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百合少女之旅》闲情寄秋水

22、少女与乌尔奇奥拉

　　也许在我遇见死国之神之前问我，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存在是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是蓝染惣右介。
　　现在的他，蜕去了三年前那张温文儒雅的皮，尽显桀骜本色。
　　“没想到三年前的一面之缘，你还能认得出我。”蓝染那一如初见时温柔的笑容没能让我放松下来。
　　“彼此彼此啊。”我紧握手中的神无月，此时只有它能带给我一丝丝安全感。
　　“两仪……他是？”
　　饭纲纪之压着声音，紧张的气氛已然让他无力分神。
　　“现在看来，是个可怕的敌人吧，总之，如果打起来，有多远跑多远……”
　　我耸了耸眉毛，故作轻松。
　　“跑？”
　　谏山黄泉也配合着笑了一下。
　　“嗯，如果跑得掉的话，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他不是三年前的他了，我也不再是三年前的我，未战先怯可不是我的作风。我告诉自己。
　　“你要与我为敌吗？”蓝染笑着。
　　“真抱歉啊，如果可以躲开你我也不想站在这里，但是这里灵力混乱是你弄出来的吧。”我也笑着。
　　“啊，因为我已经叛变尸魂界了，空座町是我选择的战场，所以灵力混乱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蓝染很有耐心地解释。
　　果然啊。不过他这么一解释我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你这样会给别人造成困扰的，要知道，灵脉混乱让日本全境到处都是怨灵……”我斟酌着用词，如果可能，我不想动手，因为胜算非常渺茫。但是知道了是蓝染弄出来的事情，我也明了了这个事件也不是靠语言可以解决的。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真过分……”黄泉低声道。
　　撕破了伪装的面具，蓝染终于露出了那种君临天下的高傲神色。
　　“说起来，你还杀掉了我的两个手下呢，这笔账要怎么算呢？”
　　可恶啊，要挑衅就直说好了，那两只普通的虚您老也好意思认成手下……
　　“那么，你想怎么样呢？”这个时候，只能打肿脸充胖子了吧。
　　蓝染故作苦恼地思考了一下。
　　“这样吧，既然是手下的仇，就让手下自己来报，乌尔奇奥拉……”他扭头吩咐着旁边的一名白衣男子，“杀了她们。”
　　然后蓝染转向我，留下一句话以后，就领着另一个手下离开了。
　　“希望下次见面，你还是个活人呢，两仪小姐。”
　　留下来的白衣男子，一头黑色的碎发、惨白的肤色跟绿色的眼睛，脸上有深绿色类似于眼泪的痕迹，头顶上有半个骨质“头盔”。
　　“乌尔奇奥拉，即将取走你性命的人。”他冷漠地宣告着。
　　“怎么办？”黄泉紧握手中的刀，问我。
　　“呵呵，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杀的啊。”被藐视的屈辱感充斥着脑海，仅仅存活了15年的此身无法与蓝染相抗衡，但是内心的骄傲，不容践踏。
　　“你说……取谁的性命啊……杂碎……”我冷笑。
　　乌尔奇奥拉没在多言，抽出腰间的刀俯冲而下。
　　我和谏山黄泉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攻了上去。
　　好快！
　　我仅仅是劈出一刀，眼中就失去了对手的身影，只听到“呯”地一声，黄泉用刀护住胸前倒飞了出去。
　　未及多想，我顺着感觉，学自两仪家的古流剑术对眼前的白色身影倾泻而出，但是……
　　而他以最小幅度的闪避，侧一下身子，歪一下头，就将我的攻击完全闪避了。
　　速度上压制了我吗？我苦笑，面对这样的敌人，我几乎是完全没办法的。
　　“你太慢了。”他冷漠的声音没有任何波动。在我一个横斩之后，他又消失了，“挣扎吧，卑微的人类。”
　　“后面！”黄泉对我喊着，然后冲了过来。
　　我本能地使出了回闪，身子只侧过半边，刀已经完全挥出。然而，这种最快速度攻击背后目标的招式还是挥了个空。
　　随即，腹部一痛，我再次本能地向后急退，用神无月将对手逼开防止追击。
　　“唔……”即使已经做到了近乎完美的回避，但是还是负伤了吗？
　　我捂住了腹部，鲜血从指缝间滴落。
　　“没事吧？”谏山黄泉和饭纲纪之一左一右将我挡在身后。
　　大丈夫，萌大奶！
　　“看来不能藏拙了呢……”我握紧了神无月，这个敌人，看来不用处全力是不行的。
　　“说的也是呢，这边要认真了哦~”黄泉莞尔，对着一步步逼近的对手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幻想猎人’，我和黄泉会尽力为你创造机会，看你的了。”饭纲纪之和黄泉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点头。
　　“上了啊！”黄泉箭步冲上，同时手上的刀散发红光。
　　红光越来越亮，如烈日当空让人不敢直视，然后，一头巨型的类似狮子的妖兽从红光中飞窜而出。
　　守护灵兽吗？
　　我无暇顾及其他，压低身体，足踏弓步，将神无月反握住，如同盯上猎物的猎手一般，将自身的状态调整到最佳，静待一击必杀的时机来临。
　　“去吧，鵺！”黄泉一声呼喝，同时身影闪动，腾挪，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毫无保留的挥洒，黄泉真正的实力让我不由内心赞叹。
　　而一旁的饭纲纪之举起手中双枪，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出，为黄泉牵制住乌尔奇奥拉，口中也念起了咒文。
　　这两个人在长期合作间培养出了无与伦比的默契啊。我紧盯着前方交战的身影。
　　乌尔奇奥拉依然面无表情，好似完全不将一切放在眼中，不过他确实有这个实力。黄泉与灵兽闪电般地交替攻击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威胁，紧紧依靠挥刀，就完全格挡住了，而饭纲纪之的子弹即使打在他身上，也好似没有任何影响。
　　黄泉的身上已经出现了一道道伤痕，即使到达了人类巅峰的速度，与乌尔奇奥拉比起来依然差上一筹。在对方速度上绝对优势下，每一次反击黄泉几乎都是无法回避的，而灵兽也被他随手击飞。看得出，乌尔奇奥拉依然没有认真。
　　未尽全力吗？如同野兽捕猎一般戏弄猎物，在猎物的挣扎与绝望中享受快感……
　　轻敌，是你最大的败笔；错估我们，将会让你悔之莫及。
　　这种野兽，怎么能理解人类的危险呢？
　　我心中冷笑，神无月越握越紧，全身精气神达到巅峰，只等待那逆转局势的一瞬间。
　　身上的伤势越发严重，黄泉和灵兽的速度却没有丝毫减少，脸上自信的神情也一如初始。
　　“就是现在！”蓦然，饭纲纪之停下了念咒，大喝一声。
　　咒文停止的刹那，乌尔奇奥拉脚下地面破裂，无数金色符文浮现，包围了他的周身，他原本从容的身形顿时一滞。
　　好霸道的封印术，难怪要准备那么长时间，我咋舌。
　　辛苦准备的封印仅仅一瞬间就被乌尔奇奥拉冲破，但是，冲破封印的那一瞬间，黄泉蓦然从视线中消失，身影比方才快了数倍有余。乌尔奇奥拉举刀一挥，堪堪挡住了黄泉攻击，然后刀上传过去的力道让他失去平衡，后退了半步。
　　这时，我动了。
　　最后的杀招，也是最强的突袭。我魔眼开启，结合了追求速度与必杀的牙突步法配合瞬时爆发的精气神，10米的距离，让我几乎扭曲了时间与空间的界限转瞬即至。
　　等他架开黄泉的时候已经无法完全闪避我的攻击，神无月沿着他右手的死线由下而上划过，带走了他的剑和执剑的手。同时我左手上白光一闪，水无月出现在已经向前挥动的掌中，他的左臂也飞了起来。
　　应该说不愧是乌尔奇奥拉吗？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做出了近乎不可能的回避动作，向后一仰躲过了我顺势切向他胸口的水无月。
　　不过，我的攻击还没完呢啊！
　　我的身体在半空中一扭，手上的刀切过他因为后仰而暴露到前方的双腿。
　　“啊！！！！！！”剧烈的疼痛让乌尔奇奥拉一声惨叫，身上灵压爆发，将我、黄泉还有通灵兽远远震开。
　　“真可惜，没直接杀掉他。”我落地，咳出一口鲜血，刚刚突破自身极限的高速攻击对我的身体来说是种巨大的负担。
　　黄泉也因为剧烈消耗而脸色苍白，不过还是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走到了我身边，用刀支住地面，看来是无力再动了。
　　“虽然没有直接杀掉，但是也和杀掉没区别了嘛。”
　　“就是就是，‘幻想猎人’还真是恐怖啊，几乎无视等级一击必杀了这种怪物。”饭纲纪之也拍了拍胸口，一脸“我怕怕”的唏嘘表情。
　　就连那个叫做“鵺”的狮子状灵兽也歪着头打了一个响鼻。
　　黄泉尴尬地将灵兽收回剑中。
　　“这么……可能……无法复原？”乌尔奇奥拉的声音已经不复初始的冷漠与淡然，他仅剩躯干的身体在血泊中扭动着。
　　当然无法复原，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断肢再生的力量，但是被我切过死线而“杀”掉的手，就算是神也救不了你了。
　　一开始没有用全力杀掉我们的你，已经再也没有反击的机会了。
　　“要杀掉他吗？”饭纲纪之问着。
　　这时，变数突生，乌尔奇奥拉凭空漂浮起来，到了半空中。背上张开了黑色的双翼，头上半块骨质头盔也变完整了。
　　“什么？！”黄泉惊呼。
　　“可恶！可恶啊！”乌尔奇奥拉嘶吼一声，磅礴的能量在他身前汇聚，未及反应，巨大的能量射线已经从天而降。
　　“是虚闪！”来不及反应的我几乎本能地推开了黄泉与饭纲纪之，然后绝望地看着近在眼前足以击杀我的虚闪。
　　要死在这里了吗？
　　我脑海中一片空白。
　　然后……
　　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
　　我不要死……不要死在这里……
　　空白的脑海随即被海量的信息填满，短暂而不平凡的一生迅速闪过眼前。
　　老妈严厉却带着宠溺的眼神，老爸温柔的笑容，侑子老师懒散的神色，春日调皮的话语，式堂姐沉静的睡颜……零华，阿虚……很多很多身影如走马灯般映照在我的脑海中。
　　不想就这么结束……不想就这么死去啊！
　　还要……再见到她们……
　　谁来……救救我……
　　绝望笼罩的刹那，时间似乎被停止了，周围陷入一片静谧，天地间所有的颜色都瞬间褪去，只剩一个黑与白的静止世界。
　　这是……怎么回事？
　　我惊魂未定地左右张望着，黄泉和饭纲因为被推开而向后飞出的身体被定格在了半空，脸上犹带着不可置信与绝望交织的神色。
　　致命的虚闪就在我眼前1米处静止着，这篇黑与白的世界，似乎只有我一个人能动。
　　咦？动？
　　身体不受控制动了起来，手中的神无月以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的方法挥舞着。
　　等等，你搞毛啊，能动的话赶紧脱离虚闪范围啊，在这里乱动个什么劲啊！！我焦急地胡思乱想着……
　　然后意识越来越模糊，浮现在脑海中的，是那个梦境中，在末日神殿挥舞着镰刀的优雅身影……
　　这是……
　　一遍一遍回放着那个轻易撕开禁咒的招式，身体无法抑制地跟随着，舞动着。纷乱的记忆被硬生生塞入了各种各样关于这些武学的信息。大脑如同针刺般的疼痛让我忍不住想叫，却又叫不出来，此时身体的支配权完全从我的掌握中丧失了。
　　停下来……停下来……一种超越了死亡的恐惧感几乎敲碎了我的心里防线。
　　随着招式演练，我的周围血芒环绕，死亡与阴暗气息越来越重，无法形容，从未触及的力量汇聚到身上那些我叫不出名字的经脉，以及手上的神无月中。
　　然后，一刀劈出。
　　嘴巴无法抑制地开阖，属于我声音里夹杂着那梦中既熟悉又陌生的语气，似嘲弄，似怜悯。
　　“死神血印……”
　　随着这次挥动，时间恢复流动，天地间的颜色也一并回归。然而，致命的虚闪未及近身，就被刀上那股诡异的血芒所抵消，血色的能量顺着虚闪的射线一路而上，直到将半空中最源头的那个身影一分为二。
　　被这股惊世骇俗的血芒肆虐过后，手上的神无月难承雄力，一声轻响化为齑粉，而我也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失去了意识。
　　脑中最后的印象，是黄泉焦急的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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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乌尔奇奥拉，隶属《死神》的人气角色，被我毫不犹豫地炮灰了。

这章真难写
另外
你个天杀的抖M晋江娘，尼玛到底要吞掉我多少评论啊
尼玛写个文我容易么我
夜岚君你的评论我看到了，恨不得把你按在地上亲
想回复的时候回复不上，然后就被JJ屏蔽了，一切都是JJ的错
夜岚君相信我，我爱你的程度超过了爱我老公
可能最近要去德国出差，我尽量更新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