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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无关爱情却是为了男人 ...

  •   你们身边有疑似双重人格的朋友吗?
      李大善人就是这么一个人,他还是一个极端的矛盾体。
      这天,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本来约的女同事一起吃饭,哪晓老婆探班。
      很不幸变成了一场闹剧,原因是他在就餐中给女同事夹菜。
      女人心海底针,餐桌上的贤淑良德,转眼变成暴风骤雨,回到家他老婆翻脸,“你们什么关系,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李大善人言辞申辩,无奈句句在理,“媳妇儿,人家是客人,这是基本礼数,你不要小题大做好不好。”
      他老婆反而怒了,这明明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当着她的面居然给别的女人夹菜,说没有关系谁信。
      得罪了老婆的下场就是,冷战。
      李大善人也不服软,他觉得这是男人尊严的问题,就这么件小事他就要道歉,那以后还不得闹翻天了。
      这天,下班回到家,他媳妇丁敏在厨房做饭,两个人视若无睹。
      李不善人像只开屏的孔雀,抬起下巴哼哼两句,假模假样的去书房辅导大儿子做功课。
      到了吃饭的时间,丁敏喊两个儿子吃饭,善人自命清高,坐在原地不动,心里打着小算盘,装成大爷样等着丁敏叫他吃饭。
      十分钟过去了,没有任何动静。他按耐不住的伸出脑袋,餐桌上母子三人吃的是其乐融融,压根没有人想起还有他这么一号人。
      小算盘落空,他义愤填鹰暗骂,两个兔崽子,平时到饭点就唧唧歪歪,一到关键时候没一个有用的,亏老子平时待你们那么好。
      他灰心丧志的打开□□群,痛心疾首的跟朋友谈起他遭受的非人待遇,以博取同情来安慰他此刻的内心失落。
      三哥幸灾乐祸,“活该,你就作死吧。”
      花花好心建议,“你还是去主动去吃饭吧,低个头怎么了,那是你媳妇。”
      善人没面子,死鸭子嘴硬,“她不叫我,我就不去。”
      三哥,“那你就饿死吧。”
      善人,“等她们吃完了,晚上我把饭菜热热再吃。”
      花花哈哈大笑,抹杀他这个幻想,“她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吃完了直接倒垃圾桶。”
      善人想了想,“老子去饭店吃!”
      三哥同情他,“你去吧,吃完回来别忘记在楼底下捡你的衣裳。”
      善人抹泪,“不会这么狠吧。”
      突然想到什么,善人气结,“操,我忘记了,下班的路上我应该买她最喜欢吃的小龙虾,她要是吃我买的龙虾,我就吃她做的饭,失策啊!”
      三哥,“……”
      花花无奈笑倒,“善人,你他妈太可爱了。”

      八九点钟,丁敏给两儿子洗完澡,无所事事的窝在沙发上看泡沫剧。
      饥肠辘辘的善人试图想要强化他的存在感,无奈不管他怎么折腾,丁敏的视线就没离开过电视显示屏。
      他只好偷溜进厨房,打来橱柜发现剩菜剩饭安然无恙的躺在那里向他招手,顿时,老泪纵横。
      “给你留的,想吃就吃吧,你要是不吃,我就倒了。”丁敏穿着睡衣,手里拿着遥控器,倚靠在门口,淡淡的看着他。
      善人满怀凄怆,热泪满盈,“老婆,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晚睡前,李大善人沾沾自喜的在群里炫耀,并且强调,这是他的人格魅力。
      三哥不为所动的问他,“你跟那个女同事到底是啥关系。”
      李大善人,“没啥关系,就是一个同事。”
      三哥继续挖掘,“我问的是你两有过关系没。”
      李大善人,“就是睡过一次。”
      三哥,“……操。”
      花花,“谁他妈给你的自信,让你的价值观如此腐烂。”

      李大善人自称自己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却不下流。
      当然,这个观点,除他自己以外,无人认同。
      李大善人自称是个三好男人,工资上缴,大多数下班后亲自下厨,媳妇不用上班,偶尔跟闺蜜逛逛街,打打牌。
      这个是事实,然而,他只描述了一半。

      人不风流,枉少年。
      这大概是所有男人的心里话。

      所以,李大善人并不认为,出-轨就是对伴侣的不忠。
      他给予妻子更好的生活,一个完美的婚姻。他妻子在他建筑的世界里,不受风雨欺凌,衣食无忧。
      男人,是上天赐予的权利。千万年的传统文化里,男尊女卑在如今依然昌盛繁荣。
      他跟丁敏,十几年来,携手并肩。他的爱情跟责任全都给了她。
      外面的那些女人,他认为自己只是随波逐流,响应社会风气。
      男人这两个字,在他的潜意识里这是一种显贵的身份,仿佛是住在金字塔顶端的操控者。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它似乎可以在忠诚以外的围墙,为所欲为。它受到的道德舆论谴责范围较小,而它接受的原谅与大同小异的各种借口范围较大。

      社会风气,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又是怎么来的。
      显然,它是人为造成的,是很大一部分人造成的,取名为社会风气。
      它就类似一个潮流的高端品牌,有条件的人使用它,没有条件的人瞻仰,一种被称为专家的人,一边使用它,一边分析它质量成份中的污染指数。

      周末,丁敏一边吃着李大善人挑选的新鲜水果,一边陪小儿子玩游戏。
      李大善人在厨房洗菜,嘴里大声嘟囔,“你去哪找我这么好的老公,把你们母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丁敏笑着回答,“千年难得同船度,万年难得共枕眠,我们两这缘分,你就认了吧。”
      李大善人不服气,“凭什么是我伺候你啊。”
      丁敏挑眉,“我伺候你少了是吧,我现在成黄脸婆你看不上了是不是。”
      李大善人,“你见过哪个黄脸婆有咱这待遇的。”
      丁敏笑倒,小儿子萌萌的问,“妈妈,黄脸婆是什么?”
      丁敏认真的说,“随便跟男同事出去吃饭的都是黄脸婆。”
      李大善人抽了抽嘴角,沉默是金。
      李大善人走到客厅,无意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三个未接来电,由于手机是静音模式,丁敏没有听到。
      看到名字,善人皱起眉头,毫不犹豫的把来电人拉进黑名单,删除记录。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把秤,它计较着所得所失,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它不会偏离轨道太多。
      余丽心不在焉,窥视左前方的办公室,里面一个男人,认真的在工作,侧脸轮毂刚毅,半边脸在阴影里面稀疏。
      想起那晚的激情,现在反而沮丧,她心里清楚,这个男人,认真不得。
      拖到接近下班时间,她进洗手间补了个妆,对着镜子做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拿着一个不痛不痒的报告,走到那人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李经理,这是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您看看。”她尽力让自己看起来风轻云淡。
      “你放着吧,我待会再看。”男人头也没抬,双手放在键盘上,面对着电脑。
      余丽没有立刻走出去,她想问个明白,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男人似乎是没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抬起头问,“还有什么事吗?”
      不应该有什么事吗?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们之间难道不应该还有事吗?
      “你为什么把我电话号码拉黑?”余丽被凉薄的口吻激怒,红透了脖子。
      男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余丽,谁教你在周末的时候打电话骚扰上司的私生活?”
      余丽本来想和和气气的,听见他这话,气极反笑,“我打扰到你了是吗?你现在装出这种我们只是普通同事关系的样子有意思吗?还是你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我们上-床的经过。”
      男人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纠缠不清,冷下脸说,“这里是公司,私事下班时间再说。”
      余丽低头看了看手表,“李经理,现在六点,刚好是下班时间!”
      她简直被他气疯了,这几天他处处躲着她也就罢了,几次碰面他都故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那好,你说,我们之间有什么事情?”男人不耐的蹙眉,反问她。
      余丽抽了一口气,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那天晚上对于你来说就是一~夜
      `情对吗?完事之后各自拍拍屁股走人?”
      李大善人越加不耐烦,“我是个有家庭的男人,你是才知道吗?你跟一个有家庭的男人在一起度过一个晚上,难道要给你找个正经理由吗?”
      在李大善人看来,余丽这种自取其辱的行为拉低了她美丽端庄的形象。
      他不费吹灰之力把她约上床,没有给予任何承诺,他们都是成年人,难道要为这种常事负责吗?何况一个会对自己负责的女人,怎么会跟吃了几次晚饭的男人共度良宵。
      余丽不止一次听见女同事议论李大善人的私生活,对于这种社会风气的蛀生虫,她一向是敬而远之。
      对他的改观是在一次疏忽,她在做客户的产品报表上面出了问题,差点让公司损失惨重,也险些失去刚稳定的工作。
      李大善人及时发现,在同事都对她的疏忽存在抱怨的同时,他没有丁点责怪,则加班加点的为她弥补。
      这不是一件大事,但女人的感动点往往发生在无关痛痒上。

      李大善人的无动于衷让余丽难行一步,上次的质问带点她自己的只有羞辱,跟难堪。
      接下来,余丽借工作之余接近他,而他总是不动声色的避开,内容仅仅是工作沟通,每每这个时候,余丽都会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他,而他置之不理。
      一次,她听见李大善人对要去香港出差的同事说,要出差的同事给他带一款迪奥的手提包。
      同事笑着问,“李经理这是要送谁啊,价格可不便宜。”
      余丽竖起耳朵,只听李大善人说,“买给我老婆的,嫌我送的生日礼物太实在,吵着要这个。”
      同事嘿了一声,颇有同感,“女人都这样,上万买个包还能吃啊。”
      她像是在大冬天,穿着棉袄被人泼了一桶冷水,从里到外冻的刺骨。
      在转过身子的那瞬间,泪水不禁黯然神伤。
      待同事从香港回来,大伙吵着说,要看上万的手提包是不是金边刻。
      只有余丽,连笑都那么僵硬,办公室那么大,她不知道自己要看向哪里,看哪里都是不堪。
      下班后,她浑浑噩噩的出了公司,却看见丁敏在门口等李大善人,不知道怎么的,她走到了一个丁敏看不见的角落。
      不一会,只见李大善人出来,丁敏飞快的跑过去蹭到他身上一把抱住,李大善人微笑的让人失迷,让她失望。
      他扬扬手上的手提包,丁敏欢乐的踮起脚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李大善人比丁敏高一个头,不知道他低头说了些什么,丁敏的笑声越加沁透。
      这一幕,余丽刺痛了眼睛,刺痛了掌心,想哭,没资格。她心想,她一定要这个男人知道,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会是个什么下场。

      几天后,一家装横古典的小店里,坐着两个女人。
      丁敏说,“我听明白了,你今天把我约在这里,就是想告诉我,我老公跟你以及其他女人有着不正常的关系。”
      余丽笑了,“你可以不相信我。”
      丁敏喝了一口果汁,问她,“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余丽想起,李大善人对她说过,你跟一个有家庭的男人度过一个晚上,难道还要给你个正当理由吗?
      她学着他当时的口吻,修改了一下措辞对丁敏说,“我被一个有家庭的男人抛弃了,这还不算个正当理由吗?”
      丁敏听完后,没有愤怒,只是点点头。
      余丽莫名,她只当这个被李大善人骗的太好的女人不相信现实,“你可以不相信我,随便你。”
      丁敏顿了顿,说,“我没有不相信,我只是在想,好好的姑娘,为什么非要做婊~子,吃亏的不是我,不是他,是你自己。”
      余丽置若罔闻,对丁敏的辱骂嗤之以鼻,只当她死鸭子嘴硬,这个时候还顾着面子,真是好笑,里子都没有了。
      她看不得丁敏的笑容,看不得她幸福的样子,她想看见,丁敏在听到自己的丈夫背着她在外面风流的憔悴面孔。
      丁敏看着余丽扭曲的样子,大致能猜出来她心里在想什么,摇头叹气,“姑娘,你真以为你伤害我们了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只会跪着求我原谅,也可能为此回头,而你呢?你以后会结婚,你未来的丈夫要是知道了这些事情,他会怎样去看待你?也许你现在对这些东西不以为然,但你迟早也要经历,也会成为人母,如果你的孩子知道自己的妈妈曾经做过这些,他们又会怎样面对你?”
      “年轻是可以肆意妄为,但是不是让你去做这些不要脸的事情,你好自为之。”
      余丽愣在原地,她看着丁敏的背影,脑海里一片空白。
      这场博弈,她输了。输了彻彻底底,她以一个自以为能破坏别人婚姻的姿态出现在丁敏面前,然而,丁敏给她上了一场现实课。
      她们的对话,从头至尾无关爱情,却实实在在是为了一个男人。

      丁敏回家的路上顺便去菜市场买了菜,做好饭,两个儿子也放学回到家里了。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发泄内心歇斯底里的疼痛。
      不是不痛,她只是不想在余丽面前表现出她的狼狈。
      这么些年,她没有工作,呆在家里享受丈夫赐予她的安稳生活,见多了,也听说了那些个破碎的婚姻,可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以往,听到这样的事情,她总是瞧不起悄无声息妥协的那些女人。
      现在发生在她身上,她手足无措,该怎么办,离婚吗?
      她忍受不了两个儿子会有个后妈,自己又没有经济能力让他们保持现在的安定生活。
      这也许是现代婚姻女性最无奈的境况。
      李大善人回到家,发现家里一片漆黑,待眼睛适应了黑暗,见丁敏一个人坐在客厅发呆。
      他走过去问,“怎么不开灯?儿子呢?”
      丁敏凉嗖嗖的开口,“我爸妈接过去了。”
      李大善人发觉不对劲,问她,“怎么了?”
      丁敏眼眸犯红,咬紧牙关,连舌头都是苦涩的。
      她一直没有哭,不敢哭,即便是自欺欺人,她也很想李大善人能告诉她,余丽说的都是假的,他还是那个宠她,爱她的男人。
      他问,怎么了。丁敏心里一阵翻腾,豆粒般的泪水滚滚流下来。
      李大善人急了,他赶紧打开灯,一把抱住委屈的泪流满面的丁敏,“老婆,你是怎么了?不哭,不管发生什么事了,我们都不哭。”
      丁敏一听这话,哭的越来越凶,她一手抓住胸前的衣服,盘旋弯下腰,心痛的苦不堪言。
      “怎么了这是,你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李大善人抓住她握紧拳头的手,“是胸口疼吗?”
      丁敏甩开他的手,饮泣吞声,倔强的一字一句问,“你有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
      这不是问句,而是陈述。
      李大善人脑子像是一下子炸开,他意识到了什么,又不敢往那方面想,只好先让丁敏冷静下来,“老婆,你先冷静一下,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丁敏不死心,痛心切骨的问他,“你是不是跟余丽上床了?”
      李大善人诚恳的抱住她,“没有,我没有,老婆你相信我!”
      丁敏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一巴掌甩在李大善人脸上,泣不成声的尖叫,“人家都找上门了,你还不承认,你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你那些龌龊的事情!姓李的,我真没想到,跟我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男人竟是这般恶心!”
      “老婆,老婆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真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李大善人急切的否认。
      “姓李的,你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了,你还想解释什么?”丁敏腾的一声站起来,字字珠玑,“你要恬不知耻的告诉我你没有跟外面的那些女人上过床,是吗?姓李的,你说,你今天要是有脸说没有,我就相信你!”
      房间里的温度瞬间骤停,李大善人丧失了理直气壮的反驳。
      看在丁敏眼里,他就是无言以对,无地自容,血压一下升到极致,愤怒的因子无法抑制,她指着李大善人的鼻子,瑟瑟发抖,“你说啊,你说你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你倒是说啊!”
      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去质问他,丁敏虚脱在沙发上,双手捂住脸,嚎啕大哭,泪水从她的指缝中滑落。
      “对不起,老婆,对不起,我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老婆,我是真的爱你,爱这个家,你给我一次机会。”李大善人扑通一声跪在丁敏面前,呜咽成哽咽之状。
      丁敏侧脸不看他,抽泣之声却不停,李大善人抓起丁敏的手往自己脸上挥霍,“老婆你打我,你打死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要失去你,不要失去这个家,求你了,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听过很多专家说,男人在外面偷吃,女人要负一半的责任,我不知道那些所谓的专家是以一种怎样的心理去衡量的,他们的这些毫无逻辑的理论被人们大肆传播,给女性一种心理暗示,让这些颠倒是非黑白的借口成为理所应当。

      丁敏的原谅是没有悬念的妥协,在这样的婚姻里,不论是原谅还是不原谅,都称不上哪种是正确,明智。

      后来,李大善人在一段漫长的愧疚跟感激中,心怀感恩的维护险些坠入悬崖的婚姻。
      时间可以让悲伤欺骗淡化,也能在平淡柴米油盐酱醋茶里把愧疚之情蒸发的无影无踪。
      偶尔想起,偶然提起,也不过如此。

      余丽辞去了工作,离开了这个城市,带着名声狼藉远去,她可以选择遗忘她人生中短暂杂乱的经历,只是,不管她走到哪,都会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这是她的家乡,逃得再远,也逃不过她破坏别人婚姻的事实。

      生活终归会回到原本的轨道,不论多大的浪潮亦或是洪水泛滥。
      海水,湖水,江水,溪水,缓缓流淌,清澈,倾心的自然旋律。
      再到后来,谁都没有了悲伤责怪的精力,似乎,生活本就该如此。
      面对生活,我们都像个任性叛逆,渴望关爱的孩子,不惜使出浑身解数去赢得它的注意力,幸运儿获得闪亮的存在感,而有的人,拙劣的像个跳梁小丑。

      到了冬天,李大善人带着一家大小到海南游玩。
      飞机临近起飞前,他拿出手机关机,屏幕上显示有未接来电跟信息,他毫不犹豫把来电人拉进黑名单…

      天很蓝,稀稀落落的白云飘浮在半空中,可圈可点的斑斓,层层叠叠。

      即使如此,也请希望你不要失望,即便你不相信生活在对我们都是公平的,也请你相信,生活也不会对每个人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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