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同人之双重螺旋》全系大魔导师

17、第十四章 山洞论剑之独孤九剑

　　“要破他的快刀，你必须比他更快。快的诀窍嘛，意念在前，出手在先。比他先出招，你料到他要出什么招，却抢在他的头里。敌人手还没举起，你的长剑已指向他的要害，他再快也没你快。”——风清扬《笑傲江湖》
　　固有安全指借助材料的选择和设计概念以消除或排除固有危害而实现的安全性……固有安全就是内在的安全，换句话说，固有安全特性代圌表了确定性的安全性，而不是概率上的安全性。——《过程固有最终安全（PIUS）反应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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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RI高层长老们最近非常郁闷，派出去的回收小队音讯全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派出露妮和艾鲁米达几乎沿着回收小队可能前进的路线走了一趟，也没有任何发现。最郁闷的是，等露妮和艾鲁米达再次到达皮埃塔的时候，覆盖着小镇的冰雪上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座冰雪做成的碑，上面写着这样几行字：“自天庭俯瞰，大地邪圌恶暗涌，战火连绵，神怒火中烧，亲入凡间，裁决卑贱之徒，救赎纯洁之心。”
　　看上去，好像整个事圌件还真的有点像双子女神的神迹。艾鲁米达还冒险带着露妮在皮埃塔周围转了一圈，但是依然是一无所获。最终，调圌查原CRI所属参加北方战役的大剑战士下落一事不了了之。
　　只是，列莫托肯定想不到，包括艾鲁米达长老进入皮埃塔调圌查的整个过程在内，都被“漫步者”无人机全程记录。特别是在其到达皮埃塔的时候，也是科塔纳提前通知所有战士，吃药隐蔽，最终躲过露妮的妖气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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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狙击行动结束后的几天，大剑战士团体总体上还算正常。其他战士虽然不知道科塔纳把米里雅叫去之后谈了4个小时是怎么回事，不过从米里雅回来后的精神状态来看，似乎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也有战士来探探口风，不过都被米里雅挡回去了。米里雅和科塔纳一致对外的说法是：“当天科塔纳向米里雅说明，自己作为人工智能系统，当前的首要任务是保证林雨裳的安全，因此，希望大剑战士们保持隐蔽，等林雨裳醒过来，再采取更加积极的行动。目前科塔纳能做的，就是提圌供情报，帮助大剑战士们保持隐蔽。”
　　老实说，这确实是科塔纳现在的做法。只不过不是那天的“谈话”的真圌实内容而已。
　　不过，从那天起，每逢大剑战士们练剑，科塔纳必然开着影像，站在场外观看。或者说，让大剑战士们知道她在观看。对于科塔纳来说，在不在现场都是一样的。同样，每逢战士们结束训练，在探讨剑术的时候，科塔纳也开着影像，坐在最外圈旁听。
　　只是有一条，科塔纳从来没有发表意见。这样的情况，维持了一个月。一个月之后，CRI长老们确实放弃了查清北方战役真圌相之后。米里雅都以为科塔纳可能想长期隐瞒狙击行动了，科塔纳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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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由于外面下起暴风雪，战士们都比平时提早一点回到山洞。克蕾雅正在和芙罗拉谈论剑术的问题。现在可没有人敢小看这个47号战士了。24个人当中，能够保证赢她的，只有米里雅一个人。芙罗拉也不过是和她打个平手而已。不过，克蕾雅对自己的剑术依然不满意，主要是速度太快，难以控圌制。而芙罗拉则在出招的精确性上比较擅长，因此两人总在一起研究。只是，今天，克蕾雅说着说着，就谈到了自己真正希望学会的能力，即精细妖气感知。
　　就在克蕾雅说完自己第一次讨圌伐觉圌醒者的经历之后。科塔纳开口说话了。
　　“额，各位，我这些天看各位练剑。因此回去找了些资料。还真的找到了一些，虽然我现在依然不太满意，不过我可以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科塔纳语出惊人，至少是把包括米里雅在内的所有战士都吓了一跳。在她们看来，林雨裳和科塔纳从来不用剑。特别是米里雅，用了狙圌击圌枪之后，米里雅就明白，林雨裳等人，甚至可以说是不屑于用剑这样的兵器。所以，科塔纳今天怎么会有兴趣谈这些呢？
　　不过，想归想，米里雅一句话也没有说。而其他战士则是希望多了解一点剑术知识，因此，都希望科塔纳说一下。
　　“我这个也是一个难以证实的材料，大家听了仅供参考。”科塔纳继续说道，“这个剑法的名字叫‘独孤九剑’，据这个剑法其中一位传人——风清扬先生所说，这门剑法的要义，乃是料敌先机，出手在先。敌人还没出手，我方已先预料的他会怎么做，在敌人出招之前出招。他认为，这样做，不用特定的招式，却可以破圌解所有的招式，谓之‘无招胜有招’，乃是最高明之招式。根据我之前收集到的情报，你们这些大剑战士的前辈里，似乎也有一位使用类似的战术。不过，她的方式不是预判，而是精细的妖气感知。今天听见克蕾雅小圌姐谈到这类技术，在下颇有共鸣。不得不说，这是非常高明的剑术。”
　　“能详细说明一下吗？最好你能演示一下。”论起对实力的向往，对剑术的痴迷，这些人里数芙罗拉为最。
　　“啊，这个不忙。”科塔纳突然之间话锋一转，“在下以为，这个剑术比起其他剑术固然高明。然而，在在下眼中，依然不够高明。”
　　“那更高明的是什么呢？”这会，米里雅已经猜到科塔纳要拉什么屎了……
　　“这个剑术的作战方式当中，敌人毕竟还是想出招。只是由于我方对敌人毕竟熟悉，因此才可以先出招。那要是不熟悉呢？要是双方速度差距太大，对方后发先至呢？这该如何是好？特别是你们。风清扬先生对付的毕竟是人。人，不过怎么训练，他们毕竟还有很多相似之处。你们对付的觉圌醒者，其形态和攻击方式可谓五花八门。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看见哪两个觉圌醒者的觉圌醒形态是一样的。而你们的作战记录是，你们几乎每次都在对付不同的、未知敌人。这该如何是好？即使有妖气活动这样比较相同的规律，也是很危险的。万一敌人善于隐蔽妖气呢？甚至万一敌人还是没有妖气的呢？比如吃了秘药。这该如何是好？”
　　一连串的问题，包括米里雅在内，所有人都被问住了。作为大剑战士当中最有指挥官潜质的米里雅对大剑战士作战方式单一的问题深有体会。而其他战士，由于经历过北方战役，看见过林雨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使用一堆小技巧，便将近30个觉圌醒者玩圌弄于鼓掌之间，也对大剑战士传统作战方式产出过疑问。只是不善于总结，又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觉得不对，但是又指不出哪里有问题。
　　“所以我说，不够高明。”科塔纳见所有人都不说话，就继续说下去，“那真高明的应该是什么呢？那就是直到你杀死敌人，敌人都没有想过要出招。这才是真高明。这才是无论敌人有什么招数，我们都可以破圌解的最终方案，即，无论敌人有什么招，都使不出来，才是真的无招胜有招呀。”
　　“那怎么才能做到呢？”问这话的是还是芙罗拉，这会芙罗拉对超级剑术的痴迷已经压圌倒圌一圌切。
　　“哦，这个问题你直接去想可能比较难，我觉得呢，你们可以试试间接一点的方法，先不要去想该怎么做，而是先去想你们现在面圌临什么样的问题，然后就是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案需要有什么样的特点。其实这两个问题就是一个问题，你们解决了其中一个，另外一个很自然就解决了。”
　　“那我们该怎么做呢？”
　　“举例来说，刚刚讲到的敌人出招就可能伤害都你们的问题，这就是一个问题呀。那么你们就可以分析一下这个问题是如何产生的。敌人会伤害到你们，这其中的原因有哪些。要同时避免这些原因，需要什么样的方案或者说战斗方式才可以。”科塔纳继续循循善诱，“你们不用太具体的，只需要像解决方案应该具备的特征就行了。不用着急，这个可以慢慢想，明天再说也可以。”
　　“好的，这样貌似挺有挑战性。”芙罗拉等人一致同意先想一晚，明天再谈。
　　第二天。
　　“科塔纳，我们昨天晚上回去讨论了一下，说实话，看着讨论结果，我不知道这事是不是太理想化，甚至可以说是异想天开了。”第二天一大早，芙罗拉就找到科塔纳。
　　“没关系，在我的记忆里，所有的解决方案的最初状态都是一堆空想，不过要是没有这些空想，是不会有后面的真正的可操作的解决方案的。我们有句名言：思想有多远，我们就能走多远。”
　　“好吧，那我就说了。”芙罗拉用手扶额，好像是听了科塔纳的话，感到很头痛的样子，“大家讨论的结果：第一，要使敌人不出招，最好是使敌人看不见自己，也就是整个作战行动当中，敌人都不知道我方在哪里，怎么出手攻击的；第二，为了保证即使敌人乱攻击或者发现我方之后也肯定攻击不到我方，最好是整个作战行动当中都处于敌人攻击范围乃至于侦圌查范围之外。说实话，以上两条，我们虽然说到了，但是我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似乎用剑已经不能达到这种要求了。而且我觉得，即使真的有这样的作战方法，我肯定也不会喜欢。再说明白一点，就是我不怎么喜欢这样类似于偷袭的作战方式。”
　　“额，不得不说，能想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你们有没有说过，其实武圌器在攻击敌人的时候，可以离开武圌器的使用者？”
　　“你是说把大剑投出去吗？”
　　“这是一个方案。不过嘛，我觉得这个距离好像有点近。我觉得还是远一点比较保险。”
　　“有多远？我们觉得能把大剑扔出600米就不错了。”
　　“哦，这个距离可是远远不够呀，我觉得，怎么也要是从这里到圣都这么远才算是安全吧。”
　　“…………………………”芙罗拉狠狠甩了科塔纳一对白眼球，半天，才说了一句：“好吧，那我只能说，你肌肉略壮，眼神略好，运气略佳喽。好吧，其实……”芙罗拉纠结了一下，不过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不管是不是偷袭，总之，我突然感觉到，虽然我们是在讨论剑法，但是最终，似乎没有任何一种剑可以实现这种剑法。换句话说，这样的‘剑法’已经不用用剑来实现了。”
　　“芙罗拉小圌姐，你老实跟我说，米里雅小圌姐没跟你说什么奇怪的东西吧？”科塔纳问道，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科塔纳点点头，继续说道，“某些哲学理论认为，事物发展的根本动力来自于自身。这就像我们本是研究如何用剑的，但是当我们越发深入的时候，我们忽然发现，剑这种武圌器本身就不能满足需要了。这并非是我们误圌入圌歧圌途，而是因为我们的本来目的，就是克敌制胜，就是消灭敌人，保存自己。我们站的角度高了，这才看见了原来的方式存在根本性的不足。以至于我们最终要求革新武圌器。所谓来自自身的发展动力。当一个事物发展到极致的时候，你就越发能发现它本身的不足了。”
　　“好吧，这个理论确实挺复杂的，我还需要想想。”芙罗拉用圌力按圌压自己的太阳穴，表示自己很头痛。
　　“没事，我迟点找些资料给你们看看。”科塔纳表示安慰。
　　“对了，这里还有一件事我想问问。”芙罗拉也提出了一个问题，“关于妖魔是怎么来的问题。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事情？”
　　“哦，这个问题倒是不难，你叫大家都来。我可以说给你们听听。只是一些推断，不过我和长官的方式略有不同。额，其实米里雅小圌姐知道很多事情，我想真正的证据，她才有。你们等会可以问问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