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何以笙箫默》小剧场》紫砾

346、特别篇儿女双全独立小剧场

　　特别篇儿女双全独立小剧场《母亲》

　　献给全天下的母亲，祝你们节日愉快。

　　有了女儿甜甜以后，默笙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就完整了。有儿有女的日子就好像随时有个男子汉出来保护妈妈，有个贴心的小棉袄常常给自己一份不能言喻的温暖。当然作为这个家的大太阳，能够在这样的家里生活，赵默笙觉得自己人生到了这里真的再无遗憾。
　　尤其是看到女儿和儿子在房间偷偷藏起来的母亲节礼物的时候。一下子被幸福的感觉充满的几乎想要笑出声的默笙立刻来到客厅看着在灯下认真看资料的以琛。默笙把原本想要给以琛看的东西放在了书桌边缘，从背后抱着以琛：“以琛，我们的孩子好乖，好懂事。“
　　以琛腾出左手握着她的手：“甜甜吧，她让照照画了一个全家福，然后她负责画笑脸是不是？“默笙点头：“是啊，我才发现，你早就知道。”以琛：“甜甜要我保密，说自己不会画，但是哥哥会，所以甜甜负责画太阳和笑脸。”多好多懂事的孩子。以琛把默笙抱在腿上：“甜甜贴心，照照懂事，谢谢你给我两个这么好的孩子。”
　　默笙有点挫败：“这是我要说的。”以琛：“谢我？给你这么好的两个孩子？不要忘了，怀胎十月的是你，受苦受累的也是你。”
　　默笙顶着他的额头：“可是没有你我这辈子都没想过会有这样的家庭，会有这么好的孩子，没有你我想不到我还会爱上谁？我是不想走进婚姻的。”这句实话，为她赢得了一个感动萌生的长吻，以琛：“那我们感谢彼此这么执着的坚持，感谢上天给我们最好的礼物。”
　　默笙：“我还要感谢你的父母，把你带到人世间，还有把你教育的这么好。也要感谢我的父母给我一个生命。”
　　以琛：“这次带着孩子们回去看看你的妈妈吧.”默笙摸着他的手：“当然，我们的亲人就剩下这一个，我一定要回去的。可惜妈妈不来上海，说老家清净。”
　　以琛：“也好，她喜欢就好。最少这些年，你们看起来已经很近似一对感情要好的母女了。”
　　默笙搂着以琛：“只要活着，就有改善的一天，以琛，你说得对。我隔了七年都能找回你，然后和你一起过了这么多年，我的人生就是前半段痛苦来换取后半段幸福。那么这样的生活我一定好好珍惜。”看着以琛，突然发现：“以琛，我觉得我们越来越像了。”
　　以琛：“夫妻相？”默笙：“不是，是看待事情的方式。我受你的影响变得不那么毛躁了，你收我的影响变得可亲多了。”
　　以琛在默笙肩头用力抱了抱：“终于觉得你自己变得不毛躁了？那刚才是谁穿着一只拖鞋到现在呢？”
　　默笙看着自己的脚，怪不得以琛抱着自己坐在了腿上，还以为是以琛的小情调呢，叹气：“不是还有几十年吗？我慢慢来吧。”
　　何先生心中叹气：“几十年，估计还是不够啊。”
　　何太太：“你说今年母亲节我送什么给我妈妈？“何先生：“你年年都在纠结这个问题，你想太多了，你送什么估计都会喜欢的。因为是你送的。”
　　其实真的就是这样，但是何太太还是：“我总想着要送特别的。“
　　何先生抱紧她：“你已经送了最好的了，所以每一年就不用再纠结了，送什么都是心意。“
　　何太太摇着何先生的手臂：“可是我还是很想要送不一样的。“
　　何先生轻轻盖着何太太的手：“甜甜已经学会你这个耍赖的动作了。“何太太惊讶的松手：”真的？“
　　何先生点头：“上次把何照的图画本弄丢了，就是这么摇晃何照的手。“
　　可爱的小甜甜，不过这习惯可不好。正人正衣冠的何太太看着何先生：“送我亲手做的点心怎样？“
　　何先生：“等到了地方估计也就没那么好吃了。“也是。
　　何太太：“送我们拍的古装照片怎样？“
　　何先生：“多半都是一些搞笑照片，老人家会觉得瞎胡闹吧。“
　　何太太：“算了，明天我带着甜甜和照照去商场选吧。“
　　何先生顺着她的头发：“还是那句话，你们是母女，平常心，不要太刻意，你回去就是最好的礼物，你过得好最重要。“
　　何太太揉着何先生的太阳穴：“你也是，平常心，今天是周五，你也早点休息。“
　　何先生把她的胳膊顺到了自己的颈后，这样就可以抵在了她的额头前：“你也是早点休息，这两个孩子多半都是你在照顾，你也辛苦了。“
　　何太太顺手抱着何先生的脖子：“何先生挣钱养家是我们的大BOSS。“
　　何先生无奈的：“那何太太这样勤俭持家的好妈妈，我觉得挺好的。“指的是自己给甜甜做衣服这件事。
　　何太太：“我喜欢打扮甜甜，女孩子，打扮起来也有心情。“
　　何先生：“那也没必要自己也弄一件兔子装什么的吧？“
　　说到这个，何太太一笑：“那个啊，哈哈。。。“跳下他的膝头“用处可多了。”说完一只脚穿着拖鞋逃了。
　　何先生望着何太太的背影，重新看起资料。心里不禁有点感触，母亲，这个称呼让一个本身没有过什么母爱的小丫头变得坚强，变得无所不能了，坚强的让人心痛！
　　何先生回到房间的时候，看着何太太正在给甜甜秀布贴，就问：“这是甜甜的？”
　　何太太：“是啊，买来的时候太素淡了，买了个布贴绣上。”
　　何先生：“你会把甜甜宠坏的。”
　　何太太：“不会的，甜甜挺乖的。而且甜甜很少要求什么，不是个贪心的孩子。”
　　何先生：“常常想，当初要是真的很晚才要第一个孩子，估计我也就没什么想法生第二个，毕竟还是三十岁要了照照，这么一看还是不错的。”
　　何太太：“正当壮年啊，何先生。”
　　何先生：“你这个妈妈很能干，比当何太太还要用心。”
　　何太太一边绣一边笑：“你是暗示我不务正业吗？”
　　何先生：“就是觉得母亲是本能吧，当了母亲的女人似乎都变成无所不能了。”
　　何太太：“谢谢夸奖，我当初夸奖收下了。”绣完了，何太太也躺下了。窝进何先生的怀里：“你也不要太忙了，我们家也没那么缺钱。”
　　何先生搂着她：“是啊，但是律师这个职业是锻炼出经验的职业，荒废了，人就懒了，思维就跟不上了。”
　　何太太：“可是你这么辛苦，我看着心疼啊。”
　　何先生：“那你就更要少些突发奇想，可怜我这么操劳吧。”
　　何太太：“那可不行，我要是太听话了，就没了魅力了。我们都算上老夫老妻了，一旦审美疲劳就会有危机感，所以我要保持我不按照常规出牌的特点。”说的还理直气壮地。
　　何先生：“可是太活泼了我就觉得抓不住了。”
　　何太太：“没事，我可是栓了红线在你那里的。”伸出手指，看着自己的婚戒。再看看何先生的婚戒，满意的拉着何先生的手：“我们是钢绞线，不怕。”
　　何先生亲了她的头发：“睡吧。我的钢绞线何太太。”
　　何太太也亲了他一下：“好的，我的钢丝绳何先生。”
　　周六的商场处处都是母亲节的广告，琳琅满目的，何照拉着甜甜走在前头，一边不时地张望：“妈妈，你看那个行吗？”指的是礼品盒，保健品的。何太太摇头：“你外婆主张食物养生，不喜欢这些保健品的。”
　　何先生全程没有意见，只是在人流多的地方，抱起甜甜陪着何太太接着看。甜甜立刻高人一等的看着四周：“爸爸，甜甜也可以选吗？”
　　何先生：“甜甜想要什么？”
　　甜甜：“甜甜想要送外婆，哥哥说这是母亲节，甜甜只能送妈妈。”纠结的甜甜。
　　何先生心中一暖：“没关系，甜甜也可以送，不一定只能送妈妈，甜甜很久没看到外婆，可以选礼物送给外婆。”
　　甜甜开心的亲了爸爸一下：“甜甜想要送外婆苹果，甜甜最喜欢的苹果。”
　　何先生揉着女儿的头发，看着酷似妻子的小脸：“好啊，外婆一定会喜欢的。”
　　何太太听着父女的对话：“我想起来送什么了。我要送你外婆一个特百惠组合，这样你外婆做的果酱什么的就可以存储下来了。这主意不错。”
　　甜甜拍手：“妈妈好聪明。”
　　何先生：“别弄太多，暴漏个人目的。”
　　何太太脸红：“你什么意思？”
　　何先生：“你这是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就是变相的你想吃果酱了。”
　　何太太：“以琛，你知道吗？在这个家有时候最不需要的就是你这么聪明的人，太煞风景了。”逗弄着甜甜“甜甜，爸爸好还是妈妈好？”
　　甜甜：“都好。”
　　何太太：“妈妈好还是哥哥好？”
　　甜甜：“哥哥。”
　　小哥哥欢喜在心头。
　　何太太：“爸爸好还是哥哥好？”
　　甜甜：“哥哥。”
　　小哥哥有点飘飘了。
　　何太太故意的：“哥哥好还是小熊好？”这个小熊指的是小熊□□。
　　甜甜犹豫了：“都好。”
　　何太太雪上加霜的：“原来我们家地位最高的是哥哥和□□熊啊。”
　　和□□熊同样高度的哥哥有点不爽的：“那是动画片。”
　　何先生：“至少地位比我们高。”山西陈醋的口吻。
　　买齐了东西，一家子就出发了，何先生开车，何太太带着甜甜在后排，何照坐在副驾驶，给妈妈换歌：“妈妈，你就不能连续听吗？为什么总是换歌？”正在给甜甜剥桔子的何太太：“这是因为我是个多才多艺的人，对于不喜欢的歌曲是不能忍受的，尤其是你爸爸车子上的音乐，我真的不敢恭维。”
　　何照撇撇嘴：“爸爸，妈妈在嫌弃你。”
　　同样听懂了的何先生开着车：“我知道，所以我很有危机意识，总是提高自身修养。”
　　何太太被他别有含义的话语弄得有点不自然，连忙拿了一瓣橘子塞进何先生的嘴里。
　　何照：“妈妈，你不是知道爸爸不怎么喜欢你喂他吃水果吗？”这孩子，把亲爹也坑了，你爹那是矜持。
　　何太太：“他在开车，难道安全第一也不对吗？”都是你的理。
　　甜甜拿了一瓣橘子给哥哥：“哥哥吃。”哥哥这才平衡了。
　　何太太问何先生：“累吗？我开一会儿？”
　　何先生：“算了，你照看甜甜吧。这点距离不算什么？”
　　何照：“我也可以照看甜甜。”总比当一个人工换歌的好多了。
　　何太太：“你算了，给我换下下一首，这两首都不爱听。”
　　何照：“妈妈，爸爸车上的歌曲你都能背下来了，何苦呢？干脆你给他重新录制一个算了。”
　　何太太：“你懂什么，这是有我在这里，你爸爸我跟我一般见识，要是把他喜欢的那些都删了，他自己开车听什么？”
　　何先生没说话，知道她的苦心，也感动她懂他的苦心。透着后视镜看了一眼何太太，果然何太太在偷看他，被发现了，还不好意思的别开眼睛。
　　很快就到了宜市，何照看着周围的变化：“爸爸这里是不是过年的时候没有这个？”指着雕像。
　　以琛点头：“没有。”何照也很满意自己的观察力。开了几个街口，就到了裴芳梅的住处。
　　何照打开车门，下车，然后绕过去给妈妈开门，然后对着甜甜：“甜甜跟着我。”甜甜：“知道。”
　　默笙看着小大人儿的照照：“照照带着甜甜去敲门，要有礼貌。”
　　照照牵着甜甜就进入了小区，以琛从后备箱拿出礼品，默笙分了一个轻一点的，两个人跟着孩子身后也进了小区院子。
　　裴芳梅开门看到了何照和何煦一对小娃娃甜甜的叫着：“外婆，我们来看你了。”甜甜拉着外婆：“外婆，甜甜乖。”意思是甜甜最近很乖。裴芳梅看着这张酷似默笙的小脸啊，心里有点动容：“甜甜越长越漂亮了。”照照：“甜甜现在已经是大孩子了。”所谓大孩子就是能够听话懂事的意思。甜甜自己也非常高兴哥哥这么说。裴芳梅看着以琛和默笙拿着大包小包的跟了上来，一贯的清冷，连说话也是很反讽的：“我们这边都有的，拿这么多，你们都没有手抱孩子了。”
　　默笙：“甜甜现在不用我们抱，现在都是跟着照照一起行动。”进门，把东西放好，默笙就对着裴芳梅：“妈妈身体好吗？”裴芳梅：“老样子，你们坐。中午饭马上好。”
　　默笙：“妈，让我帮忙吧，我这些年手艺还行。”裴芳梅：“厨房小，我一个人就行了。”这不是冷淡，纯粹就事论事，默笙已经知道妈妈做到这样就可以了，还是有点不太自然，不过已经很好了。做人要知足。她不能太贪心，于是：“妈妈，我们在客厅吃饭吗？我放桌子吧。”裴芳梅在厨房搭话：“你弄不好，桌子我换了地方，我自己来吧。”短暂的沉默，默笙看着甜甜，有办法。。。
　　于是甜甜端着一个小盒子走到厨房边上，不敢进去，因为哥哥说厨房不安全，小孩子不可以去：“外婆，这个是给我喝的吗？”裴芳梅扭头看看甜甜手里的儿童奶：“恩，给哥哥一个。”甜甜听话的给了哥哥一个。两个孩子在厨房门口看着外婆，照照：“外婆，妈妈做饭说是特别向你学习了，是不是真的？我觉得还是没有爸爸做的好吃。”默笙苦笑，这孩子，有你这么闲聊的吗？裴芳梅没回头：“你妈妈就是太好养活了，胃口好，所以自己做也不求上进了，而且有你爸爸，你妈妈就变得有依赖性了。”照照想了一下：“有道理，那次爸爸出差一个月，妈妈天天换着花样做菜，也做得挺好的，也没割到手或者是糊锅什么的，可是爸爸回来这些就经常发生。”你是卧底吧。
　　裴芳梅：“你妈妈惰性强，有你爸爸，她就有点拌柔弱。”默笙捂着脸，偷眼看以琛，。以琛不说话，无奈的表情在说：看吧，全世界都知道。
　　甜甜不知道：“爸爸厉害”意思是爸爸做饭好厉害。
　　以琛无奈：“这孩子。”默笙鼓着嘴，看着两个孩子再逗着外婆说话，虽然不是自己能够撒娇的年纪了，但是看着自己的孩子和妈妈相处的这么好，已经满足了。
　　午饭好丰盛，而且都是大家喜欢的菜，看来裴芳梅也开始懂得这样表达了。从何照懂事了每年回来看裴芳梅，裴芳梅对待孩子都是很亲的，最起码看起来一点隔阂也没有，何照和何煦都是很懂事的孩子，这点让默笙觉得很欣慰，只是孩子享受到了来自外婆的关心，这让默笙觉得有了很大的动力。
　　何照给外婆夹菜，给爸爸，给妈妈都夹了菜，然后开始给甜甜弄水果羹。默笙给照照和甜甜一人夹了一块苦瓜，照照认命的吃了，甜甜有点不想吃，当妈妈的以身作则，吃了一大块。还对着甜甜：“苦瓜去火甜甜多吃点儿。”不甘不愿的甜甜吃了，有点委屈，以身作则的妈妈开始：“妈妈就爱吃苦瓜特别好。。。”裴芳梅不相信的看着默笙，默笙猛劲儿给自己妈妈使眼色。何先生无奈的吃菜，不戳穿她。裴芳梅平静下来看着默笙，仿佛看着长大的女儿变成妈妈以后有点陌生的坚强。以琛看着默笙，心里为她喝彩。其实默笙是超级讨厌苦瓜的，当初照照吃这个是以琛出马，以琛就一句：“男子汉，连苦瓜都不能吃，谈什么吃苦耐劳。”于是智取一点没难度。但是到了甜甜，本身就爱吃甜食，看着苦瓜，小嘴抿的死死地，含着眼泪看着你，以琛不忍心，默笙一咬牙自己吃了一大筷子，还一边说：“妈妈从小就喜欢吃苦瓜。。。”那表情和现在一样。短暂的回忆让以琛一直看着默笙，默笙不好意思的吃了一口饭，心想，这当了妈妈连演技都需要提高。
　　午饭过后，裴芳梅拿出给照照和甜甜做的垫子被罩什么的给默笙。默笙看着：“妈妈，下次这些东西就别弄了。”裴芳梅：“给他们当垫子，吸汗，用过了旧了就丢了，也不心疼。“
　　默笙：“可是您平时也蛮累的，还做这些不是没什么时间休息了？“
　　裴芳梅：“能想着这两个孩子用上我这个外婆做的东西，我就感觉满足了，你，我是空缺了，这两个孩子我是真心的想要给他们的。“
　　无法倒退的时光，就补偿在第三代身上吧，何况是这样贴心的孩子。
　　饭后默笙和以琛主动洗碗，客厅里，裴芳梅给照照和甜甜剪纸，两个孩子看着心灵手巧的外婆，感到很神奇，偷偷看了一眼的默笙回到水池边：“我有点羡慕。“
　　以琛：“要我剪纸哄你有点难度。“默笙笑了：“这笑话一定技术含量都没有。”
　　以琛：“你其实应该是嫉妒。”默笙：“所以我就更要抱紧你，毕竟你对我还是蛮好的。”
　　以琛要不是双手湿淋淋的，真想要揉揉她的头发，这女人，居然这么直白，不过，很喜欢，默笙直白起来非常可爱。他不要那种猜猜猜，就好比默笙就会对着他：“何以琛，我在生气，你看不出来我也是在生气，如果你不让我去参加聚会我就和你没完，但是如果你让我去了，我保证十点之前回来，而且给你加菜。”那还有什么问题，果然，当晚何太太气喘吁吁的九点五十八分回到家，并且迅速的把自己当成加菜被吃掉。所以何太太耍赖都是坦荡荡的，而且常常伴随了一些额外福利。现在看着她有点羡慕的表情，何先生：“好，我疼你，说到做到。”
　　何太太搂着他：“一言为定。”
　　晚上一家四口就留在了裴芳梅那个不算很大的房子，四口人住在客房，这是怎样局促的温暖，两个孩子睡到了床上，以琛搂着默笙打着地铺。听着孩子已经熟睡的声音，窝在了以琛怀里的默笙：“总觉得这样的生活，幸福的有点不真实。”被子有点小，不过能这样抱着也是很不错的亲昵。以琛的声音在默笙头顶响起：“在感动？”默笙越发抱紧他：“妈妈，越来越像个好妈妈了，虽然在好外婆的方面更突出。”以琛用下巴磨蹭着她的头：“你是羡慕。”默笙：“不了。羡慕不来的。我就觉得我也变了，当了妈妈以后我就变得无所不能了。虽然在你面前我还是爱耍赖什么的，但是那是因为你宠着我，我也就欺负一下你。”以琛：“欢迎来欺负，不过希望欺负的彻底一点。”默笙觉得有点超龄的羞窘了：“你怎么说话就是这么多含义呢？”以琛：“我其实很普通的一句话，是你想多了。”默笙觉得这种幸福就好比看得见摸得着的琐碎的点点滴滴，细小但是感动：“以琛，其实妈妈也是一个人在度过余生，她没有动过再找的念头。”潜台词就是爸爸也许走不进她的心，但是她的心也没有其他什么人。以琛：“虽然那不是她选择的，但是她也没什么必要去选另一个。你妈妈和你很不同。但是默笙，你妈妈还是想要做一个妈妈的。尤其是看着外孙子外孙女的时候。”默笙：“母亲，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称谓。”以琛：“所以这样的人才是每一个都不能缺少的。我的妈妈也在我心里占据着很大的位置。”默笙把以琛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虽然我喜欢孩子，给了他们属于母亲的整个心，但是属于妻子的心却满满的都是你。”以琛捂着她的心：“我知道，我没有觉得失宠了，相反，默笙这些年因为你当了母亲，你更加体会了我们之间的不容易，你对我从单纯的爱情多了更多的亲情，其实这样反而更紧密。”默笙：“以琛，为什么人会要传承生命？天性吗？”以琛：“因为人生太短暂了，所以人们想要留下更多，给这个世界给自己留下一个和自己血脉相承的生命，这样就是变相的永久。”默笙：“所以作为提供生命的父亲是无私的，作为孕育生命的母亲是伟大的。”以琛：“而且父母有义务给孩子一个幸福的家庭，不然人生这么短，孩子还有忍受家庭的不幸不是很悲惨，那样怎么说父母是爱着孩子呢？”默笙更加抱紧以琛：“以琛，谢谢你爱我，谢谢你让我体会了做母亲的幸福和自豪。”以琛：“这辈子估计有这样的两个孩子我们都是成功的。”
　　为人父母，能够给孩子一个幸福的家庭是最大的成就！
　　————————————————————————愿天下的父母幸福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