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无限恐怖（《无限恐怖》的同人）》eleven-s

33、29、退不出的和解不开的

　　29、退不出的和解不开的
　　作者：eleven-s
　　【不行。就是不行。】

　　“不是虚拟（重音）训练吗？”
　　“问题2、之所以要求试练者在试炼中必须要密切注意个人死亡次数，是为了以避免连续死亡对自身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问题3、难度最高级别的试炼，不提供训练教材。”
　　小强凸。这问答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啊。P星的人工智能技术再差，也不能差到这一个地步啊。
　　他稍微想了想，刚才的答案好像是回答死亡之前的问题的。如果这一次才能回答上一次试炼前提出的问题，那么，刚才提出的问题岂不是要等到下一次死亡之后！想到此，他打了个冷战，赶紧抓紧时间提问，“为什么虚拟训练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我的训练难度是谁指定的？我能够修改难度级别吗？能不能多给我一点有关战意的具体资料？”
　　一连串问题扔过去，老NPC的眼睛不停的闪烁着，半天没说话。
　　小强再凸。不至于这么慢吧。靠。
　　突然，老NPC的眼睛剧烈的闪烁了一下：“……下面读秒，10 、9 、8……2、1。时间到，立即进入。”

　　“昆塔，不用担心。耐他们一定能够守住的。就算是……姐姐也会保护你的。”
　　小强低头不语。
　　“昆塔，不舒服了吗？”
　　（发誓不说话，就是不说话。）小强闭上眼睛，深呼吸、马步下蹲。“把强烈的情绪集中在一点，用铁和血的意志打出去”——这是原话吧。集中、集中、嗯……他憋着气酷象便秘的“哼哼”，引起了某人强烈的担心。
　　“昆塔，昆塔……”
　　（我没听见。）
　　“昆塔，昆塔……”
　　（我听不见。）
　　就在两人纠结不休的时刻，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转来。灰尘中一个人影爬起来，疯狂的喊叫着：“快，带孩子们转移。这里守不住了，快点带孩子们转移。”
　　“耐——”
　　（又进行到这一步了吗？“战意”。我的战意，为什么凝聚不起来啊。集中、集中、嗯……嗯……）
　　“快走。”“耐。”……“不”……
　　少女的惨叫声过后，一股腥臭的飓风迎面扑来，小强不得不睁开眼晴——

　　“滴——死亡次数，2。休息时间为1分钟，1分钟以后，将再次进入。”

　　小强咬牙扑到老家伙身前：“快回答我的问题。”
　　老家伙的眼睛闪烁了一下，机械的声音开始报答案：“问题4、是。问题5、把强烈的情绪集中在一点，用铁和血的意志打出去，这就是战意。问题6、把强烈的情绪集中在一点，用铁和血的意志打出去，这就是战意。问题7、不能解释得更详细，试练者没有该项权利。问题8、□□可以作用于精神，精神也可以反作用于□□。精神上受到的虚拟伤害反馈到□□上，也可能给身体造成真实的伤害。虽然，受过严格训练的战士可以通过意志力尽量避免精神伤害直接传导到□□，但是每一次虚拟死亡仍然会对精神造成一定的损耗。如果在较短的时间内，精神力严重损耗，就可能给实际的大脑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问题9、试练者没有取得该项问题答案的权利。问题10、试练者没有该项权利。问题11、试练者没有该项权利。”
　　喂，这些答案也太敷衍了吧。小强咬牙再问：“12、‘如果在较短的时间内，精神力严重损耗，就可能给实际的大脑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所谓‘较短的时间’具体标准是什么？13、如果我慢慢做训练，不连续死亡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实际伤害的问题？14、我能不能把几次的训练分开，不集中在一起？15、能不能给我换一个虚拟背景？16、能不能从虚拟背景中剔除一些指定的人物？17……”
　　突然，老NPC的眼睛以刚才亮度的十倍以上亮度剧烈的闪烁了一下——
　　小强惨叫：“等一等啊。”
　　“下面读秒，10 、9 、8……2、1。时间到，立即进入。”

　　“昆塔，不用担心。耐他们一定能够守住的。就算是……姐姐也会保护你的。”
　　小强低头不语。
　　“昆塔，不舒服了吗？”
　　小强抬头，微笑：“谢谢。”
　　“昆塔？”
　　小强主动扑过去，抱住：“谢谢。”
　　“昆塔，我……”
　　继续微笑：“谢谢。不过，能够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吗？就一小会。好吗？”
　　“昆塔。”
　　松手、扭头、闭眼、深呼吸、马步下蹲、集中情绪……集中……集中……
　　（集中在哪里？丹田？还是识海？心脏？）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转来。“快，带孩子们转移。这里守不住了，快点带孩子们转移。”“耐——”“快走。”“耐”……“不”……
　　（剧情人物死光了吗？）小强迅速睁开眼睛，死死盯着扑过来的异形，大叫：“去死吧”——

　　“滴——死亡次数，3。休息时间为1分钟，1分钟以后，将再次进入。”

　　（机械的模仿原型，看来不行。）小强感到有点苦涩，晃了晃头。耳边又传来NPC刻板的声音：
　　“问题12、试练者没有取得该项问题答案的权利。问题13、是。问题14、试练者没有该项权利。问题15、试练者没有该项权利。问题16、试练者没有该项权利。”
　　小强懒得浪费表情，连眉毛都没有动弹一下，迅速又问：“17、我能不能终止训练？18、怎么样才能终止训练？19、如何才能停止训练？20、如果我凝练出了战意，是不是就可以终止后面的训练？21、终止训练，是不是就退出了虚拟训练系统？22、我都有哪些权利？”
　　NPC开始处理问题的数据，小强踱到旁边，掐着额头默默思索：铁血战士的秘密力量当然诱人，但是，缺乏相关资料，按照目前的方法根本不可能训练出来。而且因为身体中缺乏恐惧的激素，连基因锁也不可能解开。所以，继续虚拟训练的好处实在不大。就算是机会难得，也只能放弃了。至于恶魔队和战斗任务，就另外想办法吧。
　　这时，NPC的眼睛极其剧烈的闪烁了一下：“……下面读秒，10 、9 、8……2、1。时间到，立即进入。”

　　“昆塔，不用担心。耐他们一定能够守住的。就算是……姐姐也会保护你的。”
　　小强抬头、微笑、扑、抱：“谢谢。不过，姐姐，你能够让我一个人呆着吗？谢谢。”
　　“昆塔，你是不是感觉不舒服了？”
　　虽然有一只妖怪的褐色大手伸向自己的额头，小强仍然目不斜视、保持着完美的微笑：“姐姐，谢谢你的关心。但是，我真的需要安静。”
　　“昆塔，不用怕。姐姐一定会保护你，绝对不会让任何怪物欺负你、伤害你。”
　　女妖怪更着急了，紧紧抱住了小强。小强全力挣了几下也没法摆脱，他的目光逐渐变冷：“我是真的没有问题。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你以前从来不叫我‘姐姐’。”
　　小强凸：“我……”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转来。“快，带孩子们转移。这里守不住了，快点带孩子们转移。”“耐——”……
　　（又到这一步了吗？如今之计，走为上。）小强急转身，往避难所的后门跑去。
　　推开门，眼看就要胜利逃亡，突然，一只巨大的黑影出现在眼前——

　　“滴——死亡次数，4。休息时间为1分钟，1分钟以后，将再次进入。”

　　（后门也有异形。避难所被异形完全包围着吗？是死局？）蹲在地上的小强，挠、抠、戳、画圈圈、种蘑菇……
　　“问题17、不能。问题18、试练者没有取得该项问题答案的权利。问题19、试练者没有取得该项问题答案的权利。问题20、是。问题21、是。问题22——”NPC的眼睛闪烁个不停，仿佛在资料库中搜索相关信息。
　　（不允许退出吗？那么，只有努力突破“战意”了。）小强猛地抬头喝道：“问题22、我都有哪些权利？告诉我，快。”
　　NPC终于停止了漫长的搜索：“问题22、没有符合该试练者身份的任何信息，该试练者没有任何权利。”然后，他的眼睛比刚才亮十倍的闪烁了一下，“下面读秒，10 、9 、8。”
　　小强再也克制不住，彻底抓狂：“你们这是谋杀！”
　　“5、4、3。”
　　“早知道这样——”
　　“2、1。时间到。”
　　“我宁愿跟恶魔们——”
　　“立即进入。
　　“呆在一起。啊——”

　　“昆塔，不用担心。耐他们一定能够守住的。就算是……”
　　小强抬头，锐利的目光令P星少女瑟缩了一下，正要说的话也忘记了。小强微笑，柔声说道：“谢谢。不过，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好吗？”
　　P星少女退后一小步：“……好。”
　　（很好。我再也不会逃跑。我再也不会在危险将要到来之前闭上双眼。我再也不要走神。我再也不要死亡。）
　　深呼吸、马步下蹲、集中情绪……集中……集中……
　　便宜姐姐蹲在不远处，大眼睛偷偷望着这边，眨巴眨巴着。
　　（集中……战意……集中……）
　　大眼睛，眨巴眨巴。
　　（集中……）
　　大眼睛眨巴。
　　小强“噌”的起立，走上前，伸手，撸，“闭眼。”
　　手掌下的大眼睛顺服的闭上了。
　　“走远一点。”
　　被命令的家伙闭着眼睛抬腿往外走，“吧嗒”，摔了一跤。
　　小强凸。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转来。“快，带孩子们转移。这里守不住了，快点带孩子们转移。”
　　“耐——”
　　（靠。这时候还不睁开眼睛！白痴！）
　　巨大的异形践踏着刚才撞倒的人体，凶猛的扑了过来。
　　“滚开。”小强推开身后闭着眼睛的白痴，主动迎了上去，“你去死吧。”
　　血肉飞溅——

　　“滴——死亡次数，5。休息时间为1分钟，1分钟以后，将再次进入。”

　　（即使是这样的神似，这样的勇敢抗暴、不怕牺牲，也不行吗？）感到有点没头脑的小强不觉皱起了眉头。突然，一丝剧烈的恶心从脑袋深处迸发出来，他“哇”的一声吐了。（头开始疼了，后遗症出来了吗？）
　　『怎么办？』
　　倒没有什么诟物，只是干呕。一阵干呕之后，又是一阵干呕，这是纯精神伤害的反馈，完全克制不住。小强下意识的抓着胸口，却一不小心在俯身呕吐时失去了平衡，顿时摔倒在地板上。他连忙爬了起来，撑过地面的手指却长时间的抽搐个不停。（不行，这个身体是精神虚拟的□□，所以，当精神受到严重伤害时，身体也就失去了控制。再死一、两次的话，可能连基本思考都不能保证了啊！）
　　『该怎么办？如果是库洛洛在这里，他会怎么做？』
　　抬头，小强抢在两阵呕吐的间隙冲NPC喊道：“问题23、告诉我所有不禁止我知道的信息。”
　　“P星诞生于89亿年以前。它最开始可能是宇宙大爆炸中抛出的物质凝结而成。双子星系形成大约在……”
　　“呕——”小强强忍住呕吐的欲望，修正指令，“仍然是问题23，先讲与这个虚拟训练系统有关的，如果我没有提出新的问题，就不许停止解释。”
　　这个问题实在太宽泛了，智能AI的眼睛闪闪烁烁，叙述也断断续续：“……本虚拟训练系统的正式名称是‘血巢’，作用是培养高等级铁血战士。作用一、引发试练者的战意；作用二……试练者没有取得该项信息的权利。虚拟训练系统采用的技术是……试练者没有取得该项信息的权利。虚拟训练系统的构建材料是……”
　　一连串无效的解释让小强感到怒火攻心，却仍然保持着沉默。并不是因为头疼欲裂，无法提出抗议，而是因为他害怕增加限制可能会减少获得的有用信息的数量。这也是他放弃了“是非选择题”，而选择“开放性问答题”的缘故。
　　突然，NPC的讲解停止了，他的眼睛极其剧烈的闪烁了一下：“……下面读秒。”
　　（可恶。）
　　“10 、9 、8……2、1。时间到，立即进入。”

　　“昆塔，不用担心——”
　　小强抬头，目光锐利、打断P星少女的话：“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昆塔，不用担心。真的不用——”
　　板起脸、扭头、将目光放空、深呼吸、原地放松身体、集中情绪……集中……集中……
　　“昆塔。”
　　（原话是“把强烈的情绪集中在一点，用铁和血的意志打出去”。强烈的情绪？）
　　“昆塔。”
　　（愤怒，算不算！）
　　“昆塔。”
　　（我不是昆塔，我做不到他的感动和愤怒，我只有被迫陷身于此的愤怒。）
　　“昆塔。”
　　（无辜的愤怒。无助的愤怒。无畏的愤怒。）
　　“昆塔。”
　　（集中……再集中……）
　　“昆塔。昆塔。”
　　突然，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转来。“快，带孩子们转移。这里守不住了，快点带孩子们转移。”“耐——”
　　剧情飞快的进展，小强全神贯注于正迎面而来的巨大黑影，把强烈的情绪集中在一点，用铁和血的意志打出去——
　　血肉飞溅——

　　“滴——死亡次数，6。休息时间为1分钟，1分钟以后，将再次进入。”

　　（不行。就是不行。）

　　预告：
　　没头脑和不高兴
　　本章问题：你觉得，小强所差的是哪种情绪？培养战意的关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