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同人之双重螺旋》全系大魔导师

10、第七章 敌袭前夜

　　金汁，一种药。每年冬天最冷的一天，取健男粪便，加清水稀释，搅匀成汁，以棉纸纱布清滤，加入黄土少许，入瓮，粗碗覆盖密封，埋入地圌下至少一年，年久弥佳。其汁呈微黄（如浅茶色），粘圌稠绵延，极为挂勺，无毒无味，疗暑热湿毒极效。——百度百科《金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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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林雨裳的想法，米里雅最终让5位队长来负责此事。主要是考虑到能量稳定对于大剑战士非常重要，相当多的大剑战士都是在受伤过重，释放过多妖气进行治疗后，无法控圌制妖气而觉圌醒的。谁也不知道这样目前这样一种消耗是否会引起同样的后果。所以，米里雅还是很慎重的选择的对妖气控圌制比较好的几位队长来做。
　　米里雅、芙罗拉、珍、温蒂尼、贝罗尼卡5人按照林雨裳的要求分别站好，每人都把自己的大剑插在地面上魔法阵的指定位置，双手握住剑柄，然后，5人的眼睛瞬间从平时的银色变成金黄圌色，瞳孔也从正常人的圆形变成了猫科动物的竖瞳。
　　根据米里雅的说法，大剑战士们使用妖气可以分为这么几个阶段：低于10%的阶段，基本保持金发银眼的状态，身圌体一般不出现太大的变形；超过10%的阶段，眼睛变为金色竖瞳，相当部分作战都是在这种状态下完成的，特别对于排位比较靠后的战士更是如此；超过50%的阶段，面部和身圌体开始扭曲，开始出现很多妖魔才有的特征，比如牙齿会变尖等；超过80%的阶段，一般来说到了这个阶段，变成觉圌醒者就基本只是时间问题了。但是，根据米里雅的说法，眼前几乎所有大剑战士都有过超过这个阶段，并且成功返回人形的经历。而且，凡是经过这一阶段的战士，实力都有提升。说到这些的时候，在场的其他战士都选择了默认。事实上，很多战士的成名招式都有瞬间让身圌体某个部位的妖气解圌放程度超过80%，不过也没有事情，所以说，到底超过80%会不会觉圌醒，并不是一个很明确的事情，界限很可能因人而异，同时也会不断向更高的位置增长。
　　鉴于这种情况，5个队长每人身后都站着几名战士，以防5位队长妖气失控，科塔纳也帮忙监圌视。
　　虽然5位队长的帮助非常重要，但是这里最重要的人物还是林雨裳。林雨裳不仅自己要供给一部分能量，还要操纵整个魔法阵。这个魔法阵由于仅仅是林雨裳临时布置的，不是科塔纳等作战系统内部标准的魔法阵，因此操作的事情只由能林雨裳负责。
　　“已获取足够能量，无人机准备升空，开始倒数，3、2、1，启动。”随着科塔纳的话音，林雨裳的身上开始发出白色的光芒。几位队长的身圌体周围也开始微微刮起一阵旋风。
　　10分钟，对于林雨裳来说，感觉就想过了一个世纪。本来按照科塔纳的计算，6个大魔法圌师一起供给能量，平均到每个人头上的压力应该不大的，差不多和每人释放一个5阶魔法差不多。虽然是大魔法圌师级别的魔法圌师能够释放的最高魔法，但是并非意味着是一个大魔法圌师每天就只能放这么一个5阶魔法。相反，很多熟练的5阶魔法，一次战斗就可以放个两三次，只要真的有时间。
　　在科塔纳提示无人机已经收回之后，林雨裳可谓如释重负。反观5位队长，脸不红气不喘。甚至在被问及的时候，芙罗拉都表示，出来略微有点困意之外，完全感觉不出有什么消耗，甚至都不像长时间保持10%妖气解圌放状态应该有的感觉一样。应该讲，大剑战士这类生化改造的生命体，比起林雨裳这样魔法圌师在对抗非正常状态方面强的太多了。就算大脑感觉不是太好，身圌体也能顶上去。
　　不过，无论怎样，科塔纳都获得了相当大范围的地图。冒这些风险还是值得的。
　　“正在重新确认坐标……377,203……”桌子上出现了一个十字形大圌陆的地图，额，从面积来看，或许成为岛更合适。
　　林雨裳看着全系投影出来的屏幕说到：“有敌人的消息吗？”
　　“是的，长官。我们在以此向北50公里处发现可能是敌人集结的迹象，无人机正在前往。预计30秒后达到。”
　　“图像给过来。”林雨裳命令道。
　　“Incoming tranSΜission……”
　　屏幕上立刻出现了无人机拍摄到的画面，二十多个身形巨大的怪物和一个黑发青年出现在画面上。看上去，觉圌醒者军团似乎是正在集结。
　　“正在确认敌人的身份。”伴随着科塔纳的声音，屏幕上的画面开始快速拉近。黑发青年的一个正面画面被定格，左侧开始快速闪动许多人的面部照片，这是面部特征确认程序运行时候的画面。而其他变成觉圌醒体的觉圌醒者，则用的是形态学特征，分析对比其觉圌醒体外形来确认身份。不过，还有一项叫能量波动特征的确认方式，是对所有人都在做的。很快，所有人的身份都确认了。这时，真的不得不感谢那个领头的觉圌醒者，要不是他老人家提圌供那么多资料，科塔纳这会还真的难以确认敌人的身份呢。
　　“正在生成战术建议，”伴随着科塔纳的声音，屏幕上的画面再次将里加鲁多拉近，并且用绿色方框框住他的整个身圌体，“指挥官，已经确认，这个人名叫里加鲁多，是所谓北方之军觉圌醒者军团的2号人物，大多数情况下，比如目前这次，这个人都是实际指挥。消灭他，可以削弱对方的整体行动能力，同时，他也多次执行区域巡视任务，提取他的记忆，有助于我们了解周围地形。”画面一闪，变成了用绿色方框框住的两个会飞的觉圌醒者，“这两个人，是敌方部圌队中唯一的空中单位，消灭他们，可以极大削弱对方的机动打击能力。”
　　“科塔纳，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碰到现在的问题，一般会怎样做？”林雨裳问道。
　　“人物性格分析进行中，长官，完全通圌过事圌件分析需要很长时间，同时也不能保证没有偏差，我可以直接引用他人的评价吗？”
　　事实上，对于分析所提取的记忆，暗夜精灵所用的方法都是数据库处理方式。即所有的记忆都被整理，并且放入一个数据库。需要什么东西的时候，就从中数据库中提取匹配的部分进行分析。以这位穿山甲模样的觉圌醒者来说，科塔纳如果希望从中提取有关里加鲁多的信息，可以采取声音匹配方式，凡是提到“里加鲁多”这个词的记忆片段，都会进入分析范围；也可以采取图像匹配法，凡是出现里加鲁多身形相貌的视觉记忆片段，都会进入分析范围。现在，科塔纳所说的引用他人的评价，就是采取声音匹配方式去寻找所有谈及到里加鲁多的对话，然后从中寻找对里加鲁多本人的各方面评价。如果查找所有涉及里加鲁多的事圌件，然后从中分析这个人的办事风格，也是可以的，但是时间相对比较长。因此，科塔纳才建议直接引用评价，
　　“行，反正也是参考。”
　　引用他人的评价当然快，只是1000人眼中有1000个哈姆雷特。个人评价都是带有自身主观色彩的。而且，即使是多人评价，然后找其中相似的部分也不行。因为很有可能与分析对象打交道的人群很少，社圌会阶层很集中，不可避免的带有那个团体本身的意识形态的影响。很可能那个团体的所有人都不在乎的事情，暗夜精灵们很在乎；那个团体很在乎的事情，暗夜精灵们很不在乎。
　　比如说，就觉圌醒者乃至于整个大剑战士团体而言，在科塔纳看来，到处都蔓延着强者为尊，弱肉强食等意识。这在讲究多样化、个性化以及强调社圌会分工合作、平等互利的高度工业化的暗夜精灵社圌会看来，是极为恶劣的。因此，科塔纳在引用这些评价的时候，都在分析正常理解的同时，考虑到觉圌醒者们的意识里，同样评价在正常的社圌会可能出现的负圌面因素。
　　还好，很多用兵、作战风格方面的评价，不受意识形态的影响。诸如可能会身先士卒、喜欢冲锋陷阵、喜欢高手对决等等，还是很客观的。
　　“长官，敌方人员正在传达战术指示，马上将接入音频信号。”画面上，觉圌醒者军团集结完毕，里加鲁多正在说明此次作战行动的计划目标以及具体行动方案。科塔纳很快调整无人机，潜行到附近位置，开始监圌听。
　　不过，里加鲁多这种狂战士型的指挥官，再加上一群完全没有任何战术配合概念，仅仅依靠超能力作战的乌合之众，其战术也就是停留在街头混混的水平上，甚至还有所不如。因此，战术只有正面进攻，全数消灭一切挡路的人员。
　　“哎，吾笑周瑜无谋，诸葛亮少智……”林雨裳看着这一屏幕的“豪华”阵容，感叹到。
　　“额？什么意思？周瑜是谁？诸葛亮是谁？”米里雅显然对林雨裳这番言圌论感到云里雾里。
　　“若是孤用兵，定会让大部分觉圌醒者变回人形，由剩下的觉圌醒者带着，然后高速机动，累了就立刻换人，一直保持这样，从城镇两侧绕过。如果你们追击，刚刚我可是看见了，仅仅几十米，就可以拉开10米左右的距离，于是，他们就完全可以利圌用高速机动优势，以及空中优势，等你们分散开的时候，发挥远程优势，掉头吃掉突前的战士。然后再次机动。直到消灭所有人为止。更可以找一些水塘等地形，让你们深陷其中，无法发挥速度优势。”可是林雨裳的并没有接这个岔，反而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更是些不负责任的站在对方立场上的言圌论，所以立刻收到了白眼球x24的结果。
　　不过，白眼归白眼，平心而论，绝大部分战士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个极为有效的战术。注意，“绝大部分”，个别的人，总是有的。
　　“我怎么听着，这个战术好像特别有利于我们逃跑呢？”米里雅仔细一想，立刻跳出了吐槽。
　　“这都被你发现了？”林雨裳一脸都是很欠扁的笑容。然后继续遭到白眼球轰炸。不过这次有点不同，因为只有米里雅的眼睛有空闲去做这件事情。其他人则加入到奇怪眼神风暴当中去了。
　　“长官，这里面还缺少两个重要人物。”科塔纳一边说着一边把两人的头像都显示出来，正是伊斯利和菲斯娜，“根据情报，他们才是这支队伍的核心战斗力，但是目前尚难以锁定他们的位置，要我派出无人机吗？”
　　林雨裳想了一会：“暂时先不用了，我看情报上的资料是他们这类人是很少亲临一线作战的，保持我们的警戒圈就可以了。”再派出无人机就意味着还要再缩小境界范围，林雨裳最终还是采取了比较保守的策略。
　　至于说大剑战士方面，对于深渊和超深渊级觉圌醒者，绝大部分战士都是震圌惊。当然，某个蘑菇头的战士还是咬牙切齿的。
　　看到大家气氛又有点紧张，林雨裳再次出来装疯卖傻，一开口就唱了一段：“妖魔鬼怪来相助，牛头和马面在身边。”（作者：江湖好汉来相助，王朝和马汉在身边。）
　　“长官，那个女孩头上只有一个角。”科塔纳不知是何目的，在一旁吐槽。
　　“科塔纳，这就说明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犀牛也是牛’。”林雨裳脸上的神色是一本正经，“正如同‘白马也是马，毛驴也是驴。’”至于说的内容嘛，那一听就知道是胡说八道。
　　“向皮埃塔出发，杀死所有蝼蚁。”只是，大剑战士们还没被林雨裳逗笑，屏幕上，里加鲁多已经宣布完战术，下达了进攻指令。
　　米里雅、芙罗拉等靠近林雨裳站着的战士敏锐的注意到，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林雨裳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这个挺不可思议的。就在刚刚看见20多个觉圌醒者的时候。米里雅、海伦、迪维、克蕾雅、珍等知道内圌幕的战士，以及芙罗拉这样直接就猜到内圌幕的战士，都不禁攥紧了拳头。而其他仅仅知道要与复数个觉圌醒者交战的战士们更是倒吸一口冷气，甚至有点出息骚圌动的迹象。在看见里加鲁多、伊斯利、菲斯娜的时候，像米里雅这么镇定的战士，都情不自禁的低声说出他的名字。可以想见，这样的战斗力，在众多战士当中到底有怎样的冲击力了。
　　反观林雨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根本就视之为无物，还可以非常幽默的站在敌人的立场上，说着一大堆非常坑爹欠扁的战术逗大家开心。可是听到这句话，周围的几个战士立刻感觉到林雨裳身边的气场都变了。
　　不过，再次出乎大家的意料，首先开口的居然是科塔纳。
　　“哎，这些人怎么都喜欢把自己原来的同类看出蝼蚁呢？”人工智能天生就注重事情的逻辑性，对于这种不可思议的逻辑，AI们总是难以理解。只是在此时机提出这个问题，得到回答就……
　　“科塔纳，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是欲圌火焚圌身，吃错药的下场呀。”果然，林雨裳一开口，就是枪林弹雨、狂风暴雨，“你看看人家每次吃饭，一把抓过一手内脏，就往嘴里猛塞……”一边说着，林雨裳一边夸张的做出了饿死鬼狂噎馒头的动作，“我也算是喜欢吃猪大肠的人，每次吃，都会洗干净再下锅。再看这几位，知道的，说他们太不讲卫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吃的是花生酱呢。难怪觉圌醒者个个都变得那么大块，原来是臭味熏大个。”
　　说完，似乎还不尽兴，又拍了拍米里雅的肩膀继续说道：“你们看，你们避免觉圌醒的方法又多了一种。如果谁忍不住了，可以弄个面包，到厕所里，从茅坑里捞上一碗，涂上那么一层。我相信，你们看见它，就不觉圌醒了。”
　　“哈哈哈哈哈……”有几个战士再也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
　　“大家不要笑。要知道，这大粪可是一味药，学名叫‘金汁’，可以治疗中暑、湿圌热等疾病，好东西来的。人家觉圌醒者天天开着觉圌醒体，而觉圌醒的感觉又类似于XXOO，所以，人家那是天天都在忍受欲圌火焚圌身的煎熬。肯定要吃的药了。只不过是药三分毒，虽然字典上写无毒无味，但是毕竟是屎，那吃多了，还是会伤脑的。”林雨裳一脸严肃的说着。只不过换来了更多人的笑声。连同样在平时一脸严肃的米里雅，也不禁莞尔。
　　长期以来，面对大部分觉圌醒者的所谓“人类等于蝼蚁”等言圌论，在道圌义上明明占有优势的大剑战士却因疏于口才，几乎无法在道圌义上打击对方。像珍等这样老实的MM们，更是只能提出“出生是人，死去也希望是人”这样苍白无力的理论。因此，林雨裳一番言圌论，为MM们大大的出了一口恶气。
　　林雨裳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面对各种压力，林雨裳可以眉头都不皱一下。同时又嫉恶如仇，面对这种恃强凌弱，还敢发表各种歪圌理圌邪圌说的人，林雨裳从来都不会退让。本身性格就有点泼辣，又出身贵圌族家庭，接受高等教育，很早就开始接圌触社圌会，更有池寒枫、雷葛等不良长辈谆谆教圌导、艾米等世交损友循循善诱，再加上后来成为东魔法帝圌国绝地长老团首席长老，以及接受暗夜精灵共圌和国专圌业的外交技能培训等经历。林雨裳在言语上的战斗力堪比小岛上的深渊者。
　　“好吧，现在敌人的战术也知道了，我想是时候发表一下我对我们战术的意见了。”等大家笑够了，林雨裳开始回归正题，“我的意见是，我们应该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