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28章【ES:确定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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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我是队长的小狮子。】
我看着眼前这个小胖妞，眼神鄙夷。
“你要胖死了。”我用英语说道。
“可是他觉得我比较可爱。”黑发蓝绿眼穿Lolita的小胖妞洋洋得意地抬高下巴，用德语回答我。
我怒火中烧:“你闭嘴！”
“你有资格要我闭嘴吗？”小胖妞插着腰，语气不善，“你除了长得跟我有点像，还有什么和我是一样的吗？”
我张张嘴，最后却无话可说。
“放弃国籍，放弃姓氏，放弃名字，”小胖妞笑起来，“你还剩了什么呢？”
“……Godiva巧克力？”我说着，发现手里捏着一块巧克力，上面写着“好时KISS”，“好吧，什么也没有了。”
“我想吃你那块巧克力。”小胖妞盯着我手里的巧克力，舔了舔嘴唇，“我可以拿东西跟你换。”
“……换？”我愣了下，“我可以换你的什么？”
“我不喜欢我的名字，你愿意交换吗？”小胖妞的眼睛里闪着堪称奸诈的光芒。
“……事实上，我也不喜欢你的名字。”我瞪着她，“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么狡猾？！”
“只是你不记得而已，又不代表我不是。”小胖妞冷笑着，“既然你也不喜欢我的名字，那么交易要取消吗？”
“……”我翻了个白眼，把巧克力放到她手上，“谁说要取消了！”
小胖妞一拿到巧克力就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装，边吃边望着我:“真有趣，当初被你迫不及待抛弃的东西，你现在又心甘情愿想要地拿回来。”
我笑了笑，用英语说道:“没办法，有个人说想要我的全部啊。”
“可是他觉得我比较可爱。”她用德语反驳。
“你快闭嘴啊！！！”我大吼一声，猛地睁开眼睛，还想一拳挥出去，却被人按住了。
我怔了怔，入眼是大片的雪白，离眼睛最近的是一个写着“Stark”的白枕头——我为什么要趴在床上。
我试图活动一下身子，好换个姿势，却惊恐地发现，我没有办法驱动腰部以下的部位。
“Ellie？”被握着的左手方向，传来了美国队长的声音。我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液体在往那只手里流淌，而被他按住的地方却热乎乎的。
我转头去看，就见一身便装的甜心弯着腰，右手抓住我的左手——上面插着针管，一个吊瓶吊在不远处。
“……甜心？”
“是我，”甜心低低头，那双蓝眼睛仿佛在发光，“你好些了没？”
我哀戚戚地回答:“I can’t feel my legs！”
甜心:“……没事的，你只是——”
“你当然感觉不到，”另一边传来熊孩子恶质的声音，“你的腿被开了四个血洞，导致流血过多全部坏死了，医生不得不把它们剁了。”
……剁了……剁了……剁了……
脑袋里只剩下这个声音在回荡。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在同甜心担忧的目光中，放声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腿啊啊啊啊啊啊啊！”
Pietro:“哈哈哈哈！”
甜心:“……Pietro，你别吓她了。”
等我冷静下来，我才知道，索科维亚的战争已经是两天前的事了。
我在病床上躺了两天。
我还记得失去意识前的事情。奥创那个审美扭曲的机器人驾驶着昆式战机无差别扫射。那时候Clint就处于它的射击范围。
当我眼睛一凉的时候，我以为我会看的Clint的死亡，结果在我大脑里闪现的，却是被机枪扫射成筛子的快银。
我也不知道我哪根筋犯抽了，居然想也不想，抢了甜心的盾牌就跑出去救那个熊孩子。
最后结果就变成了，Pietro救了Clint和他抱着的孩子，我救了Pietro。甜心的盾牌没有大到把我们两个人从头到尾遮起来的地步，虽然我硬按着Pietro的脑袋，跟他一起把上半身要害都遮掩起来，但下半身还是不得不中弹了。
Pietro的双腿上一共被开了三个窟窿，而我是四个。因为我是背对着Pietro，所以屁股上也负了伤。
这就是为什么我醒过来的时候是脸朝下的。
至于没有办法被感觉到的腿，这是因为给我取子弹的时候我醒过一次喊疼——虽然我并无印象——医生用了较大大剂量的麻醉剂，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药效还没过去，并没有Pietro说的“剁了”那么吓人。
“你没睡醒吗，少年？”我瞪着死鱼眼，不耐烦地说，“别偷懒！快点削！”
“……你这个大姐！烦不烦啊！你也太难伺候了吧？！不就是吃个苹果吗？自己下嘴啃啊！”白发少年Pietro拿着刀嚷嚷着。他的创伤恢复速度惊人，现在已经像正常人一样能够蹦蹦跳跳了——同时变种人，为啥差别这么大！
我醒了以后，他跟他妹妹Wanda就跑来我的病房凑热闹。
我趴在病床上，一拍枕头:“放肆！这是你该跟救命恩人说的话吗！老子救了你你不该好好地感谢感谢我吗？先不提涕泪横流，感激涕零，只是让你削个苹果你至于吗？”
“……妈的，你说至于不至于！老子昨天一天替你削了十多个苹果！”Pietro少年一边抱怨着，一边继续认命地削。
我得意洋洋地看着他削:“我要吃削成兔子的苹果，尤其是有那种萌萌哒的兔耳朵的！”
“萌萌哒的兔耳朵没有，屁股你的要吗！”Pietro磨着牙，举刀狠狠地说道。
“……行了行了，Pietro你的伤也没好，先回你的床上去躺着吧，我来就行。”在一边的甜心实在看不下去了，夺过Pietro的刀子，开始削苹果。
Pietro迎着我挑衅的目光，愤愤不平地说:“队长不是我挑事，我就不明白了，你说你一个条件这么好的青年，要是公开征召女朋友——”
Wanda插了一句嘴:“嘿，或许还有男朋友！”
“对，Wanda说的对，或许会有男朋友，”Pietro立刻接上，“应召的队伍能从纽约排到洛杉矶，而且还是两队！你干嘛这么想不开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而且还是一棵平板的酸枣树！”
我:“妈了个巴子的！我的枪呢？！我就该让你被机枪打成个筛子啊！”
但是甜心只是笑了笑，低下头，拿着苹果，水果刀转得飞快:“感情上的事，谁能说的清楚呢？”
声音平静，毫无波澜。我抖了抖，怕怕地看着他的侧脸。
Pietro和Wanda似乎意识到了氛围的变化，一声不吭地起身离开。临走前，Wanda还给了我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我是昨天下午醒的。
甜心最近很忙，因为不少国际组织知道了索科维亚事件的内幕，开始召集人士质问复联。他们似乎一门心思地想要给研发出奥创的Tony治罪，但甜心他们怎么可能让这个发生。在Fury的帮助下，他们正在跟各种组织斗智斗勇。
他正好忙完一些关于索科维亚的战后事宜，便抽空来看看我，恰好我醒过来。
跟我简要说了一遍现状，没待多久，他就走了。我感觉憋了一肚子话，想跟他说，但是都没能说出口。
今天他倒是又回来了，却是一言不发地坐着看我跟Pietro斗嘴，不肯说话。
我问过Wanda，她说甜心从索科维亚事件之后，到现在，一直没睡。他看起来很清醒，是因为有血清在。
但是他为什么到现在也不肯跟我说话？
我还有件特别重要的事想告诉他呢。
昨天晚上在所有人都不在的时候，Tony来过。我刚醒，赵博士就带着她刚刚修好的再生摇篮来给我治伤。
这东西真好用，我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没彻底，虽然可以下地了，在床上还是得趴着。赵博士说，现在的再生摇篮效果没有原来好，不然现在我就能跟快银一样活蹦乱跳了。
Tony来找我，一方面是来探望病人，顺便发了发牢骚，诉说了近期的烦恼。
“联合国闲的蛋疼。”他愤愤地说道。
我看着他眼睛下面浓浓的黑眼圈，同情地点点头。
“我来找你不只是为了发牢骚，”Tony挠挠头，“赵博士带着再生摇篮回去后，分析了它对你全身的扫描结果，或许是找到了你眼睛失灵的原因，她把所有分析结果都发给我了。”
“请告诉我失灵是暂时的，谢谢。”他表情有点严肃，我心里猛地一跳。
谁知，我刚说完，他就笑了:“是暂时的。”
我松了口气，结果他又说了:“事实上，我还有个好消息需要告诉你——”
听完，我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瞪他，还以为眼睛没事了，耳朵又出问题了:“……卧卧卧卧卧卧槽！你他妈在开玩笑吗？”
“我跟赵博士都是科学家，不是开玩笑家，谢谢。”
“他……知道了吗？！”我死命地拉扯着头发。
“这事还是你告诉他比较好。”在离开前，Tony怪模怪样地行了个礼。
往床边挪了挪，我看甜心一眼，他手上一只小兔子已经成型了，正在削下一只。我见他不反对，又挪了挪。
他还是低着头，我鼓起勇气，准备翻身下床——“趴下。”他低着头说道。
我没听他的话，只是歪过身子，捧着脸朝他笑:“嗨，亲爱的，你手艺很不错嘛！”
他抬手就把第一只兔子塞进我的嘴里:“都是因为某个人难伺候！”
我笑眯眯地嚼着小兔子:“听说你已经很久没睡一觉了，累嘛？要不我把床借你，你眯一会儿吧。”
“不用了，我得看着你，防止你再做蠢事。”甜心干脆地拒绝，手里第二只小兔子也成型了，他用牙签戳着兔子递过来。
我一口咬住，又伸手把他手上剩下的苹果拿过来，直接下嘴啃:“我又惹你生气啦？”
甜心瞪着我，手上还有苹果的汁水。我从床头扯了张纸给他擦手。就听他低低地说道:“……Ellie，你在索科维亚吓到我了。”
“抱歉，屁股刚好，不能借你出出气。”
甜心:“……你把脖子借我掐一掐吧！”
“别再生闷气啦！”我扔了纸，但没把手缩回来，仍然拉着他的手，“我救了人，你应该夸奖我才对。”
但甜心并不这么想:“我有点后悔对你说那句话了。”
“哪一句？”我反问，“觉得以前的小胖妞更可爱那一句吗？”
“不是，”他笑了笑，有点无奈，“是‘你现在应该做的，是想办法阻止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死亡’——你去救Pietro的时候，有考虑过如果失败了会怎么样吗？”
“Well，”我撇了撇嘴，把啃的差不多的苹果丢掉了，“反正我没预见到我的死亡，我不会失败。”
“如果你真的死了，你也没机会告诉我你预见到了自己的死亡。”甜心又瞪我，“Thor告诉我一件事，他说神话传说里所有预见到未来的人都没有善终。”
“别信他！别信神话！神话传说里Loki按辈分还是他大爷呢！”我说着，便要翻身下床，“按神话情节的话，他接下来就得注意诸神的黄昏了，然而主角之一的Loki不是早就死了吗？”
没等我脚着地，甜心就拉住我:“你做什么？医生不是说，你的伤口虽然好了，但是还得静养吗？”
我笑嘻嘻地摸摸他的脸:“我得去警局啊，我都无故翘班这么久了，总得回去给长官一个说法呀~”
他大概想起了那天在大厦门口见到的Alance长官，脸瞬间变黑了:“不许去！你给我老实待着！”说着，他硬往下按我。
我连忙抓住他的胳膊，阻止他的行为:“我必须得去呀！”
甜心不赞同地还想说什么，我抢白他:“我必须得去呀！我得找长官请假，请一年的假！”
“……找Bucky的事，我跟Sam来就好，你不必特意请一年的假。”甜心手上松了松，还抽了只手摸摸我的脑袋。
我用最灿烂的笑容面对他:“不行啊，我还是得去请假——请一年的产假！”
“……”甜心看着我，目光一动不动，但喉结上下动了动，过了好久，他把话从喉咙里吐出来，“……你说什么？”
我扬扬眉:“我说，我需要一年的假期来生孩——”话还没说完，甜心猛地把我从床上提起来。
我看着他皱得死死的眉毛，乐呵呵地问他:“甜心，你这是傻了吗？？”
“……不，只是，”他困惑地把目光从我脸上移开，往下看，一只手停在我的肚子上，“只是，只是……”
我笑得面不改色:“不是这里，”说着，把他的手往下拉了拉，“在这里，还平得很。”
他的脸一下子红了:“Ellie……如果这是个玩笑的话，就有点过了……”
“是嘛……”他捧着我的脸，我贴过去，用鼻尖蹭他的鼻尖，轻轻呢喃，“Tony通知我的时候我也以为是个玩笑……可是愚人节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
“那他有没有说这是多久了……？”他还按着我的小腹。
“两个月，如果不是再生摇篮，我们还得再过一段时间才能察觉到。”我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干涩的嘴唇，戏谑道，“那么现在，孩儿他爸，你肯放我去请产假了吗？”
甜心没有回答。他紧抿的嘴唇掩饰惊喜地微微颤抖，一手端着我的脸，认真到发亮的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了很久，然后突然把我抱紧了。
我还以为他惊喜得不会说了，结果耳边传来了他地低低细语:“好吧，Detective，好吧，Eleanor Sallers，孩子，Rogers太太，好吧……这个该死的产假让我陪你去请吧！”
“哦，”我挑挑眉，“你刚刚说了脏话哦，Captain。我可以把这个告诉Tony吗？”
“管他的……”甜心抱的又紧了紧，我感觉到他在亲吻我的头发，嘴里又说了一串不知名的语言。
我没听懂。或者说，我因为太想把他抱紧了，根本没用心去听。
Wanda的手上戴了很多戒指，我啃着Pietro今天削的第二个苹果，仔细看着她的戒指。
而她戴着戒指的手在慢慢的，轻缓地摸着我的小腹:“好神奇，这下面真的有个宝宝吗？”
“现在来看，只是个胚胎吧。”Tony坐在一边搭话，“而且是个只有20mm的丑八怪胚胎。”
“说的你好像不是从丑八怪胚胎里长大的似的。”我反唇相讥。
寡妇姐站在床边，笑了笑:“我倒觉得，Tony可能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从一个英俊潇洒的胚胎成为英俊潇洒的胎儿，呱呱落地变成英俊潇洒的婴儿，最后长大成了英俊潇洒的大土豪。”
“正解。”大土豪抬了抬下巴。
Clint用箭串了个苹果在啃。他指了指门口站着跟医生聊天的甜心:“这家伙的反应怎么样？我一直觉得这个老古董不太喜欢婚前性行为的，现在婚前连娃都有了，他有没有‘嗷’一声昏过去？”
“不会吧，我看队长今天精神头很足呢。”Pietro削着苹果往外看了一眼，“现在应该还属于亢奋期吧？”
“我们的精神领袖对社会的适应很快，精神抗打击能力也强得超乎你的想象。”我第二个苹果吃完，我把果核丢了，“别削了少年，你削的不好吃。”
Pietro翻翻白眼，顺手就把削好的苹果给了Wanda:“亲爱的，这个给你吃。”
Wanda展颜一笑:“谢谢，亲爱的。”
我们其他人打了个哆嗦。
“他们真是兄妹？”Clint问。
“从姓氏看，是的。”寡妇姐回答。
“长得不太像。”Tony说道。
“是啊，一个青春貌美的好似高中生，一个少年老成到我以为是Steve的叔叔。”我说道，“基因真是太奇妙了。”
“是啊，基因挺奇妙的。”Clint挤眉弄眼地看着我，“我们有点担心。”
我瞪着他们不怀好意的脸:“干嘛，你们想说什么？！”
“为队长的下一代点个蜡。”寡妇姐意有所指。
“队长那么高壮的汉子，要是有个随mommy的儿子……啧啧。”Tony表示一切尽在不言中。
“……Tony Stark！你敢把鞋脱了让我穿上再说这话吗？！”
Tony一挑眉，正要开口，甜心却从门口回来了。他看看Tony，又看看我:“怎么了？你们要打架吗？”
“哪敢呀，”Tony翻白眼，“这时候跟你老婆打架，这不是找着被你打吗？”
甜心笑了笑，没应答他，只是走了过来:“你现在还要吃苹果吗？”
“不了，我要吃巧克力。”我毫不犹豫地说道。
“巧克力可以吃吗？”甜心第一个反应是扭头看Tony。
Tony被他看了之后显得很烦躁:“看我干什么？我看起来像是生过孩子的人吗？”
“呃，因为你是科学家。”甜心不好意思的把头转开了，“这个时候Banner博士在会比较好。”
“好个屁，他不早就说过了，他不是食品与安全方面的专家。”Tony气哼哼地回答。
我还没来得及问博士去哪里了，Thor穿着一身阿斯加德的正装，提着一个锤子，欢欢喜喜地进来了。一进来他就走过来大笑:“恭喜你，Lady Ellie！”
“谢谢，”我笑着回应，“不过可惜了，你马上就要回阿斯加德了。”
“哦，我希望我可以赶在小家伙出生前回来，”Thor笑道，“还有，若是我可以在那时回来，你愿意让我做孩子的教父吗？”
“嗨嗨嗨！没看见我还在这儿吗？”Tony立刻瞪眼，“没你的份！”
“什么啊！我也在的好吗！”Clint不甘示弱地叫道。
“哦，我也是……”Pietro举了个手，被众人一瞪，又缩回去了，“对了，我年纪还小哈……”
“Hey！别忘了我！”Sam从门口探了探头，“以及我认为最有希望的Bucky！”
“那得看看你们还能不能把人找回来。”寡妇姐拆台。
“Cap！”Tony一声怒吼，枪口转火，“你说说看，你要谁做孩子的教父！”
所有人立刻把目光集中甜心。
甜心跟我对视了一眼，耸耸肩:“我可真想念Banner博士呀！”
“是呀是呀，合格的教父就该像他那样吧，”我非常赞同地点点头，“不吸烟，不酗酒，不口胡，不花心，不耍嘴炮，三观正常，积极向上，高智商又见识广，还脾气好的，只有博士了吧？”每说一条，我都看到在场几个人身上中了一箭，有个小胡子甚至被戳成了筛子。
“……最后脾气好那一条还是划去吧好吗？”不知道是谁嘀咕了一句，但是没人敢反驳。
“其实Vision也挺合适的……”Wanda小声道。
所有人又把目光转向她:“你是认真的吗？”
我仔细想想:“也是呢，除了皮肤颜色不太正常，其他的他简直正常的不像话。他是Jarvis的时候对我家豆腐也很好……嗯。”
甜心也点了点头:“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把Banner博士找回来吧。”
“会找回来的。”不知道有谁低低应了一声。
Thor准备要走了。Loki的权杖拿不回去了，但至少他应该回去跟他爹众神之父说一声。
在他临走前，我一本正经地拉住这个移动电源:“我手机没电了，给我充个电再走呗！”
Thor:“……谢谢你还记得我是雷神，Lady Ellie。”说着，他一手抓起我的手机，几个闪电噼里啪啦亮了亮，手机立刻又亮起来。
“手机的话，是不是不该带在身边了？”甜心看着我的手机说道。我下意识地把手机抱紧。
“别担心，”Tony豪迈地挥手，“Stark出品，辐射几乎为零。”
“是‘几乎’。”甜心说着，还是收走了我的手机。
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已经不是复联大厦了，而是在纽约北部的新复仇者训练中心基地。
原来的复仇者里有三位——Tony，Thor，博士——离开了，但同时也有新的复仇者加入进来。
NYPD的产假请好了，我现在的日子过得无比清闲。每天坐在二楼的过道里，摸着日渐鼓起来的肚皮，由吃饱喝足没事干的豆腐陪着，看场下甜心和寡妇姐狂虐新的复仇者。
寡妇姐也曾问过我，为什么不干脆辞了警局的工作，加入复联，跟甜心成为生活和工作的双重伴侣。
但我不想加入复联，我喜欢我在警局的工作——虽然至今我也不是个称职的Detective，我就算加入了复联，也不会是个称职的复仇者。
何必呢，整天在这儿看着甜心调教新复仇者就可以了。
我停职的时候还是巡警，得我生完孩子，回去了还是巡警。
孕妇最擅长多愁善感，我时常会想起最初认识甜心的时候。那时候，我大部分时间都花费在巡街上，偶尔可以偶遇迷路的甜心，开着警笛载着他到处装逼。
就是那个时候，我爱上了甜心特别温柔的笑容。
就像他现在笑成的这样。
训练间歇，甜心擦着不存在的汗水走过来，坐在栏杆上，豆腐撒娇似的抱住他的腿求抚摸。我把水递给他:“刚刚打Pietro拿一下还不够狠。”
“喂！”Pietro在远处不满地撂拳头，Sam笑着给他顺了顺毛。
“一步步来。”甜心揉了揉我的脑袋，“今天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摸着肚子说，“我不想再干坐着了，我也想下去打人。”
“我看你是想被打。”隐藏在训练场地屋顶某处的鹰眼幸灾乐祸地说道。
“Barton，快下来，我们马上就要出去执行任务了。”甜心对着屋顶的一个方向说道。
果不其然，Clint咬着一袋小甜饼，从那个地方顺了根绳子滑下来路过我这边的时候还说道:“替我跟我的教子问个好。”
“你不是他教父！”我反驳。
“你怎么那么确定就是男孩？”寡妇姐笑问，“我觉得长得像Steve的女孩子很不错。”
甜心翻白眼:“你是觉得打趣我很不错。”
Wanda咬着果汁的吸管弯下腰来，又伸出戴着戒指的手摸我的肚子:“如果是男孩子，你们会给他起什么名字呢？”
Pietro立刻回答:“就叫Peter吧！”
“驳回。”我飞去一个眼刀。
寡妇姐了然地扬眉:“哦，我敢肯定，男孩的话一定是James。”
甜心笑而不语，而我叹息一声:“猜的好准。”
“欸？为什么？”Wanda好奇地发问。
寡妇姐笑着撩撩头发:“没有什么为什么，只是男人无聊的基情罢了。”
新来的Vision看看甜心，再看看我，说道:“人类的感情……真是难以理解。”
我们所有人都用复杂地眼神看着他，这让他很奇怪:“我说错了什么吗？”
“并没有，”鹰眼拍着他的肩膀回答，“只是这句话曾经奥创也感慨过。”
Vision:“……哦。”
Wanda没能问出如果是女孩会怎么样，他们马上就要去参加新复联建成后的第一次实践任务，寡妇姐把他们都领走了，只剩了甜心。
说真的，我不想要个女孩子，瞧瞧长成这样的我就知道了。我不知道该不该由我来养孩子。
甜心弯腰，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搁在我肚子上——哈，经过一个月的训练，他已经不会在肚脐以上找孩子的位置了。
我笑着按住他的手说道:“来，James，跟爸爸问好。”
甜心笑了笑，反手抓住我的手，放在肚子上轻轻合拢:“我觉得有个女儿也不错的。我会努力教导她不要跟你一样。”
我冷笑:“那就更不能要女儿了。”
“别呀，比起儿子我更想要女儿的，我想像爱一个宝贝一样爱着她。”甜心蹲下来，抱住我，“嗯，既然儿子已经想出了名字，那么女儿也该想一个了——万一这一胎是Pietro和Wanda那样的双生子呢。那么，女儿的话，起个什么名字好呢……Jemma？或者，Jamie？”(注:Jemma和Jamie都是James的女性变体)
我忍不住捶了他一拳。除了Bucky的名字，他还真是什么名字都取不出来！
甜心抱着我，脑袋卡在我的肩膀上，我可看不见他的脸。但他明显在憋笑，笑得全身都在抖。
我垂了垂眼睛，用牙咬了咬舌头，强迫自己自然地把那个发音发出来:“Leonie……”
抱着我甜心身子一僵，猛地直起身子:“你说什么？”
“……Leonie。”我咬牙，忍住胃里翻起的酸楚感觉，强迫自己又说了一遍。
甜心微张着嘴唇，发了下呆，这才说道:“Ellie，你说的是……如果是女孩，就用这个名字吗？”
我点点头。现在舌根有点麻，整个人都在颤抖，我快说不出话了。
“那我……现在可以喊你这个名字吗？”甜心小心翼翼地问。
我又点点头，同时做出充分的心理准备——如果感觉不舒服，我一定不能发疯。起码不能像那次卤蛋说这个名字的时候那般癫狂。
“……Leonie？”他说出来，“Leonie？”
我的颤抖突然就停止了。
很奇妙的感觉，从甜心嘴里发出的这个名字，每个音节都与别人不同，但又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我喜欢他喊我这个名字时给我的感觉。
仿佛，又回到小时候，第一次明白爸爸妈妈说的这个名字，是在呼唤我。
现在他们不在了，呼唤我的，是甜心。
“再叫一次吧，Steve。”我又紧紧搂住甜心，他也很快抱紧我。
“Leonie，Leonie，Leonie……”甜心一遍一遍，不觉厌烦地重复着，“我的Leonie，我的小狮子。”
“谁是你的小狮子！”我忍不住又捶了捶他的肩，然后任由他抱我的力度大到要把我揉进他身体里去。
我闭上眼睛，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嗯，生个女儿也不错。
“Ellie，”甜心要走前，我送他到基地门口，他回头问了一句，“当初你为什么要给自己起这么一个名字呢？”
我目光游移:“呃，我最喜欢的男明星的女朋友就叫这个名字来着……”
“……Eleanor Sallers！”
我笑嘻嘻地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留下一个吻，你就可以走了。”
“……你这个不折不扣的混蛋。”甜心咬牙切齿地说完，低头迅速地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在我和其他人的笑声里离开基地。
“路上小心，Captain！”我在后面笑着喊。
“汪呜~”豆腐跟着嚎了一声。
甜心回头行了个礼，笑容比天上的太阳夺目多了:“遵命，Detective！”
作者有话说第28章 ∨第28章【ES:确定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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