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何以笙箫默》小剧场》紫砾

292、《我心所愿》PART10

　　PART10

　　我忍不住来找你，也是我叫了你“赵小姐“——何以琛
　　默笙看着资料，小红紧赶慢赶的小跑着来到面前：“默笙啊有人找“
　　默笙很意外：“找我？“
　　小红：“我在会客厅看到一个比大卫还帅的脸说是找你。。。“
　　默笙听到帅气就有点回避：“你确定是找我吗？“
　　小红比自己被帅哥追还要兴奋：“当然，你说你这才回国几天居然屯了这么好的货。。。“
　　默笙真的对帅哥不感兴趣，但是是客人。。。还是见见吧。。。
　　会客室背对窗口的是一个挺拔的背影，不用转身默笙就知道他是。。。
　　果然那人转身，看着默笙：“赵小姐。。。“

　　默笙是第一次听到从他嘴里说出的赵小姐，这让贪恋望着他的默笙都不知道要怎么收回自己的目光，如果刚刚看着他的背影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妄想，这一刻，也只剩下尴尬。。。是啊，撇开那不成熟的倒追，这时候他们真的也没办法称呼对方，于是已经到了嘴边的称呼被迫变化：“何，何先生“既然我是赵小姐，那你是何先生应该没错吧。。。不是以琛，甚至不是何以琛，而是何先生。。。
　　我们之间真的就是路人了。。。
　　然后不能失态的默笙选择了最公事公办的：“请坐。。。“
　　以琛站着没动，也没说话，觉得安静的可怕的气氛过后，默笙吸口气：“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以琛背过手：“谢谢不用，我说几句话就走。。。“七年时间想要几句话就说清是多么困难。。。
　　默笙点点头，突然：“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问完再惊觉多此一问。。。
　　以琛决定表明身份：“萧筱，我是他的律师。。。“
　　默笙觉得都说开了也就没了所谓的机会了，是啊，他是律师我是被告，我是赵小姐，估计马上要称呼他何律师，大家真的就是公事公办。。。：“有什么事情吗？“
　　以琛有点被诓骗的不满：“赵小姐三天前来鄙事务所曾说过会再度光临。。。“这也是我傻等了这么久可笑的前提，赵默笙你真的连爽约这样的事情也做。。。“却迟迟不见你”我很想知道你是故意还是敷衍。。。“我只好亲自过来拜访。。。”
　　默笙再次问了可笑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是我？”
　　觉得一点难度也没有的以琛：“我刚好有正常人的推理能力。。。”
　　是啊，即便不是律师，当年的以琛也是几句话就把她绕进去了。。。
　　默笙坦白了：“我是过去还皮夹的，既然你已经拿到了，我就不再跑一趟了。。。”见不见还不是一样，见了也是多一次受伤的可能，就好像赵小姐这样的称呼，听一次就伤一次。。。
　　决定诱供的何律师：“除了还皮夹，没有别的事？”只要你还是那个赵默笙，你就不能这么冷静。。。
　　默笙想了想，多少话语就这么压在舌下吐不出，有别的事情能改变什么？你还是那个何以琛吗？不是了，我也不是那个赵默笙。。。摇头：“没有了。。。”
　　以琛觉得挫败无边的低头，还是拉远了，走散了。。。成了陌路了。。。
　　默笙也不想就这么断了联系想要提醒问问那个案子，以琛粗暴的态度打断了：“我今天不是来谈公事的。。。”我是中邪了跑到你面前让你践踏我好不容易积蓄的勇气。。。
　　痛心不能回到当初的以琛走到默笙面前举着钱包：“这里面原来有一张照片，赵小姐知道下落吗？”
　　本来就不擅长说话的默笙不敢看他，垂着眼：“有吗，我没有注意。。。”那顺滑发丝的头顶就像当年说谎心虚的样子，可是他已经不能像当年那样带着戏谑的笑意说：“赵默笙你知不知羞啊？”
　　完全不给她掩饰的机会：“这里面除了钱以外，什么也没有，赵小姐是如何知道是我的？”
　　一下子就被问住的默笙，一点对答的话语也没有。。。
　　以琛现在觉得默笙已经得不到了，那么最起码还有一张照片作为纪念，其实他这么贪心怎么可能只想着要一张照片，但是自己想要的把自己摒除在了心门之外，除了步步为营的在她周围打转，制造机会，以琛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可以把照片还给我吧？”如果可以把照片的主人也给我可以吗？我一定会比照片更珍惜，珍藏一辈子。。。
　　可惜说在心里的话只能徒增自己的落寞，尤其是在他面前心眼未开的赵默笙。。。“为什么要还你？”难道我的照片我还没有资格保管了？
　　以琛几乎决断的：“我劝你不要和一个律师讨论物品所有权的问题。。。”你这么多年忘了我是从来不会让你占这个上风吗？
　　熟悉的语气近似的内容，当年的法学院学生真的成了律师，也变得更加心狠了。。。默笙抬起头有点不认识的看着他，这个人就是我喜欢了那么久，想念已成了习惯的何以琛吗？这么刀刀致命的何以琛是我喜欢过爱过一直爱着的吗？可悲的是，是的。。。依然还是。。。
　　也许赵默笙表现的很平静，但是那双曾经有意无意出现在眼前的眼睛，带着不解，带着委屈甚至带着期盼，然而一瞬间，都变成了灰暗。。。赵默笙是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不是应该意气风发的吗？为什么在我面前这么委委屈屈的样子，我抛弃了你吗？你的眼神一直这么闪烁就好像我才是那个薄情寡义的人，是你一走就是七年，是你折磨我不成人形，可是，你这个样子好像这七年都是我自作自受一样，远走高飞的是我，被遗弃的是你一样。。。

　　收敛起泛滥的想念，就算见到也贪恋多看一眼，太不矜持了，尤其是对方根本就是当你是个路人的情况下，赵默笙，不要再看了，多看一眼就是在心里多砍一刀，已经遍体鳞伤，何苦自我伤害。。。
　　“照片不在这里”想要缓冲。。。
　　以琛却已经等不及这次说什么也不能随你心意，一定要采取主动：“明天给我。。。”我再也要像个傻子一样等下去，不要多等一秒，不要。。。
　　默笙却完全的理解成了他想要尽快断了和她的一切牵扯。。。“明天我还要。。。”
　　感觉到默笙又要后退，以琛开始加码，开始把自己的目的反着说消除默笙的忧患意识：“我觉得我们彼此都不想有太多的牵扯。。。”这根本就不是想不想的问题，是一种本能的深入骨髓的命中注定。。。
　　默笙觉得很不解：“你要我照片做什么？”连人都不争取，要一张照片做什么？难道你的新女朋友能忍受你珍藏前女友的照片吗？
　　狼狈的以琛自保自卫的：“谁知道。。。也许我想放在我身边”替代你“时时提醒我那段愚蠢的过去。。。”荒唐有过，错误有过，七年了，唯独不曾丢弃的就剩下这张照片，因为一旦丢了我就找不到寄托，你既然不再属于我，我连睹物思人的机会都没了？残忍不过如此。。。我不想这样，心无寄托。。。
　　“我明天会来取，你若是没空，可以请人转交。。。再见。。。”没发再强作冷淡冷静。。。要先行离开。。。
　　不再幻想的默笙：“等一下，明天我会送过去。。。”
　　以琛停住了脚步，听着。。。：“好谢谢你的合作，明天见。。。”不管过程怎样，我们就是多了一次见面的机会。。。我甚至是雀跃的期待明天。。。赵默笙。。。你最好是说话算话。。。
　　默笙目送着以琛离开，看着那背影越来越远，终于看不见了，以琛变了，我也变了。。。恍惚间回到办公区，小红凑过来：“默笙，晚上迎新会你一定要参加啊。。。”
　　默笙本想拒绝，但是想到迎新会就是为了迎接她，她不去实在说不过去。。。
　　这顿饭吃了什么记不住了，喝了一点点就有点头痛，谎称自己不胜酒力，大家也就散了。。。走着回住所。。。夜景很美，可是心里一片昏暗。。。
　　坐在自己家的以琛，脑袋里反复回放着白天的场景，后悔吗？不后悔吗？何以琛，她能伤你，你却舍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