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同人之双重螺旋》全系大魔导师

14、第十一章 回收小队

　　这是或许是有史以来最为惨烈的一场战斗，流淌的溪流被血水染成了血河。我非常同情那些被迫喝血水解渴的士兵。罗马人用“尸横遍野”来形容这场战役的结局，大约30万人死在加泰罗尼亚平原上。甚至有传说一度流传，那些死人的灵魂仍然在战场上继续厮杀的三天三夜。——《帝国时代2：征服者》匈奴第五关《加泰罗尼亚的原野》通关剧情
　　战役统计：
　　Player……部队损失：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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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照科塔纳从里加鲁多大脑里找到的地图，大剑战士们很快找到了一个极为隐蔽的山洞。这是一个靠近山麓，但是周围完全被森林覆盖的山洞，从空中几乎看不到。周围的树木会不仅可以挡住山洞里的火光，还能有效分散燃烧产生的烟。这就比林雨裳计划当中，如果没有找到合适山洞而选择的住所——靠近海岸线附近崩塌岩石组成的所谓“烟囱管道”地形要好得多。后者是大块崩塌的花岗岩互相堆挤在一起形成的空隙，虽然说经过一定的改造，把当中的某些空隙堵上的话，也可以住人，但是无论从舒适性还是隐蔽性角度考虑，都跟眼前这个山洞没法比。
　　一路上，米里雅坚持一个人抱着林雨裳。本来按照科塔纳的意思，林雨裳可以放在白雪身上。正如之前所说，林雨裳的幻兽白雪是一只独角兽，这种高阶幻兽最喜欢的地形就是森林。在森林里，它们几乎都有近半领域加成效果。把林雨裳放在白雪身上，可以加快前进速度。
　　可是米里雅坚持要自己做。科塔纳只好关闭了林雨裳的装甲，这样可以让米里雅轻松一点。穿着装甲的林雨裳重量超过90公斤，而她本身的体重实际上小于50公斤。就算大剑战士有那么一把力气，也是很大的差距。对此，米里雅还是很感谢科塔纳的。至于身后的各种八卦眼神，米里雅还是选择完全无视。
　　到了地方之后，科塔纳就开始安排大家的生活。
　　首先，要对山洞地形进行一些改造，使其变得事宜住人。
　　比如，哪里适合作为睡觉的地方，哪里适合作为储物室等等。位置不够，还需要进行地质勘探，然后开挖。当然，这些太复杂的改造还是留待以后进行。目前来说，大家做的最多的还是找来大量的松树枝，铺一块适合睡觉的地方。从皮埃塔弄到的被子、床垫什么的，也派上用场。
　　然后，科塔纳开始教大家如何挖无烟灶。
　　大家现在属于逃亡，如果做饭的炊烟或者火光被发现，无异于暴露位置。因此，需要一种非常隐蔽的做饭方式。其实林雨裳已经给每个人都发了一定量的MRE食品，足够24人吃一个月。但是那毕竟会吃完，以后怎么办呢？还是要生火做饭的。
　　所谓无烟灶，并不是真正没有烟，只是通过各种方式减少烟的产生量，或者是分散烟气，使其在远距离不易被发现。科塔纳主要教了两种方法。
　　第一种，达科塔火坑法。找一个小土丘或者平地也行。顺着风向挖一个斜着的1号坑。坑的末端再挖一个垂直的2号坑与地面相通。2号坑放锅，从1号坑送柴进去。由于燃烧，热空气从2号坑离开，会带动风从1号坑进入。这样就形成一股从1号坑进入，2号坑离开的风，使火势非常旺。几乎没有什么烟。起烟的原因都是燃烧不充分，要么是燃料里有不利于燃烧的杂质，要么就是氧气太少了。这种火坑主要解决了氧气太少的问题，由于比较简单，多用于业余野外旅行者。
　　第二种，广泛流行于暗夜精灵特种部队的军用无烟灶。先挖一个直径约70cm深约60cm左右的梯形坑，在距这个坑30cm的地方再挖一个小一点的2号坑，然后从底部将两洞贯穿，把所有挖出的土堆在1号洞口周围，拍实增强其避光性，在第2洞口上方向后延伸挖三道烟道，每道约15cm深，2-3米左右长，然后把锅按放在2号洞口并用土把边填死，在烟道上方用树枝，麦秆之类的东西盖起来，上面盖上土，按照锅边密远而疏的方法将烟道隐蔽好，将引火物从一号坑底放入2号坑内，加柴，做饭。这样的无烟灶，原理和树木可以隐蔽炊烟是一样的，就是为了分散烟气。顺着2号坑延伸出去的分烟道散烟面积很大，再加上上面放着的树枝杂草等物品，烟气一出来就是分散的，很难形成大股的炊烟，因此从远距离几乎无法发现。特别是上面还有树木作为二次分散的情况下，就更难被发现了。
　　其实科塔纳完全可以利用林雨裳或者装备上的能量驱动火系魔法，加热食物。但是，鉴于林雨裳现在的身体状态，科塔纳认为，必须让盟友们具备足够的能力，在脱离自己帮助的情况下生存下来。至少能安全的吃上热饭菜。
　　最后，也是跟吃饭有关系的，解决食物来源问题。
　　这个问题看上去并不难，常年在野外生活的大剑战士们都会打猎、采摘野果等技能。但是在科塔纳看来，在现在这种逃亡状态下，打猎很容易暴露目标。
　　要打猎，肯定不能24个人一起上。分散行动，无疑就给敌人个个击破的机会，同时也容易暴露目标。杀死动物时惊动森林里其他的动物，无疑会成为敌人侦查的线索。而大剑战士们普遍采用的杀死动物的方法，即造成严重伤口的办法，会在雪地上留下大量血液。沿着血迹，即可找到藏身的地方。如果带着伤口的猎物最终逃脱了，无疑更加危险，组织派出的侦查人员很可能会据此推测出周围有人活动，这在被觉醒者灭村的地区是很不正常的。
　　因此，打猎这事最终还是科塔纳负责了。
　　科塔纳的办法非常简单。就是以“漫步者”无人机的机身为基体，近距离集中发射大功率微波，杀死目标。
　　“漫步者”无人机由于是多用途微型纳米机器人的组合体，可以实现多种探测模式，其中一项很重要的就是雷达探测模式。无论是合成孔径雷达模式，还是飞船、战机上常见的相控阵雷达模式，都可以模拟。
　　在相控阵雷达工作模式下，无人机表面上的每个纳米机器人都相当于一个发射接收单元，通过调节频率和波形，所有单元发射的雷达波束可以集中于一点，产生非常大能量。烤熟食物可能不行，但是如果焦点的位置是大脑等重要器官，那么杀死生物体还是完全可行的。最重要的是，这样杀死的动物，如果不用显微镜仔细观察细胞，几乎无法发现死亡原因，更不会产生伤口。总而言之，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根本无需担心组织的侦查人员捡到这样死去的动物，也无需担心周围其他动物因此产生的骚动。
　　科塔纳要做的，只是指挥无人机杀死目标动物，然后让大剑战士过去捡尸体就行了。没有伤口，没有血迹，没有战斗，非常隐蔽。
　　同时，科塔纳认为，即使是半妖战士，光吃肉也是不行的。还是要考虑营养搭配的问题。寒带气候本来可以种植的植物就不多，林雨裳背包里虽然有相当可观的植物种子，但是最终，科塔纳还是选择了马铃薯以及罗蜜树。
　　马铃薯本身非常适合再寒冷地区生活，而且生长过程不需要怎么打理，非常适合大剑战士们现在的情况。作为植物，马铃薯不仅可以提供淀粉，还可以提供维生素等营养。这样的植物，在这个小岛上也是比较常见的。在催生魔法的作用下，很快就可以得到大量马铃薯。
　　相对马铃薯的强大适应性，罗蜜树就娇气多了。罗蜜树本来是热带植物，肯定不能再冰天雪地的小岛北部地区种植了。不过，可能真的像林雨裳怀疑的那样，这个冰雪天气出现得不正常，很有可能是领域力量造成的。因此，科塔纳很快在北部地区和中部地区交界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山谷。虽然这里的气候也不能和热带气候相比，但是林雨裳携带的罗蜜树种子，相当部分都是经过特殊培育的，可以适应温带气候。年产量虽然少了一点，但是至少可以活下来。再说产量也不是个大问题，本来大剑战士们吃的就少，再加上木系催生魔法的作用，根本就不是问题。
　　几天之内，科塔纳就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正当大家以为可以安心生活一段时间，不用再过那种打打杀杀的日子时，科塔纳趁大家都不注意，悄悄地把米里雅叫走谈话去了。
　　就在众位大剑战士开始学习如何在寒冷的小岛北部地区隐秘生活的时候，整个小岛上的局势可以说发生了重大变化。
　　就在林雨裳昏迷的第五天，南下后兵分两路的觉醒者中，去牵制CRI，或者说去CRI送死的那一拨已经到达了史达夫，也就是CRI总部所在地。被CRI新制造的黑双子，也就是亚莉斯亚和比茜消灭。同时，根据可靠情报显示，在北方觉醒者突袭皮埃塔的时候，皮埃塔发生了至今无法解释的类似于神迹的现象。虽然CRI原有的眼——专门负责侦查和监视的战士——嘉拉迪雅此时已经叛逃，下落不明，但是CRI仍然决定让刚刚接任的露妮与专门其代理人艾鲁米达前去调查。
　　在林雨裳昏迷后的第10天，露妮和艾鲁米达日夜兼程赶到了皮埃塔。虽然此时整个小镇已经被厚达八米的积雪覆盖，但是通过仔细的调查。最终，摆在CRI大长老列莫托的书面报告上列出的调查结果如下：
　　第一，　　皮埃塔小镇地表覆盖着非常厚的积雪，积雪硬度很高非常结实。估计厚度超过6米。由于缺乏工具，无法测定具体厚度。
　　第二，　　从妖气分析以及现场找到的尸体来看。在皮埃塔的废墟上面确实能够感到24股战士的妖气，4股觉醒者的妖气。在小镇外面的悬崖附近，找到两具觉醒者尸体，均为飞行系觉醒者。
　　第三，　　在城镇里感受到的4股觉醒者的妖气是可以大概确定位置的，并且其中一股非常强大，估计就是里加鲁多的。同时根据已有情报推测，另外三个应是属于伊斯利早期派出的3个侦查的觉醒者。
　　第四，　　属于战士的24股妖气却无法确定位置，根据露妮的说法，如果她站在城镇中间，感觉这24股妖气似乎就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最不可思议的是，即使是同一股妖气，也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而不是从某个具体的点上发出的。（艾鲁米达这里抱怨了一下露妮的能力不如嘉拉迪雅。）
　　第五，　　在悬崖附近两个飞行系的觉醒者，其伤口的成因不属于目前已知的任何一种攻击手段，而且附近没有战斗过的痕迹。无法推断出这两个觉醒是被何种生物以何种手段所杀。
　　第六，　　根据皮埃塔幸存村民的口述来看，伊斯利是先派出了3名觉醒者进行侦查，然后才派出了以里加鲁多为首的众多觉醒者进行攻击。可是在后面的攻击行动中，两个飞行系的觉醒者的死亡地点距离里加鲁多的死亡地点非常远。

　　看过这份书面报告，CRI高层对皮埃塔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当即决定，派出一个16人组成的回收小队前往皮埃塔。至少要找出里加鲁多等在小镇内死亡的4个觉醒者的尸体。至于战士的尸体，能找多少就找多少。尽最大可能弄清楚北方战乱那晚皮埃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CRI研究员达耶更是希望能够随队行动，亲眼看看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不过考虑到他本人对于整个CRI的重要性，这个提议最后被否决了。作为补偿，回收小队同意尽量带回觉醒者伤口的样品以及其他有价值的东西——包括可能挖掘到的高位战士的尸体——给达耶做研究。
　　回收队是CRI的重要部队。相当多的研究数据都是由这个幕后队伍提供的。每次和CRI相关实验有关的生物发生战斗之后，都有这类部队负责清场。不一定是带走所有尸体，但是现场勘查，核实情报，收集数据什么的，都是这支部队负责的事情。特别是CRI非常关注的那些高位战士和觉醒者参与的战斗，更是这支队伍工作的重中之重。
　　可惜，CRI的长老们想不到，早在亚莉斯亚和比茜与北方觉醒者交战之前，漫步者无人机都开始对整个组织的基地进行监控了。科塔娜一和后方取得联系，就提出要派出无人机监视整个CRI总部的要求，哪怕这样的做法会导致以林雨裳为核心的无人机监视圈缩小也在所不惜。列莫托以及各位长老更是监视名单上的重点。因此，CRI做出的所有决定，科塔娜立刻就全部知晓了。
　　因此，叫米里雅出来谈话，主要就是为了对付这支回收小队的。按照科塔纳的说法，要杀得干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米里雅问道。杀人不难，但是做的干净很难。特别是按照科塔纳的要求，要神不知鬼不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更难了。大剑战士们都是些真正的战士，不是刺客，正面战斗没有问题，但是暗杀就没有太多的经验。
　　“很简单，用我们的武器。”科塔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