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同人之双重螺旋》全系大魔导师

29、第二十五章 战略与战术

　　“听得时候，大家时而津津有味，时而百思不得其解。事后，等真正想明白艾米大哥所说的真圌实内容时，大部分人都出了一身白毛冷汗。原来……打仗还是可以这样阴人的呀。难怪，团长大人的威名，就连哈米人这样化外之民都如雷贯耳，大呼厉害呢。”——忽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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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晚上好，今天请大家来，主要是为了一起寻找一个对付生产妖魔的恐怖组圌织的办法。”林雨裳开门见山的说道。
　　嘉拉迪雅、格古、辟度以及古拉利丝都不知道妖魔是组圌织制圌造的，初一听到林雨裳说CRI才是妖魔的真正来源的时候，四个人都被吓了一跳。嘉拉迪雅更是立刻质疑这件事情的真圌实性，在大剑战士们看来，组圌织虽然坏，但是她们从心底里还不相信组圌织有那么坏。
　　当林雨裳拿出各种证据之后，四个人都不再怀疑了。特别是他们看见坐在周围的，以米里雅为首的大剑战士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那种异常镇定的表情。他们已经明白，这件事对于在座的人来说，只有他们四个不知道了。
　　“我们需要告诉普通老百圌姓吗？”格古沉默了一会说道。
　　“我们会说的，但是不是现在。”林雨裳说道，“而且这里面也要讲究点方式。不是一说了之的。今天我们要做的事情，就关系到这事。”
　　之后，林雨裳开始说明今天会圌议的主题。
　　林雨裳认为，组圌织对小岛的监控除了针对大剑战士的“眼”，也就是嘉拉迪雅这种超远程妖气感知性战士之外，一定还有其他的信息获取方式。特别是依靠普通人类的信息网，一定少不了。这种信息网非常麻烦，不仅使CRI具备良好的信息通信能力，还会使部分CRI人员在基圌地被消灭后潜伏下来。对于小岛未来的发展，这无疑就是一种威胁。必须将其连根铲除。今天的会圌议，就是要针对这一情况，讨论出具体的解决方案。
　　对于林雨裳的问题，下面的人当然有人回应了，不过……
　　“额，其实我觉得论定战术，林将军比我们都厉害。”米里雅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之间坏笑着给林雨裳拆台。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其实我们可以不管，你说了算，我们执行就行了。
　　不过对于这类情况，林雨裳早有准备。毕竟玩计谋这种东西，以前都是自己和科塔纳的事情，米里雅她们都是被动执行的。所以人有惯性很正常。
　　“哦，这个问题是这样的。”林雨裳摸了一下鼻子，开始解释这个问题，“我们要对付的是什么样系统呢？总体来说，是一个情报系统。隶属于CRI组圌织的情报系统。那么情报系统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工作呢？当时是有情报的情况下，他们才会去工作——收集并传递情报。所以，我们就要给他们来点情报。”
　　“来点情报”的具体做法，就是造谣。制圌造他们感兴趣的信息，让他们先动起来，这样以“漫步者”无人机系统为首的监控系统，才能够把他们从人堆里挑出来。
　　那么问题就又来了：很明显，造谣这种事情，最重要的就是使人信服。那能够制圌造如此众多的幻象的“漫步者”无人机以及暗夜精灵的其他装备，他们应该是主角呀。那么大剑战士们做什么呢？
　　这个时候，只见林雨裳拿出了一个小圆板凳，对大家说道：“大家请看，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板凳，跟大家坐着的那种是完全一样的。”
　　这件比较大的空屋子，实际上是医院里教授医圌疗、护理等知识的房间。房间里本身就摆着很多小圆板凳，还有一张讲桌。大家坐在板凳上，林雨裳说什么或者展示什么，大家都可以看得到。而且做得近一点，也能增加大家的亲近感，所以林雨裳也很自然的就选择在这里开圌会。其实身材高挑的大剑战士以及五大三粗的格古对此并不是很喜欢。
　　“大家看，如果我要用这个板凳做一个陷阱，那么我就会这么做……”林雨裳说着，掏出一把军用匕圌首，从凳子下面一刀刺入。锋利的匕圌首立刻刺穿了木板，伸出了大约20厘米长的刀刃。然后，林雨裳就给这个匕圌首施加了一个隐身术，让匕圌首伸出的部分变得透圌明了。
　　“大家看，这就是一个陷阱了。你可以想象人坐在上面的感觉，那是何其的酸爽。”林雨裳脸上全是邪圌恶的笑容（米里雅：那何止邪圌恶，简直淫圌荡。林雨裳：米里雅泥垢了！）。
　　“不过，这样就行了么？”林雨裳拿着板凳，眼睛扫视了一圈，“比如说，我这个板凳是这样放置的……”
　　林雨裳把板凳翻过来放在讲台上。由于有匕圌首撑着，板凳毫无疑问不能处于四脚朝天的一个姿态。可是偏偏匕圌首是被隐身的，于是出现了很诡异的一幕：圆板凳只有一点挨着讲台面，偏偏稳稳的放在那，就是不倒下去。
　　“我相信，就算有了隐身术，就算我给匕圌首隐身了。但是只要板凳被放成了这个状态，我敢说，大家看了之后的第一想法就是，它怎么不倒呢？而不是坐上去。”林雨裳现在的表情是憋着坏笑，“于是用手一摸，‘额？一把刀？’好吧，我们的陷阱就破产了。”
　　“大家看，这样也是施加了隐身术的。也是利圌用了普通人所不知道的魔法，但是这就行了么？完全不行。如果凳子的姿态放错了，你用了魔法也骗不了人。甚至我们还可以进一步，比如说这个凳子可以放在靠近门口的位置。一般这个时候进来的人，都会保持低调，找最近的一个凳子坐下。这样就可以阴了他了。我们今天就是要讨论诸如此类的问题，这就是我请大家来一起参谋的原因。”
　　按照林雨裳的说法，魔法或者说其他科学技术知识，那属于战略上的问题。通圌过老老实实的发展，掌握更多的魔法或者自然规律知识，就相当于获得了战略上的优势。这是最根本的，但是并非等于事情就可以成功了。要想成功，还有许多针对计划实施细节的事情。这就是所谓战术问题。具体来说，就像刚刚凳子如何摆放的问题。
　　这个理论其实比较坑爹，不过对于目前还是菜蛋一级的大剑战士以及格古、辟度等人，这些就足够了。
　　那么怎样才能获得战术上的优势呢？这里，林雨裳引用了一段小佣兵团团长艾米哈伯的经典论述：
　　“在这个世界上，实际上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人，尤其是在用兵中，所谓的出奇制胜，只是善于利圌用对手将领的思维死角而已。一个再优秀的名将用兵，如果有10个一般的军官仔细地把方方面面都想全了，多数是能够猜出对方意图的。恩，如果10个人不够，20个人来猜测，那就没有猜不到的时候。”
　　这就是艾米诺尔大圌陆上后来广为流传的所谓开一代先河之善法的闲谈式会圌议模式。在这种会圌议模式上，大家都可以自圌由发言，发表自己的对战局的看法。在小佣兵团里，许多出奇制胜的战术都是用这种众言堂的方式讨论出来的。只是这样的方式并非适用于所有军圌队，如果军心不稳，或者有人故意捣乱，又或者主持会圌议者能力有限，这样的方式就显得极其浪费时间了。
　　还有一点需要把握：无论是众言堂还是一圌言圌堂，做最终决策的，只能是最高指挥官一个人。这是必须要遵守的铁律。
　　一番论述，让米里雅等人心悦诚服。无论是大剑战士还是圣都护卫队，全都是最高长官一个人在想战术，下面的人要无条件执行。就算是被誉为“团战No.1”的米里雅，也没法跳出这个圈。没有人可以像林雨裳这样，不仅能言善辩，而且还可以循循善诱，毁人不倦。（林雨裳：作者大人，你确定没写错字？作者：有么？我认为我写的很契合实际、非常形象……林雨裳：全舰都有，锁定作者，火力全开！！！）
　　林雨裳能够这么做，当然有原因的……
　　“雨裳，你原来做什么的？怎么好像很熟的样子……”米里雅第一次在公开场合使用林雨裳的昵称。不知道为何，林雨裳的嘴角突然之间诡异的笑了一下。至少在场相当部分的大剑战士都这么认为，哪怕林雨裳是一直面带微笑。
　　“嘿嘿，某虽不才，曾任小佣兵团魔剑营客座讲圌师。对于我们团内部会圌议的情况，当然很熟了。”林雨裳摸圌着一下鼻子，掩饰自己贼兮兮的笑容。
　　在其他佣兵团，类似于客座讲圌师这样职位的人，是不可能参加核心战术会圌议的。但是小佣兵团情况很特殊，主要是家长制的作风比较严重，能说上话的人又太多。林雨裳作为艾米的生死之交，乃至于前女友，自然也可以发表看法了。更何况，虽然名义上是客座讲圌师，可是战争情况下，魔剑营和魔法圌师在使用魔法攻击的阶段，都是交给林雨裳指挥的。林雨裳就更有必要参加会圌议了。
　　就在林雨裳还神采飞扬的讲着各种神论之时，会圌议室的门突然开了，米雅达从外面走进来。小女孩猛然看见如此众多的叔叔阿姨（众大剑战士：你说谁是阿姨？作者大人：悄悄地溜走……），感觉有点不好意思，迅速找了距离门口最近的一张凳子坐下，然后慢慢地向坐在最后一排的古拉利丝挪动……
　　整个过程当中，全场都变得异常安静。突然之间，不知道是谁开的头，大家一起大笑起来。连古拉利丝也一把抱过紧张到不知所措的米雅达，跟着大家一起笑。
　　如果刚刚那个凳子真的放在门口，估计被噩梦惊醒的米雅达就是林雨裳坑爹战术的第一个受圌害圌者。虽然用匕圌首爆了小女孩的菊圌花这种事非常邪圌恶，但是大家还是控圌制不住大笑。
　　“大家看，战术的制定就是这么微妙，我们认为万无一失了，结果可能会伤及自己人。所以呢，战术的改进工作是没有止境的。”林雨裳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继续说着雷死人不偿命的笑话，“比如刚刚的战术吧，我们就可以在门外贴个告示，在凳子上写上每个人的名字。然后让大家按名字落座。这样想阴谁，就可以阴谁了。”
　　大家听了之后，笑得更加厉害了。
　　现在，所有人对制定战术的必要性已经有了共识，而且主要任务也已经确定，就是造谣。但是该怎么造谣呢？无论是米里雅这样的大剑战士还是格古、辟度这样的人类武圌装指挥官都不懂。或许文森特大祭司在这还能说上一些，但是这群武夫们，就不要想了。
　　所以，林雨裳还是要给大家讲讲关于造谣的规律。
　　“造谣这个东西，其实是很简单的。”林雨裳开始神采飞扬的讲解造谣的几个要点：“
　　第一，谣言的内容要产生焦虑。
　　人们通常更加关心负圌面的信息。特别是关系自身重大利益的负圌面信息。那么眼下什么信息是人们最关心的负圌面信息呢？毫无疑问，就是关于妖魔的事情。但是对于组圌织来说，什么是他们最关心的呢？我认为，除了拥有“龙之末裔”的一方打过来之外，或许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秘密泄圌露也算是他们比较关心的负圌面新闻。所以，这两方面都要照顾到。
　　第二，谣言的内容要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谣言之所以被大家传播，首先就是要被大家相信。那么大家怎么相信呢？就是大家其实在内心深处已经有过类似的想法，而谣言的出现，正好验证了这种想法。或者说，谣言本身说的事情就是大家愿意相信的事情。毫无疑问，组圌织故意制圌造妖魔去杀圌人敛财，这本身就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情。
　　第三，谣言的传播要靠轻信之人。
　　这个就比较简单了，林雨裳觉得，小岛上的居民本身就比较轻信。特别是对有关妖魔的问题。也许是妖魔把大家都给吓坏了吧。
　　第四，谣言可以是假的，但是必须广泛传播，或者具有非常高的热度。
　　虽然说圌谎圌言重复一千遍也是谎圌言，但是更多的情况下，一个人从不同的渠道得到相同的消息，都会认为这个消息比较可靠。可是如果他得到的恰好是被不同的人重复的相同的谎圌言呢？这个也是有可能的。这就是我们要造成的情况。
　　第五，因时因地制宜。
　　谣言要想快速传播，必须和当前人们经常讨论的话题相关。妖魔本身也算是经常讨论的话题之一。不过具体的事情还要具体分析，不妨从个人工作职业或者农圌民的生产作业规律入手。
　　第六，简洁具体。
　　复杂的想法往往引起复杂的思维，但是简洁具体的话语却更容易在脑海里多次闪现。所以，造谣的内容必须是一个让大家可以快速抓圌住核心内容，同时又便于添油加醋。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话语虽然简洁，但是其所描述的内容却很容易让人在大脑里重现内容描述的画面，并且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第七，难辨真伪。
　　谣言之所以被人相信，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能证伪。即不能证实谣言为假的。要做的这一点其实也不算太难，因为人的能力毕竟有限，太多事情不可能去验证。但是这还不够，完全不能验证的事情，比如天会塌下来之类的。虽然不能死圌绝了，但是大家不会怎么关心。为何呢？因为它完全不能验证，没有一丝一毫可以去验证。大家可以信也可以不信，而我们要做到的，是让大家相信。所以，要有可以被验证的部分，这样大家才会相信不可以被验证的那部分也是真的。
　　第八，说些人们嫉妒对象的丑圌闻。
　　人有幸灾乐祸的心里，特别是对于那些高高在上，整天压圌迫自己的人。如果这些人出了什么丑圌闻，那么大家还是很乐于去分享的。或许这是一种精神胜利法。不过，必须指出，这点对于大剑战士群圌体也是比较有害的。估计组圌织本身也散播了类似的谣言，以防止普通人同情大剑战士。但是我们可以恶搞一下组圌织的长老们，或者觉圌醒者。其实他们也是普通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只是你们经常忽略了这一点。
　　第九，有些谣言可以是真的。
　　比如说妖魔是组圌织制圌造的，这就是真的。当然，这里说有些谣言是真的，不是说它必须是真的。而是说传播谣言的时候，也许传播者本人不太相信，但是他想借此炫耀一下自己消息灵通或者诸如此类的。所以，我们也可以利圌用这种情况，传播一些我们想让大家知道的事情。妖魔是组圌织制圌造的，这就是其中之一。
　　以上，就是谣言传播九大定律。其实说白了，无非就是利圌用人的心理。所以熟悉这里人圌民心理也自然成为制定战术的必要条件。这也是我需要请大家来的原因。你们是这里人圌民的一部分，但我不是。”
　　一番理论说完之后，林雨裳就开始组圌织大家分组讨论，收集意见。不过这其中也有步骤，首先是造谣核心要点的讨论，然后是具体的实施细节。
　　核心要点如下：
　　第一，从各个方面造谣说明是组圌织制圌造了妖魔。
　　第二，从各方面抹黑CRI组圌织及其代圌理人。
　　第三，从各方面暗示甚至明示有所谓“龙之末裔”的大圌陆国圌家介入了此事。
　　第四，从各方面制圌造CRI组圌织命不久矣的消息。
　　实施细节的要点如下：
　　第一，CRI组圌织内部应当是一大消息源。比如代圌理人之间的往来书信；比如组圌织的研究报告；比如内部人员的日记等等。
　　第二，某些暗示可以假托神明、宗圌教教圌义等等。比如推圌翻组圌织是神明的旨意等等。
　　第三，抹黑等谣言应当尽量满足人们探索隐私的欲圌望。比如列莫托先生的性圌生圌活之类的。
　　第四，大圌陆国圌家介入此事可以模拟一下士兵进攻。这部分是林雨裳负责的，包括语言设计和人物造型设计等等。
　　有了这些方向和要点，大家讨论起来就明确的多了。很快就变成了每个小组分配不同的区域，针对每个具体的村庄编写不同的谣言。大家讨论得非常热烈，根本就看不出这里面加入了像格古、辟度这样的人类，以及嘉拉迪雅这种高冷型的大剑妹子。每一个人都在尽力展示自己最腹黑、最猥琐的那一面。就连林雨裳最后也不得不感叹，大家都有很多邪圌恶共性呀。
　　最终，林雨裳手上收集到了一大堆纸片，每个纸片上都写明了哪个村庄，具体使用哪个谣言。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事就算完了的时候，林雨裳再次发话。
　　“额，虽然目前看，是完圌事了。但是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林雨裳一边看着手中的纸，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们现在造谣确实很爽，但是这里面毕竟有些东西是假的。而且我们以后也是需要辟谣的。所以呢，我也贡献一条。”
　　林雨裳一转身，在背后的虚拟屏幕上写出了一首诗：
　　自小多才学，平生志气高，别人怀宝剑，我有笔如刀。
　　文圌字是大圌陆语，所以……
　　“雨裳，这是什么意思呀？”米里雅问道。
　　“额，这是一首叫《神童诗》的诗歌的一部分。大意么……”林雨裳的脸上又出现了贼兮兮的笑容，看得米里雅莫名其妙的后背一凉，“作者认为自己自小努力学习，有着丰富的知识和远大的志向。别人都是用宝剑来实现理想。但是作者认为，他手中的笔，比宝剑还要厉害。”说完，林雨裳习惯性地摸了一下鼻子，来掩盖自己的坏笑。
　　“雨裳……”米里雅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音。
　　“哈哈哈哈哈……啥事？”林雨裳特别心虚的笑了，但是脸上全是“你快夸夸我”的表情。
　　“你个贱圌人……”米里雅握着拳头挥舞了一下，估计要不是在公开场合，米里雅说不定还会有更加危险的动作。至少看上去如此。众人则是笑而不语地看着这两只在秀恩爱了，特别是嘉拉迪雅，笑得那个诡异呀。
　　对于这首诗，林雨裳将其用篆书写了一次。之所以用篆书，主要是篆书在艾米诺尔大圌陆也算是非常古老的文圌字字体，一般人都看不懂。再加上字体可以很大变形，所以特别适宜刻圌章。林雨裳就是要做一个印章印上去的效果。然后将其拆散做成信件的水印。又或者隐藏在其他地方。总之，获取的谣言的最初物品上，都被林雨裳打上了这种特殊的印记。林雨裳还一脸坏笑地想象着普通人知道真圌相以及诗词含义的那天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今天的讨论到此结束了。我在此代圌表暗夜精灵第三军团全体官兵，感谢各位对我们工作的支持。”会圌议的最后，林雨裳做会圌议总结，“这些谣言，或者说信息战战术，确实是一种威力强大的武圌器。不过，这并非今天的重点。”
　　“今天的重点是，”林雨裳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坐在这个会圌议室里的，有精灵，有人类，有半妖，还有一台人工智能。从外表上看，我们有着诸多不同。从武力上看，我们有着巨大差距。但是从创造力上看，从基于创造力而产生的作战能力看，我们都是一样的。我听科塔纳说，迈卡迪先生要我向大家展示人数优势如何转变成创造力的优势，我想今天的会圌议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有理由相信，今天这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会圌议，将从根本上改变这一地区人圌民的思想，并且将永载史册。”
　　林雨裳的发言得到了全场人员热烈的掌声。米里雅甚至激动得站起来用圌力鼓掌，在她的带动下，所有人都站起身来，向林雨裳鼓掌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