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计之养老》浮游的蜉蝣

14、系统大人至高

　　这些都是少量的功勋减少，只要官邸豪华度保持着，半个时辰的收获就可以消耗多次。
　　最重要的一点是，据系统说，当空间使用者违背了空间使用规则对空间造成了伤害时，系统会根据情况扣除大量功勋以作警告，当功勋降低到一定程度，则官品保不住，而当功勋被扣完时，空间使用者会失去使用空间的权利。
　　当空间使用者无权再使用空间时，空间依然与其意识相连，也依然认其为主，只是使用者无法再进入空间也无法再从背包中拿东西，不过只有等到这一任的使用者去世后，空间才会恢复无主状态寻找下一位空间主人。
　　{什么叫‘违背了空间使用规则对空间造成了伤害’？}杜仲问过系统，{规则和伤害不都是你定的吗？而且扣除多少也完全是由你说了算？}
　　系统：{正确，这是我的一言堂。所以事实上这是空间制作者给我的福利，当我不喜欢某任空间主人时，我就可以找借口扣完功勋，等待下一位使用者。甚至空间使用者最开始频率吻合得到空间时，功勋也是为零的，我可以观察一段时间，确定要不要这人成为新主人，如果不要，那么我就一直保持功勋为零，让这一任主人干脆不知道空间存在。不过我没这么做过，因为缘分使然，凡是有缘分成为空间使用者的人我都很满意，所以很快就会给予初始功勋，让其能够进入空间，学着使用。祝您使用空间愉快。}
　　立志养老：{所以说，这系统才是空间制作者的亲生孩子，在保证它的利益的前提下，才会管其他人的死活。记得跟系统大人保持良好关系哈，不然就等着被踢出去吧。}
　　杜仲：{怎么样才能保持良好的关系呢？需要讨好吗？}
　　立志养老：{你又傻了吧？你拿什么讨好？你能拿出的东西空间里多半都有更好的，整个空间实际上都是属于系统大人的，你在系统大人手下讨生活，又没本事帮系统大人更新升级，重点当然就只能放在乖乖听话上，严格按照系统大人的指示做，系统大人不准的你一定不要涉足，系统大人支持的你一定要身先士卒。以上，明白了吧。}
　　系统：{请网友自重，不要危言耸听，为作警示，禁言一小时。一小时后欢迎继续交流，祝您沟通愉快。}
　　立志养老在电脑前看着与红色的游戏系统信件不同的绿色系统信件，不信邪地又给杜仲发信件，被退回，附赠绿色信件又一封：{禁言时间还有59:32，请耐心等待。祝您等待愉快。}
　　立志养老点开极少在与杜仲交谈时使用的私聊消息框，这次就干脆直接给她弹惨绿色系统字样：{禁言时间还有59:16，只针对与空间使用者间的禁言，您依然可以与游戏众玩家交流，祝您交流愉快。}
　　你算了吧，当前在线玩家总共一页添一行，连她加杜仲全算进去才十五人，这还包括了一个0级两个4级一个9级的四位鲜嫩欲滴的孩子，聊毛线，这区的人早就快走光了，剩下偶尔诈尸的也就纯粹开着页面，敲一下半天没回复。
　　立志养老呼出一口气，伸手摸水杯，她真是自己找抽，居然得罪系统，哪怕不是管她的系统，这单向切断交流的，不是鼓动她也抛弃这区吗。
　　对了，立志养老再次点开信件，回复绿色系统信件：{如果这区关闭了，我换个区还能联系到杜仲吗？}
　　系统：{不一定，事实上即使你一直在这个区，也不一定能一直联系到她。关键是看你们俩之间的缘分。}
　　立志养老：{缘分也是要靠载体的吧？我要是换个游戏难道也能联系到？或者就是这个游戏，但是去新区，不用话题牌战斗的那种，也能？以前是个什么情况？}
　　系统：{在你和杜仲之前，有两任空间使用者找到了各自的缘分，一个在两年后缘分切断，一个则一生相连，前者一直是以此游戏为媒介，缘分断裂时游戏并没有关闭，后者中途游戏寿命尽，有缘者的意识与我相连，虽然不能进入空间也不能使用空间的任何东西，却可以通过我与当时的空间主人交流。但即使是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特列。}
　　那么就只有等真正发生后才知道了？立志养老看了看时间，离禁言结束还早，打开收藏夹开始看小说。

　　杜仲选择了风和日丽的一天去王府拜访，主要目的却不是去参观，而是想要知道她偷入王府期间有没有一不小心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想先知道禁地？”凤歌王笑道，“当然可以。”
　　首先是书房，这个……杜仲已经去过了，她头一次借助空间来看凤歌王时就是在这里。
　　然后是库房，这个……她也去过了……
　　再次是卧室，……杜仲掩面。
　　总之一圈下来，杜仲面部僵硬。
　　“不知者无罪。”凤歌王说道。
　　……听着像反话，杜仲心中干笑，偷入王府怎么也不是以‘不知者’就可以推脱的。
　　“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百侍卫还是忍不住问，虽然王爷让不逼她，但他问问不硬求答案总可以吧？这问题憋在心里他难受。
　　“辅助工具很强大。”杜仲呢喃道。
　　“啥？”百侍卫更加不解。
　　杜仲看着他，一瞬间觉得说出来也无所谓，但又觉得这种想法很危险，于是询问立志养老。
　　立志养老：{你听说过‘我只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的后果吗？}
　　杜仲：{听不懂。}
　　立志养老：{所谓一传十十传百，有了开头就别指望刹车灵验，阳光下没有秘密，你今天觉得告诉这人无所谓，明天觉得告诉那人也无所谓，那最后还有谁不知道？你以为所有人都会像你的家人那般时刻考虑着你的安危吗？你以为谁都不会见财起意吗？当然，以王爷的身份身家确实是不太可能会，可一旦你说习惯了，谁问都顺口就答，你说会是什么后果？}
　　杜仲想想觉得有道理，于是遗憾地对百侍卫笑了笑：“抱歉，这是秘密。”
　　百侍卫无所谓地点点头。
　　“如果想保密的话，”凤歌王说，“杜姑娘你还需要再谨慎些，比如，不送那朵雪莲给我。”随手递出的新鲜雪莲，不仅是珍贵，问题还在于新鲜，仿佛刚刚摘下来一般，从一个在酒馆里待了小半天的人身上拿出，没有沾染丝毫烟尘甚至温度。
　　这是第几次被提醒需要‘谨慎’了？杜仲回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王爷说得是，我的确太不小心了。”
　　“有麻烦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如果我一时没在王府，你找百侍卫或者刘总管都可以。”凤歌王说，“我答应过杜神医会尽量照顾。”
　　“……父亲他说了？”杜仲吃惊。
　　凤歌王笑着摇摇头：“不比你说得多，大部分都只是我的猜测。我得承认我对这件事很好奇，虽然说了不追问，但如果你愿意告知我倒是随时准备好了洗耳恭听。”
　　“嗯……”杜仲给立志养老发着信件商讨，“我再准备一段时间。”至少要准备到不会说了这次以后也嘴上没个把门的。
　　立志养老：{……美色害人啊。}
　　杜仲：{滚！}

　　其实凤歌王的美色确实容易引人入歧途，不，这不是说杜仲偷窥的事情，而是杜仲遇见了一位大家闺秀，一位，把杜仲当情敌的大家闺秀，一位经常以种种借口来王府寻见凤歌王的把杜仲当情敌的大家闺秀。
　　75级的小怪，打败后上交情义（大）话题牌和高级蚕丝。杜仲下意识联想到空间中的对应人物，然后瞬间就没了对抗的心思。
　　75级，280的血，30的防御……暴击就秒杀不暴击也撑不住两次攻击啊。杜仲以怜悯的眼神望向大家闺秀，没注意到这让其怒不可遏。

　　说到空间中的各种话题牌，在空间中，它们是欺负……嗯，打败，各场景敌人的武器，不过翻开里面的内容却是各种文本。
　　比如道理话题牌里面写的就是道理常识，大中小则代表着内容的长短以及道理的犀利度，辩解文书内容是对一些没有定论的议题的正反阐述，镇定文书描写的是优美的景色五湖四海大江南北，等等。
　　空闲的时候细细翻阅也挺有趣的，还省了买书的钱，市面上有的书，话题牌中都有，同一本话题牌不同时刻翻开会呈现相同类型的不同内容，端看她想看什么，意念一动就会相应出现，甚至如果她想看立志养老推荐的小说，话题牌也是可以实现的。
　　更甚至，她还能看到私人信件朝廷奏折军情战报……嘘，这绝对不能透露出去，否则连王爷都不可能再容忍她，她就真的只能跟家人一起亡命天涯了。
　　咳，总之，凡是有人写出来的，她都能通过话题牌看到。
　　言情小说用情义话题牌看，宅斗小说用世故话题牌看，历史小说有时用大喝文书有时用慎思文书有时用激愤文书，看具体情况，如果拿不准就问系统，系统随时会给予准确选择。
　　唯一的问题是，立志养老时不时会推荐一些不怎么积极向上的东西，譬如漫画银魂，直接被杜若列为了禁书。
　　{其实银魂的主题是很积极很向上的。}立志养老辩解。
　　杜仲：{被掩盖在无数○○××的台词以及动作之后吗？}
　　{不能只看表面……好吧，}立志养老妥协，{那我们来看看很治愈很健康很积极的小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