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何以笙箫默》小剧场》紫砾

136、平行小剧场《不再等待》PART8

　　PART8
　　管你们什么千般仇恨，我看着人死了你恨谁去？
　　詹森回到律所开始查找默笙电话。。。挂通：“请问是赵小姐吗？我是J&J律所的。。。我们需要你配合一下。。。关于您的一些私人问题。。。您目前在洛杉矶吗？好。。。我去接您。。。”
　　赶紧找一件正式的衣服，真的是衣服到用的时候方恨少。。。
　　好不容易恢复专业形象的詹森开车来到了默笙家楼下。。。
　　先递名片。然后诱拐：“我想请赵小姐见一个人。。。”
　　默笙狐疑的：“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明天再见不行吗？”
　　詹森打开车门：“这个人很重要。。。”
　　默笙不想去，觉得这人很怪。。。
　　詹森一把握住默笙的手：“姐姐，求你了。。。救救我哥哥吧。。。”中文。。。把默笙听愣了。。。
　　詹森索性半吊子的中文一大段：“姐姐，你知道吗，哥哥很可怜的，工作拼命不说，这几天根本就是不睡觉，见到你那天回家喝得天昏地暗。。。我和哥哥认识都六年了，哥哥这次真的是往死里作死啊。。。唉呀妈呀，活不成了，吐血一大口一大口啊。。。要银命啦。。。姐姐，你可怜可怜我吧。。。我怕这一回把哥哥交到美国是害了他啊，姐姐。。。我怕被打死啊。。。”说到最后根本就不是怕哥哥死而是怕自己死了。。。
　　默笙还想装傻：“你哥哥叫你来的？”怎么可能？
　　詹森：“姐姐，我知道你现在很难，所以我不能说太多，但是哥哥心里真的有你啊。。。要不是你现在情况特殊我见面就喊你嫂子了。。。嫂子。。。看看哥哥去吧。。。”
　　默笙被吓了一大跳，想起之前他说的难道：“你还知道什么？”
　　詹森：“我不是专门负责你的律师，我什么也不能过问太多，但是嫂子，你那件事只是时间问题。。。但是哥哥是一个人，一条命啊，他一个走极端，你不会后悔吗？六年了，哥哥身边半个女朋友都没有，嫂子你还觉得没诚意吗？我不知道哥哥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但是他现在活生生站在你面前，你要打要骂。。。也要先把他救活对不对啊？”
　　默笙：“可是我。。。”
　　詹森：“嫂子，你一定有隐情的，不能说对不？但是你向前看，你跳过这半年，你不是就能轻松面对了吗？我想哥哥七年都等了，半年算什么？”
　　说完拉开车门：“嫂子，今天不上车，你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默笙想了又想，会死？真的会死？
　　也许吧，但是赵默笙你敢赌吗？。。。
　　她是真不敢，因为无论到什么时候，她都希望他能够意气风发的站在顶端。。。
　　如今他为了她堕入深渊，最伤心的也还是她。。。
　　这一去又是牵扯不清。。。不过在车上默笙回想起这样一句话，一句她一直期盼的话。。。
　　“你说的没有半个女朋友是真的？”
　　詹森一边看路一边摇头：“嫂子，你真当我信口开河啊，这样的事情我敢开玩笑吗？放心吧，哥哥很专一的。。。你们都是因为有误会啊。。。”
　　是误会吗？什么样的误会能说的那么绝情决意。。。
　　也来不及多想了，医院已经到了。。。
　　默笙觉得今天和这个医院真是有缘。。。
　　两次都是这么匆匆忙忙的来。。。就是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匆匆忙忙的走。。。
　　以琛坐在病床上，一只手臂挂着点滴，另外那只手翻看着公文包里的资料。。。
　　詹森进来的时候，以琛抬眼看了看他，目光突然被他身后的人锁住。。。
　　詹森学乖了先讨好默笙：“嫂子，坐。。。”
　　以琛听到嫂子这个称呼眉毛挑的很高。。。这句中文的嫂子分明就是和他这个哥哥拉郎配。。。
　　这要是七年前，赵默笙早就脸红红的大方默许了，现在的赵默笙果断的：“不要瞎说。。。”
　　放眼天下用中文瞎掰的人詹森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嫂子，没有叫错，你是哥哥的前女友我叫你嫂子正常啊，前女友就是之前是女友，之后就变成了老婆了。。。”
　　赵默笙觉得还是不要解释，因为这个歪理根本就是借机会凑作对，她越说不是吗，詹森就会越开心的曲解她的话。。。
　　以琛看着默笙：“你怎么来了？”下一句就是，不是说过就当七年前就怎样？
　　詹森哪里肯让剧情这么演？哭天抢地的：“哥哥，你在美国没有别的亲人，我只好去找嫂子了。。。嫂子一听你病了很担心，就过来了。。。”
　　默笙惊奇的看着詹森；以琛鄙视的看着詹森。。。
　　詹森绝对不让哥哥这个巨型炸弹有机会搞砸的：“哥哥，你这次真危险，在公交车上就挂了。。。”
　　这个挂了让以琛眉头抽搐。。。
　　詹森：“你说你这样，让嫂子多难过多伤心，嫂子可是坐了飞机回来的。。。多担心你啊。。。”
　　默笙看着他心说：他有读心术吗？不过想想在车上詹森东拉西扯的问她几点知道的消息，几点回来的，不怎么会说谎的默笙就说了实话，但是詹森的表情至少像是一个初级老千。。。原来这就是律师的套话。。。真是领教了。。。
　　以琛看着默笙，想起了自己七年前的话，想起了摄影展外自己威逼下的默笙可怜的蹲在地上的样子，展览厅那张摩挲墓碑的照片，难道真的要因为一时的糊涂走向最后的陌路吗？。。。
　　詹森看着以琛的样子领悟超高的：“哥哥，从西雅图回来没吃晚饭呢，我去买点东西，嫂子吃没？”
　　默笙直觉的点头：“吃了。。。”
　　才反应过来她没有反驳他的那个嫂子的称呼，有点不好意思。。。
　　没有了詹森做磨合剂，以琛和默笙显得很拘谨。。。就好像摔盘子摔碗扬言老死不相往来的小情侣，不知道怎么开口说第一句。。。
　　以琛找了一个安全的话题：“我上午去看了你们的摄影展。。。你的作品很简单，但是很触动人心。。。那个墓碑是怎么想到的？”
　　默笙在自己专业方面倒是没有那么拘束：“很偶然，我照顾过这两个老人，他们相爱半个多世纪。。。一起在福利院安度晚年。。。老爷爷有点老年痴呆了，但是每一次和老奶奶一起并排坐在躺椅上就会抓住老奶奶的手。。。终于有一天老爷爷安详地走了，老奶奶哭的像是一个小孩子。。。她说再也没有人拉着她的手，那张照片就是在老爷爷的葬礼上拍得，但是老奶奶没哭，我们却都哭了。。。”说到这里，默笙的眼圈也红了。。。以琛看着默笙不自觉较紧的双手。。。：“我很抱歉。。。”
　　默笙以为是说提起这段回忆：“没关系，是我自己比较伤感。。。”
　　以琛摇摇头：“我的抱歉说的是七年前我的那些话，我很抱歉。。。”
　　默笙的肩膀抖动了一下：“是吗？我知道了。。。”
　　不是没关系，不是别在意，而是我知道了，可见这些话对于默笙来说是多沉重多伤感。。。她甚至不愿意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