼓着脸，恶狠狠的说道。
　　“不说就不说啦，这么凶干啥？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总是谈那么尖锐的问题，米里雅打算换个相对轻圌松的话题，虽然对自己来说也不轻圌松。
　　林雨裳点头表示同意，于是米里雅就开始讲自己故事。当然都是挑一些轻圌松有趣的事情讲了。不过，米里雅的脸色很快就不好看了。因为……米里雅很快就发现，林雨裳竟然睡着了。
　　这个其实也不能全怪林雨裳，刚刚从7年的沉睡状态醒过来，一睁眼就开始忙碌各种事务，又是放大魔法，又是指挥部圌队作战，又是搞政圌治斗圌争。劳心费力，到了晚上还要熬夜，秒睡了很正常。
　　看着林雨裳像小猫一样可爱的睡相，米里雅还是决定不叫醒她了。考虑到被人看见两个人这样在楼顶呆一晚传出去不太好，米里雅赶紧决定先送林雨裳回房间，然后自己也回去睡觉。
　　除去铠甲的林雨裳非常轻，米里雅估计她连50公斤都没有。对于米里雅来说，这点重量还不足以影响新练成的幻影发挥。抱着睡着的林雨裳，米里雅以常人难以察觉的速度来到林雨裳的床边，准备放下人就走。
　　就在米里雅将林雨裳放好，准备盖上被子走人的时候，一阵剧烈的眩晕感袭来。米里雅几乎没有来得及做出太多的反应，就倒在床圌上了。刚刚倒下没多久，床正中的林雨裳在睡梦当中翻了个身，像抱抱枕一样，整个人缠住了米里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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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林雨裳向米里雅大谈国际关系原则的时候，141特勤队休息的房间里，来了一位客人——嘉拉迪雅修女。
　　嘉拉迪雅这会没有什么事情做，又不想这么早睡觉，所以在医院里溜达溜达。本来，嘉拉迪雅也想去找米里雅聊天的，可是看见林雨裳已经坐在米里雅身边了，就没有过去打扰她们。
　　此时，C小队已经完成了交接工作，回到医院。监圌视CRI基圌地的任务一支代号为“花岗岩”的小队接替。嘉拉迪雅突然想去看看早上救了自己的那个美圌女，又看见141小队休息的套间大厅里还亮着灯，就走过来串串门。
　　什么？嘉拉迪雅是怎么知道救了自己的是个美圌女？这个听声音就知道了，性圌感而略带沙哑的声音，一定是个美圌女。哪怕艾达从来没在嘉拉迪雅面前摘下过头盔。而两人之前谈话的内容更印证了这种看法。
　　大厅的门都没有关，嘉拉迪雅可以直接看见里面所有人在做的事情。
　　三个小队的队长以及里昂中尉聚在一起正小声讨论着什么，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投影着地图。估计应该是关于作战的事情。
　　西蒙、加里两人正聚在一起保养武圌器。保养武圌器的事情嘉拉迪雅也是猜的，因为桌子上的几大块部件如果组装起来，很像今天早上141特勤队员用的武圌器。他们旁边，一个黑色短发的小伙子——应该就是皮尔斯——正在拿着一块平板，眼睛紧盯着平板的表面，双手抓圌住平板的边缘，时不时的还不断旋转。实在想不通他是在干什么。
　　有一个看上去非常可爱的短褐发小女生在远离众人的地方，正在观察虚拟屏幕上的许多圆圈圈。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很多瓶瓶罐罐之类的东西。
　　至于自己要找的人，嘉拉迪雅非常肯定是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美圌女。
　　左边的黑色短发拢在耳后，耳朵上挂着一块时不时闪烁蓝光的小方块。美圌女身旁的茶几上摆着一杯咖啡，手里拿着一个和皮尔斯一样的平板。不同于皮尔斯紧张而兴圌奋的表情，美圌女的脸上是一种认真的专注。
　　最让嘉拉迪雅喜欢的是，黑色短发美圌女神态举止的优雅，这点非常符合嘉拉迪雅的美学。转行修女的大剑战士本人就是一个任何时候都尽力保持优雅举止的人，可惜以前的那个环境下，几乎没有同伴可以做到。今天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同类，自然要认识一下了。
　　看起来141特勤队对大剑战士们的戒备很低，嘉拉迪雅走进去的时候，三个队长仅仅是对着嘉拉迪雅微笑着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表示欢迎，然后就继续讨论了。这个让嘉拉迪雅也感到很满意，此时此刻，嘉拉迪雅最害怕的就是有人看见自己走进来，立刻走过来，问自己来做什么，有什么需要等等。看起来好像还挺关心自己，实则变相逐客。这样低调的不引起关注，其实是最好的。
　　“我可以坐在这里么？”走到艾达身边，嘉拉迪雅小声的问道。
　　“可以，坐吧。”艾达似乎是刚刚才察觉到嘉拉迪雅走过来，抬头边回答，边向旁边挪了一下。其实沙发上还有很多位置，不过不知道是出于礼貌还是习惯，总之，艾达做了这个动作。
　　“要喝点饮料么？”客人来了，做主人的自然要近点地主之谊。嘉拉迪雅也顺从主人的意思，要了一杯相同的咖啡。
　　“专程来看我的？”艾达小声地询问嘉拉迪雅到来的目的。
　　“嗯，今天的事情还没谢谢你呢。我甚至连你的名字都没有问。”嘉拉迪雅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当时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当时有点兴圌奋过头。”
　　“噢，没事，没事。其实我挺喜欢你的说话方式的，我也是类似的人，可能当时也会说类似的话。”艾达也还以优雅的微笑，“还没自我介绍呢，艾达王，暗夜精灵141特勤队C小队队员，中尉军衔。”艾达说完伸出了右手。
　　“拉迪亚修女，主管拉波勒双子女神教圌主圌教圌堂中关于儿童教圌化的工作。”嘉拉迪雅也伸出了右手，和艾达的右手握在一起。
　　“不用以前的名字了么？”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比起大剑战士，我更喜欢修女这个职业。”嘉拉迪雅看着艾达胸口处衣服上刺绣的图案说道，“你也喜欢蝴蝶么？我看你这个图案好像不是你们部圌队通用的那个纹章。你的装甲上好像也有这个图案。”
　　“是呀，你也喜欢蝴蝶？我把这个作为自己的代圌表图案。毕竟，都带着头盔，确实不好表示身份。所以很多人都弄了特殊图案。比如小林就用的暗夜响尾蛇图案。我就用了蝴蝶。”艾达介绍了一下暗夜精灵军圌队内部的一点小文化。
　　“嗯，我也喜欢蝴蝶。对了，还没问问，你刚刚在做什么？我来会不会影响你的工作？”嘉拉迪雅指了指艾达手上的平板。
　　“额，这个时间其实不是工作时间啦。”艾达解释道。
　　按照林雨裳的部署，141特勤队这会属于休息时间。像艾达她们可以选择睡觉，也可以选择做点自己想圌做的事情，不一定要和工作有关系。比如皮尔斯就选择了玩赛车游戏，而西蒙和加里则选择保养武圌器等等。至于艾达自己，艾达选择了观看白天在圣都作战时候的录像。
　　“对了，有个很重要的问题还没问你呢。”艾达突然之间提出了一个问题，“我记得我在你面前从来没有摘下过头盔，你怎么知道是我救了你呢？”
　　“额，我要是说女人的直觉，你相信么？”嘉拉迪雅开玩笑地说道，“是听声音听出来的，虽然你的声音与带着头盔的时候变了很多，但是我依然可以听出来。”
　　“这么厉害？你以前是做什么的？”艾达对嘉拉迪雅的能力表示很惊讶，“不会也是搞情报的吧？”
　　“搞情报？额，算是搞情报的吧。我以前的主要工作是负责监圌视其他大剑战士，侦圌查觉圌醒者的工作也有涉及。不过，你懂得，列莫托那些人，对我们的死活肯定不怎么关心了。所以我经常做的事情都是远距离感知我的同伴们的心理活动，看看她们有没有隐藏实力，或者有没有可能背叛。”嘉拉迪雅小声说着以前的黑历圌史，“一般用的都是妖气感知，其他的都很少用。所以，我听音辨人能力的使用也有一定条件的哦。”
　　“有什么条件？”
　　“嗯，让我想想，好像是目标是美圌女的话，才可以用吧。”
　　“噗……你真幽默。”艾达的脸上笑容明显扩大了许多，不过，艾达考虑了一下，还是觉得转移话题比较好，“嗯，既然你也做过情报工作，就帮我也分析一下情报吧。”
　　艾达观看白天作战录像的目的，是为了找出CRI潜伏圌在圣都的卧底。很明显，作为觉圌醒者的阿加莎和作为大剑战士的米雅达、古拉利丝几乎同一时间在圣都出现，绝不是偶然情况。CRI长老们很明显担心嘉拉迪雅这个曾经的“眼”可能掌握组圌织不少内圌幕消息。万一这些消息走漏风声，会对整个CRI组圌织产生负圌面影响。
　　派出古拉利丝和米雅达是为了讨圌伐嘉拉迪雅，但是阿加莎是否是CRI派出或者是有合作协议，就不得而知。艾达只能从时间上推测其并非偶然。
　　于是，CRI调遣内线观察整个战斗的过程，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而艾达现在要做的，就是从众多“漫步者”无人机拍摄的画面里，找出这些人。
　　从理论上来说，众多的无人机都是从自己的角度拍摄整个战场的画面，因此有多少无人机在记录，就有多少段类似的录像。这样的排查工作，不可谓不繁杂。幸好，暗夜精灵早已为此做好准备，用一个大型整合程序，将众多无人机的画面相互比对整理，重建战场三维模型。
　　由于是重建的战场，所以视角是完全自圌由的。而且所有人都被高亮显示，即使被建筑物遮挡也不用担心。于是，剩下的事情就是，推测站在哪里的人，最有可能是CRI的侦圌查人员。
　　艾达之前已经找到了一些，都是比较容易找的。比如，面对如此强大的觉圌醒者，还有心情到附近高层建筑物上观看战斗过程而不是找安全地方逃命的。还有些人虽然没有到视野很好的地方去，但是却逆逃亡的人流而动，往战场附近赶，到了地方不是帮助作战，而是藏起来观察的。
　　总之，所有反常的举动都可以暂时将其标识为内线。但是进一步的核实则还需要其他的证据，比如到其住处搜圌查什么的。
　　嘉拉迪雅对种搞情报的新方法很感兴趣，再加上自己住在圣都都7年了，认识不少人。所以帮起忙来很给力，一会功夫就找到了不少嫌疑特别大的人。甚至有些混在圣都护卫队里的，都被嘉拉迪雅找出来。而艾达则将嘉拉迪雅筛选的条件都记录下来，为程序的以后更新收集圌资料。
　　所谓大数据分析就是这样的工作，首先收集海量信息并且详细记录，然后制定相应的分析规则，从中筛选自己想要的东西。收集信息的工作，暗夜精灵不缺乏，但是分析规则就要因地制宜、随机应变了。所以嘉拉迪雅的加入，实际上是很重要的。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工作，嘉拉迪雅也趁机问了一下吉尔的发色和瞳色为何会与大剑战士相似。艾达也一一予以回答。只是，嘉拉迪雅是不会察觉到艾达正在用心灵感应这样的秘密渠道，正在和某些人探讨哲学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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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昨天有点事情，今天继续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