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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网球赛”的预约 ...

  •   等到裕太再次回到学校,又收到下一份的点心时,那盒子上终于开始有了一张小的便条,网球部的球员们一把抢了过去,野村拓也貌似好心的拿回了那便条,但在递给裕太之前,快速而又隐秘的瞄了一眼,字很清秀,大概是女孩子,内容很震撼,野村拓也好奇的看了眼落款,署名是“玄夜”。野村拓也不露任何表情的把那便条给还了裕太,但同时却仔细观察起裕太的表情。
      裕太好不容易的得回了那张也许包含送糕点人信息的字条,刚想展开,眼前一片人头攒动,好奇的学长都把头伸到了裕太的手中。裕太有点不确定要不要现在打开。
      “裕太,快看啊!”
      “就是,快看看是谁送的啊!”
      裕太没有办法,转身避过了他们的视线,打开了便条。
      “裕太,作我弟弟吧!”署名是“玄夜”。
      那时幸村精市询问柳莲二不二裕太的信息时,柳莲二那儿只有不二裕太简短的个人履历而已,只知道是不二周助的弟弟,对于他人品的信息并没有记录。幸村拜托柳莲二尽快的调查清楚不二裕太的信息,由于这是第一次用柳莲二的优势去调查网球部以外的事,所以最后幸村还是解释了理由。几天后,资料就送到了幸村精市的面前,看起来好像还可以,生性善良,但有点自卑,跟不二周助的关系好像有点问题,总的来说对于外人还是蛮会考虑顾及到对方的人。但最后柳莲二提醒了幸村精市一点,考虑到裕太的自卑心里,他可能会对主动向他表示善意的女孩产生好感,而且据说玄夜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义卖会,玄夜应该是穿着和服的,应该很漂亮,所以建议玄夜一开始就表明自己的意图,免得以后出现什么伤害。
      幸村精市而后向玄夜转述了柳莲二的这一番话,当然没有说出是柳莲二的建议。玄夜虽然觉得自己装扮的很普通,怎么会造成什么误会呢,但在真田表哥的“他要是误会,我就……”的黑脸表情和幸村精市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劝说下,还是决定采纳这个建议,于是就出现了这么简短直接的请求了,说请求还不如说是决定吧,没有征询当事人的意见,在玄夜心里这就已经是结论了。
      裕太看到那句话,整个人都懵了。有人会这么直接的提出这种请求吗?而且还是在只见过一次面的情况下,这不会是开玩笑吧?如果不是玄夜在开玩笑,就是哪个学长在捉弄自己。裕太此时的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就没有想到除了观月初,没有人知道自己认识玄夜,而观月初也不会做这件事的。
      网球部的人看裕太老半天没有动静,好像已经呆住了。几个人忍不住凑过去看那张字条,而后也有点呆呆的,玄夜是谁啊,怎么没有听说过,她怎么会要求裕太当她的弟弟呢?这些疑问在那些学长的脑子里盘旋。
      “裕太,玄夜是谁啊?”终于有一个平时跟裕太关系还不错的学长问了出来。
      “谁?是谁在说玄夜?是那个真田玄夜吗?”观月初刚好听到这么一句,马上愤愤的问了起来。
      “观月,你认识这个玄夜吗?她是什么人啊?”
      “对啊,原来她每天给裕太送好吃的是为了让裕太当她弟弟啊!”
      “裕太,答应吧,那样我们每天就有好吃的糕点了!”
      “什么?裕太,怎么回事?!”观月初冲到裕太面前,看着裕太拿着一张纸在发呆,就一把抓过了那张纸。
      “不行,我绝对不允许!”观月初一看就马上回绝了,他根本没有意识到那又不是在询问他观月初的意见,下意识的就拒绝了。
      “怎么了,观月,那女孩有问题?还是很难看啊?”
      观月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气愤,对于队友的话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说是因为玄夜对自己态度不好,根本无视自己吗?
      “她,她肯定是来挖角的,裕太,你千万不能答应她!”观月初找到了这么个理由,说出口后,自己都确信那一定就是这样的。
      裕太还是很迷茫,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回到寝室后,裕太对着电话通讯录发呆了好长时间的,最后还是决定先打个电话吧。
      “嗨,裕太啊,收到我的点心了吗?”玄夜很高兴终于等到了裕太的电话。
      “啊?嗯,收到了,谢谢你。”
      “不用谢,你喜欢吃就行了。”
      “那个,那个……”裕太不知道该怎么问这个问题。
      “裕太,有什么事吗?你说吧。”
      “是真的吗?那张字条上写的?”裕太硬着头皮问道。
      “是啊,裕太不愿意当我弟弟吗?觉得我不好吗?”玄夜对于自己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总是会应用各种优势达到自己的目的。裕太好像不太能拒绝人呢!
      “不是的。”裕太紧张的反驳到,“可是你好像比我小吧?”裕太还记得玄夜只到自己的肩膀,而且看上去也小小的,很精致的样子。
      “才不是呢,我可是比裕太大了二十天呢!”
      “你怎么知道的?”裕太很奇怪。
      “裕太忘了吗?我可是立海大网球部的经理,裕太的资料一查就知道了。”
      裕太无语中,要怎么拒绝呢?但那个女生看起来很温柔,对自己又很和善亲切,不太好意思拒绝呢。但为什么呢?难道是真的想要自己转去立海大?不会的,立海大的网球部那么厉害,怎么会需要自己转过去呢?裕太想问理由,但又有点不好意思。
      “那,那可是为什么呢?”
      “裕太可爱啊,我一直想要一个裕太这样的弟弟呢!”
      这也是理由?裕太觉得被一个看上去娇小可爱的女生说自己可爱,真有点哭笑不得。
      “那裕太是答应了!那裕太以后就是我的弟弟了。”
      那女生的语气里透着真诚和愉悦,裕太根本无法拒绝玄夜的请求。
      就这样,不二裕太多了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姐姐,网球部的人倒是都蛮高兴的,但观月初就满脸的郁闷和愤懑了。
      周末,老太爷要求玄夜和弦一郎都跟随自己去参加警察署的年度竞技。玄夜的剑道天赋让老太爷极为赞赏,而且气势也很强,超过了从小就练习剑道的弦一郎不少。但玄夜的身体素质不太好,力量也不够,现阶段就只能自己单练,遇上对手力量大一点的动作就会马上败下阵来。
      这一年一度的警察署内部武术比赛包括剑道,柔道,射箭,还有自由搏击,一共历时两天,老太爷作为警察署的剑道教练成为了剑道比赛的评判。但幸村精市病了以后,真田表哥就全权负责网球部的日常训练,所以就没有时间去,玄夜只能自己跟老太爷去观看比赛了。
      来到东京都体育中心,一路上不断的有人跟老太爷打招呼,看样子应该都是老太爷教过的学生吧。走进体育馆的大门,有接待的人就迎上来了,跟着那个人,玄夜走到了主席台边坐下,而老太爷就坐到台上去了。
      人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玄夜看完介绍赛程安排的小册子,抬头看向台上的老太爷。在老太爷的旁边多了个气势同样沉稳、凝重的老人,也是一脸的严肃,但如果把老太爷比作未出鞘的刀,气势隐而不发,让人有压迫感,那么那个老人就是锋芒毕露的剑了,气势完全外溢,仿佛有冷冷的剑气围绕在身上,给人以震慑的感觉。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但给人的感觉两个人应该是互相欣赏的对手,惺惺相惜的同类。玄夜正在猜测那个老人是不是也是勤于剑道的,有人站到玄夜的面前,遮住了玄夜的视线。
      玄夜抬头一看,是那座冰山,青学的手冢国光。玄夜记起手冢的祖父好像也是警察署的教练,不过是教柔道的,难怪他也会在这儿。
      “你好,你也是来看比赛的吗?”
      手冢在玄夜的右边坐下,“是的,我跟我祖父一起过来的。”
      “那手冢爷爷呢?”
      “在台上。”
      玄夜看着那万年不化的冰山脸,好奇中,好像真的没有看到过有冰山色变的场景,即使是在那场有名的“双部长”之战中,看不出伤痛的表情,看不到放弃的可能。
      玄夜不由自主的看着手冢国光的左臂,眉心不自觉的攒起。自己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身体对外界的刺激都很敏感,常常是一点小伤口就疼的要命,虽然凭借意志力也可以熬过去,但玄夜可不认为手冢国光有自己那么变态的精神力。那种伤痛都可以丝毫不显露出来,也许依靠的已经不仅仅是毅力、坚持,还有不顾一切的破釜沉舟吧。玄夜至今都觉得手冢国光是个自己不能理解的人,自己所受的教育中,如果暂时的示弱、隐忍可以带来更大的利益,自己是不会吝啬于让对手一时得意的。对于玄夜来说如果一时的胜利会损害到根本的东西,那么自己就会放弃,毕竟行商要求的是利益最大化和可持续发展。玄夜有点想知道如果那次以后,手冢国光再也不能打网球了,他会不会后悔自己那么做了。但显然现在还是没有答案的。
      手冢国光发现身边的玄夜盯着自己的左臂在发呆,而且微微皱着眉,出什么事了吗?好像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啊?不会是因为自己是左撇子吧?
      “手冢国光,你什么时候开始打网球的啊?”
      “小学。”
      “那很久了。对了,那个你只会用左手打球吗?有没有考虑过也练练右手,说不定有时候会出其不意,克敌制胜呢?”玄夜记得手冢国光左手伤了之后,他就开始练习自己的右手,而且在短时间内就练成了右手的手冢领域,很强悍的。
      手冢有点奇怪玄夜不是立海大网球部的经理吗,怎么不知道打网球是左撇子比较占优势呢,现在练习右手,是怎么都不可能比上自己的左手的,怎么会克敌制胜呢?
      “左手打网球比较有优势,右手没有练习过。”
      玄夜突然想到一个也许可以看到冰山色变的想法,“我现在也开始学打网球了,网球部的人说我打的还不错,但可能只是在安慰我罢了。手冢国光,你能不能跟我打一场呢?”
      “你会输的。”手冢国光毫不由犹豫的说。
      “我是右手打球的,那你也用右手跟我打啊,这样就可以了。反正你也没有用右手打过球,也算没什么技术的吧。”
      手冢国光迟疑了一下,“你还是会输的。”
      “我肯定不会输的,不如我们打赌吧,输的人答应对方一件事就好了,怎么样啊?”
      手冢国光不知道玄夜为什么坚持要跟自己打球,如果说是为了收集自己打球的资料的话,那不应该让自己用左手打吗?但看着玄夜一脸渴求的表情,眼里透出的浓浓的兴趣,手冢终于答应了。
      而后先开始的是各个项目的预赛,玄夜比较喜欢看射箭,因为凭借自己的动态视力,自己可以很轻易的在选手射箭的那一刹那就可以判断出他的成绩了,好像没有看到什么实力特别突出的人,玄夜有点无聊。
      “你喜欢射箭?”手冢国光注意到玄夜关注最多的就是射箭的场地了。
      “不是啊,只是喜欢那种没有试探的,快速的感觉。面前没有对手,只有自己,也只能相信自己。”
      “有对手才能有进步。”
      “但最需要超越的不是自己吗?手冢不会没有这种体会吧!”
      手冢国光没有想到玄夜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是什么让这个女生有如此的感悟呢?手冢觉得越接触玄夜,就越觉得看不透。会自顾自的陷入悲伤孤寂中,也有温柔和善的一面,还有着争强好胜的一面,此时似乎又显现了她的睿智?
      手冢国光不会是个好的谈话对象,玄夜也对于需要自己寻找话题不太乐意,于是两个人之间又开始冷场。看着玄夜不再说话,手冢国光感觉那种温和的气息又开始渐渐消失,从玄夜身上弥漫的是淡淡的清冷,但没有悲伤的感觉,只是那种疏离的凉意。想起那已经被自己贴到墙上的玄夜的素描,那样的繁华喧闹,却又透出骨子里浓浓的哀伤。仿佛看的是雪地里的冰花,是那么的密密实实,如同“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景象,但却是冰冷,没有一丝绚烂的温度,靠近就只会感到凉意,而且倏忽即逝,留下的只是一滴晶莹的泪珠,是花开败了的伤逝,还是解脱了的喜悦?
      温和的外表掩饰的只是自己的孤寂和哀伤,疏离、清冷似乎才是这个女孩子的本性吧?手冢国光还是不太能确定,在藏王地的滑雪场上,玄夜的确是飞扬、炙热的。那种热度在自己心里燃起的火花,至今仍没有熄灭,常常不经意的就想到那冰天雪地里的一抹火红,一道灼热的焰流,映的那洁白的雪色也带上了红热的温度。一边是清冷,一边是炙热,到底哪个才是真正埋藏在温和下的真实呢?还是那都是一部分的真实呢?
      上午的第一场预选赛结束了,玄夜在原地等待老太爷,手冢国光则走了出去,大概也是跟自己的祖父会合去了吧。玄夜跟在老太爷的身后,走向休息区。
      “玄夜有看到强的选手吗?”
      “嗯,没有,似乎都是精于技巧,而没有气势。”
      老太爷点点头,自己孙女的眼光可是很毒的,几次就能看到修习的深浅。要不是她的身体素质实在不行,自己还真想让玄夜继承自己的剑道呢。
      “势是什么?”
      同样有威势的语气,同样肃杀的语调,玄夜还以为是老太爷在提问,“对自己强大的信心,但又不心存骄傲;对敌的藐视,却又心存尊重;如高屋建瓴,与气同出一轴,但又高于气,以势压人,摧毁对手的意志、信心,是为武学的上策。勇气、信心、忍耐、技巧中,技巧是最下的一种了。”
      说完了,玄夜习惯性的看向老太爷,这才发现老太爷微微惊异的看着玄夜,而老太爷身边站着那位老太爷旁座的老人,也正面带震惊的看着玄夜,手冢国光则站在那位老人后面,身子隐没在老人的身形里,看不到表情。
      “那道又是什么?”那老人迟疑了一会儿,又发问了,玄夜这才注意到刚才的问题不是自己的老太爷问的,玄夜迟疑、为难的看着老太爷。
      老太爷点了点头,玄夜才开始回答自己对于道的理解,“道,包括心态,修为,观点,眼界等,是一个习武者的心,中国的儒家就曾说,道生万物,道就是武学者的一切。以剑可以证道,但只有达到能以道御剑,才是大乘。”
      那两位老爷倏忽亮起来的眼神,让玄夜感觉不妙,好像太松懈了,不自觉的就说出了自己对于武学的理解,好像闯祸了。
      “真田君,你的孙女的确很强。”
      老太爷没有反驳,只是赞赏的看着玄夜,脸上是高兴、欣慰的表情,“玄夜,这位是爷爷的朋友。”然后又面对那位老人,语气里不无骄傲,“这就是我那孙女。”
      “玄夜,我是你爷爷几十年的朋友了,你就也叫我爷爷好了,你爷爷可是一直在我面前夸奖你呢。”那位老人收起了身上那强烈的气势,带上了点慈祥的意味。
      “来,这是我的孙子,叫手冢国光。”
      手冢从那位老人身后走了出来,还是一脸的面无表情,但话里带了点恭敬,“你好,真田爷爷。”
      “你孙子也不错,很沉稳、冷静。”
      玄夜听着自家爷爷对于手冢国光的评价,心里嗤笑了一声,那说是沉稳冷静的表现,还不如说是冰山,南极深处万年不化的冰山好了。自己真的很少看到像手冢这个年纪的普通人,有这么喜怒皆不形于色的功力呢。
      “你好!”手冢的话里似乎蕴含了一种特殊的意味,好像是初次见到玄夜。
      “你好,手冢国光。”
      “玄夜,叫手冢就可以了,不用那么见外。”手冢爷爷的话语其实也是手冢国光的希望,手冢国光早就觉得玄夜叫自己的姓名有一种如陌生人般的疏离感,但又不好自己提出来。
      “啊,那手冢也叫我玄夜就可以了。”玄夜在老人的面前一向是乖巧的模样的。
      手冢默默的在心里念了几遍玄夜的名字,虽然一直都想如不二那样就叫玄夜,但直到现在才由玄夜亲自允许了,手冢国光心里对于玄夜的异样感又清晰了一点,而那微弱的火苗也有逐渐变得明亮,温度升高的迹象。
      中午吃饭的时候,老太爷有点炫耀的提起玄夜的做菜手艺可是顶级,不亚于她对武学的理解。老太爷在自己面前就只是一个慈善的老人,不同于真田伯母温柔的呵护,他给予的是一种硬气的爱护,同时又有着怜惜和赞赏。玄夜在真田本家总是流露出温和又带点天真的气质,不忍自己的疏离、清冷伤害到那些真正关心自己的人。
      手冢在走廊上震惊于玄夜那关于武学的理解,原来她是真正懂得超越自己要难于超越别人。而后手冢对于玄夜允许自己叫她的名字,心里有着愉悦。现在,在那真田爷爷的身边,玄夜流露的是一种澄澈的温柔,没有任何的杂质,没有任何的阴影,让人感觉到淡淡的却又清晰的暖意。那笑容中再没有疏离感,眼神也不再是清冷,而是染上了温暖的气息,笑容直达眼底。原来那清冷、哀伤的玄夜是一潭秋水的话,那么现在玄夜就是春天的空气,和煦、温暖、舒适,仿佛可以融化那最坚硬的寒冰,让它沉浸其中。这才是玄夜对待真正在意的人的态度吗?这是不同于隔绝了外人的亲近吗?在这一片暖意中,手冢居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悲,心里是酸涩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从坚冰的破裂中冒了出来,有什么在温暖中融化发芽了。
      下午的比赛激烈了不少,玄夜注意到有时老太爷露出还算满意的表情,应该有老太爷的弟子在场上参加比赛吧,玄夜暗暗记下了那几个人。
      决赛要到明天才分别进行,第一天就结束的比较早。在体育馆门口和手冢爷爷他们告别的时候,玄夜提醒手冢国光明天不要忘了带网球拍。
      手冢爷爷很喜欢、欣赏玄夜,早就把玄夜当作自己的孙女那样看待了,“玄夜也会打网球吗?”
      “嗯,刚学的,手冢的网球挺强的,我明天可要打败他呢!”
      “哦,这样啊。”手冢爷爷对于自己孙子的网球水平还是了解一二的,“玄夜觉得自己能赢吗?”
      “当然了,怎么能不战而屈呢!”
      老太爷、手冢爷爷看来也很满意玄夜的这番话,“国光,你明天可要好好的打,可不能放水啊。”手冢爷爷开玩笑的说道。
      玄夜很是志得意满的离开了体育馆,明天,明天就能见到冰山的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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