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同人之双重螺旋》全系大魔导师

27、第二十三章 流水行船

　　“身如菩提树，心如明褜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神秀大师
　　“菩提本无树，明褜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六祖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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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姑奶奶不是别人，正是菲斯娜。
　　早在A小队和B小队捕获丽芙露的时候，菲斯娜就已经接近到附近两三公里的范围。幸好还隔着几座小丘陵，不然肯定会直接看见141特勤队的行动，或者会攻击丽芙露和黑双子。眼见形势紧张得不能再拖，科塔纳立刻使出了准备了7年的杀手锏——迪尼莎的幻象。
　　自林雨裳从克蕾雅口褜中得知菲斯娜是这个小岛上最强的觉褜醒者，以及她和迪尼莎的恩恩怨怨之后，林雨裳就已经打算弄到迪尼莎的幻象了。后来由于林雨裳躺尸，这个任务就由科塔纳代为完成。经过好几次差点让克蕾雅觉褜醒的谈话之后，科塔纳终于完成了号称史上最强战士的高精细度全身3D模型。幸亏后面克蕾雅的情绪稳定了很多，不然看见这个模型，非觉褜醒不可。就是这样，还在珍的怀里哭了几个小时。
　　正在以人类形态行走的菲斯娜眼前一片白光闪过，一个手持大剑，留着金色大褜波浪长发，背后长着透褜明白色光翼，身穿大剑制褜服的美褜女出现在她面前。不得不说，即使是在控褜制室里的克蕾雅和米里雅都被迪尼莎的天使造型吸引了。林雨裳更是吹了一声口哨，说道：“美褜女哦。”
　　幻象刚刚出现的时候，林雨裳和米里雅都紧张得手心冒汗。包括科塔纳在内，三人都觉得克蕾雅跟迪尼莎感情太深，很可能描述的时候过于激动而忽略细节。万一菲斯娜不上当，那就惨了呀。很多计划是无法实施了。
　　不过这种担心几秒钟之内就消失了。
　　菲斯娜刚刚还很迷茫的眼神突然间充满了恐惧，牙齿不断摩擦着，全身的肌肉不断颤褜抖。
　　“你这个杀褜人凶手……你这个杀褜人凶手……怎么还没死……”通褜过无人机，作战指挥室里响起菲斯娜自言自语的声音。不过，林雨裳一抬手就关上了声音的转播。
　　“不错，果然上当了。只是我这个人不怎么喜欢听疯褜子说话，虽然他们有时候也会说点有用的。”林雨裳虽然是自言自语，但是脸却转向了米里雅和克蕾雅一边。
　　“那万一错过重要信息呢？”克蕾雅问道，“虽然敌人一般都不说实话，但是即使是假话，也可以从中获知真褜相的。我们不止一次这么做。”
　　“我知道，不过那多辛苦？先不说如何从中推断出信息，单是听那些疯褜子们说话就够辛苦的了。”林雨裳说道，“把他们的脑袋砍下来，然后用记忆提取系统，直接抽取需要的信息。这多方便。”
　　话音刚落，林雨裳就收到白眼球4x。米里雅和克蕾雅都不再理会这个秀优越的人。
　　指挥室里，几个人谈笑风生，但是战场上气氛就没有那么好了。
　　紫色的龙褜卷褜风撕碎了菲斯娜的平民装，独角恶褜魔很快就取代了呆萌伪萝莉。有了小岛上最强觉褜醒者的力量，菲斯娜看上去镇定了许多，也不在害怕得颤褜抖了，而是大声说着迪尼莎的“罪行。”
　　“你杀了爸爸，杀了妈妈，杀了哥褜哥……甚至你还杀了伊妮莉前辈……你这个杀手凶手，你还要杀多少人？”
　　哎，天地良心，菲斯娜说的这些人，没一个是迪尼莎杀的。在指挥室的克蕾雅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不过，更加天地良心的是，迪尼莎的那个幻影做了一个无论是迪尼莎本人、真正的天使，亦或是大剑战士都不会做的动作，一下子让全场都安静了。
　　只见高挑的金发美褜女双手向前平伸，脑袋一歪，两个中指像耻辱柱一样高高矗立。配合上脸上特有的淡淡微笑，真是要多气人，有多气人，气死人不偿命。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菲斯娜被这个动作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指挥室里的克蕾雅瞪着两只大眼睛，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心中的女神会做出这个动作。林雨裳在憋着笑，米里雅其实也憋着，不过动作上还是用白眼球去轰炸林雨裳来掩饰自己。
　　其实依着林雨裳和科塔纳，都是很想让迪尼莎在这里说几句的。可问题是，迪尼莎死得太早，没有办法得到声音特征数据。提取克蕾雅的记忆本来是一个可行的办法，但是克蕾雅和迪尼莎相处的时候，精神并不稳定，再说时间也不长。记忆本身就不清晰，所以即使提取了，科塔纳也不敢用。最终，就想出了这个无声胜有声的办法。
　　你指责人家怎样怎样，人家对你竖中指以回应。很明显，再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菲斯娜没再说话，径直冲向迪尼莎。除了双手变成利爪之外，背后的翅膀也不断射褜出毒刺。
　　远程攻击与近战结合，这样的攻击方式对很多敌人都是非常有效的。虽然菲斯娜也不指望这一下就杀死迪尼莎，不过觉得迪尼莎怎么也会挥舞一下大剑来抵挡吧？可是看上去，迪尼莎是面不改色，手不动地方。
　　就在绿色的毒刺击中目标的一瞬间，迪尼莎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的时候，迪尼莎已经飞到几十米的上空了。看着扑空的菲斯娜，大褜波浪发的美褜女又有了新的动作。右手还是比较正常的拔剑动作，左手则是握拳，伸出大拇指，指向下方，还戳了两下。
　　“混褜蛋……”低沉的吼声从觉褜醒者的牙缝里挤出。菲斯娜双褜腿用褜力蹬地，跳到空中，准备来和迪尼莎进行一张空战。
　　只是此迪尼莎非彼迪尼莎也，如果是本尊在这，别管能不能飞，都会真刀真枪的大战一场。而目前的这个，只是听命于某个猥琐团队指挥的幻象，于是空中大战就变成了“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游击战。
　　别看人家迪尼莎背后的是幻影一样模糊的翅膀，飞起来可一点都不慢，每一次都可以多开菲斯娜的各种进攻。不管是远程还是近程。甚至，幻影般的身法都可以在菲斯娜周围一边躲开攻击，一边转几个圈。无论菲斯娜采取什么攻击方式，都无法打中迪尼莎。
　　林雨裳和科塔纳都明白，光逃不打肯定不行。你老不对敌人造成伤害，人家就明白眼前这是什么了。所以时不时的还要来一下。这个“来一下”的工作就是“彩虹”无人机来做了。
　　配合着幻影挥舞大剑的动作，在远处待命的“彩虹”无人机偷偷地向菲斯娜发射激光。由于是无人机自身保持隐身，发射的激光又是伽马波段。因此菲斯娜并未发觉，只是觉得每次被迪尼莎砍到的地方都火褜辣辣的疼痛。同时，被砍伤的地方都是一些不严重的伤口，以菲斯娜的实力一瞬间就恢复了。不过，被人调褜戏一样地耍着玩让菲斯娜感觉非常恼火，脸上的表情愈发暴戾，手上的速度也更快了，但是依然没法伤害到“迪尼莎”。
　　菲斯娜可能想不到，除了不说话之外，这里面很多细节，都是林雨裳和科塔纳精心设计过的。
　　比如说，为何是空战？空战可以避免幻象一个很大的缺点——影子问题。由于构成迪尼莎的幻象实际上是光线干涉造成的，光线是不能截断光线的，因此当这个幻象站在地面上的时候，如果不做特殊处理，它是没有影子的。所以在迪尼莎站在地面上的时候，“漫步者”无人机会在她的身后释放类似于隐身术魔法的改良版，也就是形成幻象的魔法。只不过这次不是形成幻象，而是把多余的光线偏转开。
　　很明显，这样的方式是无法适应高速移动的。所以，进行空战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一有高度，影子就淡了。而且最好还是在一些小丘陵地形上空进行空战，地面上有很多野草和灌木丛。这样即使有点影子，也被分散了。再加上这会天公作美，太阳被云层挡住，没有强烈的阳光。即使是菲斯娜自己，都没有影子投射褜到地面上，她就更不会想到迪尼莎的影子问题了。
　　再比如妖气的问题，还是刚刚那个情况，迪尼莎的妖气也是无人机去释放的。因此，仔细感知的话，也会发现所有妖气都来自于一点，而且特别淡。快速战斗的时候，就消失得几乎感觉不到。等停下来的时候，妖气似乎又从四面八方飘过来。正常人都会发现情况不对的。
　　指挥室画面上的情况多少有点搞笑，一脸怒气的菲斯娜追着不时做鬼脸的迪尼莎到处乱飞。甚至，林雨裳发现，连经常都是冰块脸的克蕾雅，都在偷偷地笑。本来林雨裳还想揭褜发出来，不过想想克蕾雅平时很少那么开心，还是算了吧。再说，A小队和B小队那边还有情况要处理。
　　等到露西艾拉和拉花娜都被俘获，林雨裳才将两个特勤小队掉到菲斯娜的方向上来。
　　根据抬头显示器上的指示，麦克塔维什上尉带领两个小队埋伏褜在距离菲斯娜两公里之外的一个小山丘上。这个小山包位于一片森林和草原的交界处，灌木丛比较茂褜密，非常有利于隐蔽。
　　麦克塔维什上尉、加里桑德森中士、皮尔斯中士三人都使用狙击步褜枪，其他人则负责掩护。对付菲斯娜的狙击步褜枪与之前米里雅使用的M109稍有不同，麦克塔维什上尉和皮尔斯中士人使用的是M107激光狙击步褜枪。这是目前可以做得最小的集束激光发射器。飞船上的大型同类武褜器一般都是用于远程作战。其特点就是激光维持时间比较长，可以产生类似切割的伤害。
　　等到特勤队都埋伏好，科塔纳就控褜制幻象，将菲斯娜引入包围圈。
　　本来移动起来很诡异的迪尼莎突然之间一改常态，非常规矩得飞起了直线。这个直线的意思就是扭头逃跑，而且速度并不快，然后逐渐和身后追击的菲斯娜保持了相同的速度。很快，两人将到达埋伏好的141特勤队正前方。而麦克塔维什等人的瞄准镜上，科塔纳已经将瞄准区域以及开火时机倒计时标示出来。所有狙击手都将十字线对住目标，等待开火。
　　就在菲斯娜即将到达科塔纳预设的位置时，迎面吹来一阵大风。或许菲斯娜自己没有感觉到，因为前面飞着的迪尼莎并没有远去，还保持着同样的距离。但是实际上，她相对于地面几乎静止了。
　　所谓流水行船问题，当中很重要的一个分析，就是流水中船速等于净水船速与流水速的和或者差，顺水为和，逆水为差。空气当中，实际上也有类似的情况。或者说，流体当中，都有类似的情况。因此，天蛇实验室的人员突发奇想（一个原本是研究药褜品的独褜立实验室，很多人都是原人类联褜盟里的女性高等精灵），利褜用这一原理制褜造了推进阻挠武褜器。在太空和大气层中都有各自的版本，不过作为太空武褜器来说，其推进阻挠武褜器——停滞缠绕光束——并不好用。还是大气层中，基于全系魔法发生器的方案比较常见。
　　当褜局者迷，旁观者清。菲斯娜没发现的事情，麦克塔维什上尉等人可是一清二楚。此时此刻，菲斯娜已经撞在瞄准镜的十字线上了。此时不开火，更待何时？
　　麦克塔维什和皮尔斯轻轻扣动狙褜击褜枪特有的短行程扳机，看不见的伽马波段激光瞬间就切下了菲斯娜的翅膀。没了翅膀的独角怪物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翻滚着摔向地面。这个过程当中，旁边使用M109的加里桑德森中士也开火了。大口径制导子弹带着淡淡的尾迹没入觉褜醒者的身褜体，然后爆褜炸。即使是菲斯娜这样的超深渊级觉褜醒者在被偷袭的情况下也挡不住15马赫高速飞行的子弹，紫色的血肉顺着子弹飞行的方向撒出去一大片。
　　之前在双子塔附近使用能量中和器的无人机早已部署在周围，看到菲斯娜受伤，立即启动能量中和器。丝毫不逊于双子塔规模的紫色龙褜卷褜风再次出现，甚至比之前那个更大。为了保险起见，三名狙击手都持续不断开火，以增加中和器的效果。
　　旁边警戒的三个特勤队员也紧张的持枪瞄准，能量弹更是蓄势待发。早就听闻菲斯娜的大名，这会如果独角兽从旋风里冲出来大开杀戒，估计在场所有人都不会觉得怎么惊讶。
　　终于，漫长的15分钟总算是过去了。当龙褜卷褜风停止之后，大额头的少褜女形象再次出现。不过，141特勤队队员们不敢大意。迪尼莎的教训可是深入人心，对付这种可能会突然喊“爸爸”的危险萝莉，大家还是躲远点好。就在旋风快要结束的时候，141特勤队已经换了一个阵地，继续隐蔽待命。狙击步褜枪和轨道炮依然锁定目标，随时准备给菲斯娜致命一击。
　　负责上去捕获目标的，是“漫步者”无人机召唤出来的骷髅兵。这种炮灰型兵种在暗夜精灵的队伍里，早已不是凭借数量冲上去送死的部褜队，而是遥控从事危险工作的终端。召唤出来的骷髅兵拿着大刀和盾牌，对着躺在地上的少褜女一刀砍下小臂。
　　菲斯娜的感觉自然很不好，但是所有妖气都用完了。没了力量，少褜女的本心就恢复了。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大声哭泣。只是骷髅兵以及操作它的人完全都是冷血生物。骷髅兵跟着一脚就踩在了刚刚砍断的伤口上，然后还不断用褜力碾压，少褜女的哭声立刻就变成了嚎叫褜声。甚至，菲斯娜还不断地说着“爸爸，救救我”之类的话。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即使是和菲斯娜有深仇大恨的克蕾雅，在看到骷髅兵第二刀捅在菲斯娜的肚子上，也看不下去了。米里雅早在一刀砍下胳膊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皱眉头了。
　　“如果你是想保证安全，我先已经足够了吧？”克蕾雅说道，“你不会有某类嗜好吧？”
　　“放心，我和你一样不舒服。哪怕是面对这样的敌人。”林雨裳这会也不开玩笑了，“科塔纳，应该可以了吧？”
　　“额，稍等……”科塔纳回答道，“可以了，长官。我这就把她封冻起来。”
　　正在用刀慢慢挑开少褜女肚子的骷髅兵停止了攻击，挂上盾牌和大刀。一个冰系封冻卷轴出现在他手上。后面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几分钟之后，菲斯娜就变成了一块大冰块，被放进了林雨裳的储物空间内。
　　“报告长官，任务列表没有更新，请确认，所有任务已经完成。”这一切都做完之后，麦克塔维什上尉报告道。
　　“确认，所有任务已经完成。你们带上亚莉斯亚和比茜，撤回来吧。”林雨裳下达了最后一道命令，“就传褜送到院子里。注意观察她们，如果有异常情况，立刻向我报告。”
　　“明白，这就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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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我们去院子里看看传说中可以媲美深渊的战士。”林雨裳站起来对着米里雅和克蕾雅说道。“我等用计策，损兵马，耗钱粮，他去图现成，岂不可恨？（大褜陆语）”林雨裳看来是心情极好，背着双手，迈着方步，嘴里还唱着米里雅等人完全听不懂的曲调。
　　“她怎么了？”克蕾雅问道。
　　“额，指挥官阁下正沉浸在一种自我陶醉的优越感当中。”科塔纳的幻影飞到克蕾雅耳边，悄悄的说道。米里雅和克蕾雅都翻了个白眼，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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